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豪和江福生见状也都无语的收回了各自的灵器,这些人之所以没要他们的灵器,可能也因为他们不死的话,这些大多灵器无法施用。
神鸦道士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贮物袋,幸亏摔倒时把它掉在了树丛中,不然损失可就大了,单是里面的绿宝就是无价的宝贝啊,它立刻就打定了主意,以后再遇到危险时,要先处置好自己的贮物袋,决不能让绿宝受到一丝的危险。
“大家先回去加紧修练,等慕尘练出丹药,我们突破化灵界再找他们算总帐,没突破前,谁也不准外出!如果他们去叫阵,就让他们嚎叫好了,眼下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忍耐!”杨子豪望着大家沉声开口,俊秀的脸庞上伤痕累累。
“只能这样了。”神鸦道士等人无奈的点头,心底的郁闷使所有的人都脸色阴黑,眸光充血。
“回去闭关!”他们拖着伤残的身体慢慢回到了各自的住处,关紧洞府开始了真正的闭关修练。
尧慕尘这个月试练了两炉丹药,都以失败告终,但让他奇怪的是炉子里连药渣都没有,仿佛所有的药草都化成了烟雾消失,这就让他很无语,以前他可就着残留的药渣进行研究,而今居然连药渣子也成了望尘莫及的东西。
“啊……没有药渣子,特么的!难道我去抓一把烟回来研究不成?”尧慕尘气恼的一把揪扯起头发,暴躁地跺了一脚,石室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对啊!为什么我不抓点烟雾研究研究呢?”他的眼前一亮,眼眸里闪过一抹精光,大手一拍脑门子: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没想到!
“只是这烟怎么才能抓回来一点点呢?这法阵极为强横,不会剩下一丝的烟雾,不如去找臭道士弄个小法阵来,除此别无他法。”想到这,他急忙起身冲出石屋,向着第十峰上古学堂弟子的居住区,疾速冲去。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山路上不见一个行人,山林里野兽的嘶吼和蛮禽的厉鸣此起披伏,温暖的晚风徐徐,使人身心舒畅,他很久没有走出石室一步,此刻穿行的原野里,感觉全身有说不出的惬意,如果不是急于炼丹,他倒很想在这林间溜达溜达,再去瞧瞧那些怪兽和猛禽,再顺便溜两眼这里的药园子,远处那些华光闪烁的药园使他非常的神往。
“不知道臭道士这些天可曾光顾过这些药园子没?”打死他都不信,神鸦道士会守着这么神秘的药园子不动心!连他都对这药园子心动不已,更何况那个家伙呢?
分别这一个月,别说还真是有点想他们了,不知在这段时间里修为是否如他一样,无法再压制而不能继续修练了呢?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疾速的向他自己早先的洞府冲了过去。
“嘿嘿,看来它们这段时间还真是用功了,洞口都关得这么严实。”尧慕尘抿嘴一乐,伸手挥开洞口处的巨石,一步迈了进去。
“臭道士!你们还真……”眼前的情景把他嘴里的话一下堵住,两只眼眸立时瞪得滚圆,直愣愣的看着瘫倒在洞府里的两个家伙。
只见那两个人都浑身染满血迹,道士的一只翅膀子好似被人打断,耷拉在身体的一侧,没毛的小瘦脸肿胀得变成了猪肝色,两只原本不大的小眼睛几乎被肿死,勉强能从一道细小的缝隙里,散出黯淡的眸光。
而那白里猫身上的黑灰色毛发被剥落得七零八落,露出了里面雪白的骨头茬子。一张大脸也是无比的臃肿,那双大圆眼眸也只闪现一条小缝,嘴唇更是肿胀得向外翻了出来,露出锋利的两排牙齿来,它的两只前腿也断了,被破布条子裹着,还有血水还在不断的向外渗出,那模样真是凄惨又猥琐啊。
“大……大兄弟,嬾回来啦?哎哟哟……”神鸦道士抬头看见他进来,齿牙咧嘴地哼唧道,有些费力的动了动残破的小身子,在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大哥!”白狸猫瘪了瘪厚嘴唇,伤痕累累的身体发出轻轻的抽动,眼泪就噼噼啪啪的滚落下来,似受了无尽的委屈。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尧慕尘疾步来到两人面前,伸手掏出恢复身体的丹药。
“你给我们的丹药还有,我们刚刚已经吃过了。”神鸦道士费力地抬起小爪摆了摆,“唉!先恢复身体再说吧!”它开始盘坐闭目恢复身体。
尧慕尘也急忙坐下,双手抵住它的后背,为它恢复身体上的创伤,半个时辰后,见它身体上的伤恢复了一些,这才又起身为白狸猫恢复伤体。
一个时辰后,尧慕尘放下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去药园子了?”
