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模样,何尝不像自己呢?
时辰心中苦涩的低叹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去做你想做的吧。”
雪团点了点头,“对不起。”
“雪团,你不需要向我说对不起。”
雪团摇摇头,“不,要的。”
不管怎么样,容隐都侮辱了他,这声对不起,是应该的。
说完,雪团便向他道别,“有空再见,我先走了。”
“去吧。”
时辰站在原地,目送她焦急的去追那早已经离开的男人,心情,顿时低落到了谷底。
心疼么?
很疼。
看到她爱而不得,被一个男人几次三番的拒绝,他心如刀割。
他恨不得捧在找掌心上呵护的女人,却被容隐这么糟蹋,他恨不得能揍他一顿!
男人人高腿长,走得又快又急,雪团只能跑着,才能追上他。
“容隐,等等!”
男人充耳不闻,步伐迈得更快。
雪团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紧紧抱住他的手臂,“等等我,你别走。”
“放手!”男人声音冷冽,透着几分厌恶。
雪团的心,咯噔了一下,丝丝缕缕的痛,从心尖开始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就那么厌恶她么?
“我和时辰是在庙里偶遇的,庙里人多,所以我们才到后山来聊几句。不是你想的那样,警卫们也都在场,我们能做什么?”
“呵。”容隐冷声嗤笑,轻蔑的道,“嫌保护你的警卫碍事?妨碍你们办事了是不是?”
雪团委屈的抿着唇角,换作以往,被人这么侮辱,她早就一耳光狠狠甩上去,转身走人了。
可是现在,这个侮辱她的人,不是别人,是容隐。
是那个曾以为自己要死了,也要为她规划好未来人生的男人。
想到着,她就不能走,也不能甩他耳光。
强忍着心里的痛楚,她解释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我好么?我要是真跟时辰有什么,这么多年,早就有了。不会等到想现在。”
“收起你的解释,我不想听。”
再一次掰开她的手,容隐疾步离去。
雪团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鼻尖一酸,水雾弥漫着双眼。
视线,开始模糊。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难道失忆了,连当初的感觉都没有了么?
他就是这么想她的么?
…………
总统府。
祁连依看着从外面疾步踏进来的男人,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身后,“星野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她忙着约会野男人,没时间跟我回来。”容隐抬手,解开两颗衬衫纽扣,讽刺一笑,“母亲,以后别再让我去做棒打鸳鸯这样的事了。不合适。”
“什么意思?”祁连依不明白,为什么他火气会这么大。
他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约会野男人?
什么叫棒打鸳鸯?
他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容隐在沙发上坐下,翘起长腿,一手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母亲,我会跟上官星野离婚,以后您别再参合我们之间的事了。”
“你确定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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