葛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挡了很多的人的位置。
如果葛洪深得杜昂的信任,项邦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
可问题是,葛洪却是深受杜昂的猜忌。
项邦从杜充这里,就可以窥探一二了。
所以项邦,才会千方百计的把葛洪拉下马,从而让自己坐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项邦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比葛洪差在哪?这就是身为谋士的自信吧!
项邦从杜充这里离开之后,马上就草拟谏书,让杜皎回来。
理由是杜皎年少,不足以担当大任。
项邦是杜充这边的人,这是众所共知之事。
娘亲舅大,项邦与杜充之间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这种关系永远都不能割舍掉。
所以项邦的这种作为,一点都不奇怪。
反倒是理所当然,杜充是世子,却只能待在荆州。
而杜皎这个庶子,却可以独挡一面。
这搁谁都说不过去吧!杜昂也想着一碗水端平,所以就把杜皎给召了回来。
这段时间,杜皎也不容易。
从扬州之战开始,杜皎就一直驻守益州。
不但有苦牢更是有功劳,要知道白肖根本就没有放弃过对益州的侵扰。
就是为了牵制住杜昂在益州的这支兵马了。
杜昂麾下的兵马已经够多了,不牵制怎么行?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白肖杜昂姜棣的身上,以至于全都忽视了杜皎的努力。
杜皎手握益州权柄,这些个旁枝末节他也就不在乎了。
可现在好了,杜昂真是一点商量都没有,就把他从益州召回了。
也就是说,他之前做的那些努力全都白费了。
他辛辛苦苦经营的那些人脉,一下子就用不上了。
这让他如何甘心?
“父亲,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杜昂完全就没有意识到,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命令,就给他带来了莫大的隐患。
杜充在战事上的表现,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有不少的将领,对此颇有微词。
索性项邦顺水推舟,帮着杜皎拉拢人。
这凡事就怕作比较,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杜皎在益州的表现,那真是可圈可点的,跟杜充一比差距就更大了。
因为有不少人都在说,杜皎比杜充更适合当世子。
项邦此举,无异于就是捧杀了。
杜昂听闻之后,本能的就非常反感。
他还没死呢?底下的子嗣就开始内斗了。
杜皎是被人推着往前走,他没有那么多缓转的余地。
他的出身的太低了,可以说这是他唯一可以争取的机会。
他也不是一定就要当世子,但总不能什么都得不到吧!
这个时候项邦就找人向杜皎进言,让他杀了葛洪从而陷害杜充。
与此同时,葛洪和杜充的矛盾也越来越大了。
杜充,亲自去了葛洪的府邸大闹了一通。
为此杜昂深夜召见杜充,“逆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请父亲恕罪,我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一时冲动?都什么节骨眼了,你还一时冲动,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父亲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去向葛先生赔罪。”
要说这杜充的态度还是挺诚恳的,杜昂也不好再做教训。
毕竟孩子大了,不能动不动的就责骂。
“那还不快去。”
项邦是把每一步都算到了,他也算是难得的智谋之士了。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在葛洪的面前班门弄斧。
他还是把葛洪想得太简单了,葛洪可不是什么普通谋士。
项邦在埋头苦读的时候,葛洪就在想着怎么谋取天下了。
他虽然不知道,是谁在算计他。
但他很清楚,这事一定跟杜充脱不了干系。
实在是杜充做得太明显了,这一来一回的。
刚才还气势冲冲的,现在就点头哈腰的。
如果杜充这么听话,又怎么会生出那么多事。
“世子,请回吧!”
“葛先生是还在怪我吗?全都是我的不是,你要是不原谅我,我无法向父亲交待啊!”
“大将军那里,我自会去说,但我不得不提醒世子,小心被人当枪使了。”
“先生,何出此言呢?”
葛洪起身:“我再说什么?世子应该很清楚才对,世子还是不要再听信谗言了,你已经是世子了,只要不犯什么大错,你永远都是世子。
为什么要本末倒置呢?还是你认为世子之位只是一个儿戏,谁想坐就能坐的。”
杜充一听这话也站了起来,“先生,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
“有些事,本来就是一目了然,只是有些人身在局中还以为身在局外不自量力,世子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杜充离开了,显得有点恍惚。
通过他一系列反常的举动,葛洪已经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那么想找到幕后黑手,就容易了。
首先杜充没有这个脑子,那么肯定就不是他。
跟杜充有关系,最近还不消停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祭酒项邦。
想当初,葛洪还是很欣赏项邦,觉得他心思灵巧。
可后来葛洪却发现他的私心太重了,这不是一个做臣子的本分。
所以葛洪就没有重用项邦,可项邦到好趁着杜充被封世子,直接扶摇直上了。
没想到他还不知足,竟然妄想着要对付他,不自量力。
葛洪才不管项邦有什么手段呢?只要把项邦拿下就好了。
葛洪在南方经营了这么些年,他手上所掌握的实力可不弱。
也就是葛洪怕杜昂忌惮,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比较收敛。
收敛的都快不像他了。
葛洪首先就住进了大将军府,葛洪为了杜昂的霸业可以说是呕心沥血。
他身上的特权,比很多人想象的还要多。
大将军府,那是杜昂的住处。
可葛洪却可以随意进出,想什么时候住就什么时候住。
杜昂根本就不会过问,大将军府的人更是不敢怠慢。
连杜昂身边的亲眷,都不敢造次。
他们都很清楚,葛洪在南方的地位。
别说是住几天了,就是葛洪向杜昂讨要整个大将军,杜昂说不定都能给他。
到了晚上,杜昂来见葛洪。
现在二人离得近,走几步就到了,“先生,是来避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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