神鸦道士身上的伤已恢复了大致,断裂的翅膀还是不敢动,拖拉在身体的一旁,它脸上的肿胀已全部消失,精亮的小眼睛重新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这个么……俺们倒是去看过那么两三回,只是还破解不开上面的防护法阵,所以也没能进去。”它有些遗憾地望着尧慕尘。
“那这身体上的伤是哪来的?”尧慕尘皱了皱眉头,“你们两个和人打架了?”
“唉!说来话长啊!何止是我们两个呀,就连师兄和小胖子都被人家给揍了呢!”神鸦道士愤愤的看着他,小脸变得阴黑。
“你说什么?师兄也被人打了?是谁?”尧慕尘砰的一声跳了起来,发出一声冷厉的嘶吼,满头的紫发似都要竖立起来,脸色青黑,两道眸光阴沉,面目变得狰狞恐怖。
“别急大兄弟!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说,现在急也没有用。”神鸦道士扯了扯他的裤角,有说不出的凝重在里面。
“大哥,我们就等着你快点把丹炼出来,不然连洞口都出不去了。”白狸猫抹了一把眼泪,一双大眼无精打采的瞅着他。
尧慕尘咬着牙重新坐下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吧。”
神鸦道士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道:“大兄弟,嬾还记得那个女的风舞吧?”
“是她?”尧慕尘愣了一下,他们是才进入神恒院的新弟子,除非是以前的旧怨,暂时不会有人这么快就来找麻烦。
“在八域的风剑宗,不过是九洲风剑宗的一个小分枝。风舞的表哥若龙腾,是这里风剑宗的内门天才弟子,此人的修为现在是化灵界中期大圆满。半个月前,风舞和他带着十几个神恒院的高年级弟子,把我们堵在第九峰的药园外胖揍了一顿,我们找来师兄帮忙,结果不敌他们,都被打成了重伤。
今天是每月的通天崖长老讲法,我们几人前去听大法,回来的路上又被他们那些人给截住嘲讽讥笑,师兄和小胖子也都被他们打了一顿,师兄被打断两条腿,小胖子的另一条胳膊也被打断。我刚刚给了他们丹药,他们回去闭关养伤去了。”
“王八蛋!”尧慕尘的两只拳头上青筋暴跳,脸色更加铁青,身体因愤怒颤抖着,从他身上敛出的阴寒煞气,使周围的空气变得冷凝。
“大兄弟,黑子说得不错,我们如果不尽快突破化灵界,只有挨揍的份,境界压倒一切!只有更强大才有说话的余地。”神鸦道士抚着受伤的翅膀,无可奈何的低下头,蜷缩起身体,以往的精气神全都消失不见了。
“……”白狸猫很小心的瞅了瞅尧慕尘,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后又闭上嘴巴,沉默的垂下大眼眸蹲在一边。
“道士,我明白了,你先给我弄个能收集气体的小法阵。”尧慕尘沉默一会儿后开口,心底涌动的怒气,使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阴沉压抑。
“这个好办,只需把我的定身法阵略加修改就可。”神鸦道士伸手取出一个小型法阵,开始扒在地上刻划。
“多弄几个。”尧慕尘拿起令牌打算给师兄和江福生传音,问问他们的伤势,但临了他又把这些讯息全部抹除了,与其问候,还不如尽快炼出地级灵神丹!修为和法力才是决定一切的根本。
他收起令牌,立即闭目研究地级灵神丹的药方,抓紧一切时间去研制丹药的炼制,为了自己也为了兄弟们,必须拼命!
天色将麻麻亮时,神鸦道士把刻好的一堆法阵交给他,尧慕尘面无表情的接过小型法阵,“我回去了,在我出来之前,你们任何人都不要外出。月底通天崖的讲法也不要再去,一切都等我出来再说。”接着,他又给大师兄和江福生也都传了音讯,身形闪动中,疾速冲上回西恒峰的彩虹,再也无心理会彩虹两边,晨辉里山峦上的朦胧景致。
此时他心里的愤怒和焦虑只有老天才知道,恨不能立刻就去手刃了风舞那个死丫头和他的表兄,但现在他只能忍耐再忍耐,以他现在的修为根本无法与他们抗衡,去了也只能是自取羞辱,白白给人增添笑谈而已。
“我要变强!”尧慕尘冲回石室,立刻就开始了新一轮的地级继神丹的炼制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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