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眼罩少女如何虔诚地默念阿卡林潜行魔咒,她终究还是无法避免的暴露了。
其实也没地方给她藏不是么?
“别看我,我真不懂,啥本地人啊?我就是个半吊子好么?当年我自己在这儿说话都还磕磕巴巴呢,这边儿的土话实在太难学了。”打定主意要置身事外的木曾连连摇头,表示不是老娘的锅老娘死也不接,“这俩货的语言我也没听过,这边儿民族太多语言很杂的,要不然我肯定一早就给你们翻译过来了,咱们什么关系是吧?”
——咱们什么关系?咱们的关系好不到哪儿去吧?我们是不是有充分的理由认为你是在恶意坑爹?
这四人可都是各怀鬼胎谁也不服谁,但凡找到机会那肯定是要互相拖后腿的,因此木曾“虽然听懂了但我就是不说气死你们气死你们”这种可能也是存在的,换成大爷他们放在这个立场上,也绝不保证自己会比木曾强到哪儿去,甚至做得更糟糕也有可能,像大和这种满肚子坏水儿的主,不做出错误翻译误导你就算她仁至义尽了。
不管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起码老实孩子木曾没有信口雌黄糊弄人,节操指数就已经高出了不知多少,人家既然已经明确表态,这边便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能不能听懂只有木曾自己才知道,万一人是真的听不懂呢?
反正其他三人都不想因为此是落人口实,真让这么个狙击手给记恨上,可不是什么让人特别身心舒爽的好事。
“那本地人总该有人懂他们的语言吧?要不然他们两个怎么生活?”大和依然不死心。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不得不说大和还是挺敏锐的,既然眼前这俩货不懂通用语,就意味着他们可以用自己的方言和本地居民交流,不然衣食住行肯定都会成问题,像大和买烤肉那样被坑成傻蛋都还是轻的,这旮旯民风委实太过彪悍,正儿八经啥也不懂又没个靠山的外地人在这里待久了。很容易让地头蛇给买到西山挖煤去——尽管这里不产煤。
我就是打个比方而已,别太认真,总而言之,对当地人来说。这种听上去颇为拗口的语言恐怕不但不是什么问题,反而使大多数人日常使用的语言,既然如此,只要找个同时精通通用语的当地人来当翻译,不就解决问题了么?
“你确认这件事有必要捅给当地人知道?”大爷对此持保留意见。
大和拧起眉头思考了起来。一向喜欢随性而为的她,这次居然难得老成持重了一把,沉默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她才给出自己的意见:“算了吧,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真闹到那种地步就完全没必要了,太不好玩儿。”
怎么说呢?那一瞬间,大爷心中居然油然而生一种“这倒霉孩子终于懂事了”的欣慰感。
这俨然是已经被坑怕了的节奏啊。
“那这俩衰仔呢?”吹雪问道。
“放了呗,他们俩的价值也就仅限于知道主使人的身份,既然问不出来。那留之何用?”
两个倒霉蛋三跪九叩谢主隆恩,虽然语言不通,但不妨碍他们在被人用脚踹走的时候,明白过来自己捡了一条小命的事实,让这么一闹,大家都没了喝酒谈天的兴致,拍下酒钱便全部离开。过了很长时间,随着有家不能回的老板感激涕零风尘仆仆的一路杀回来,这家小店才再次正式开张,而这件事本身。就如同那街谈巷议的都市传说一般,化作寻常老百姓的谈资,供有恶意的闲人和无恶意的闲人妄加揣测……才怪哩!
招惹了四个事儿妈,还指望自己能平平淡淡的过日子?白日梦也请不要做得太销-魂了好伐?
这四个主儿在两个衰仔面前一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事拉倒的好好先生。盖皆因为他们都是很能拎得清的睿智者,不乐意也没精力和两个啥都不知道的小喽啰较劲儿,你要换个丧心病狂的主儿过来,这会儿十大酷刑已经颠过来倒过去来上好几遍了,语言不通不要紧,一顿鞭子下去就通了。打死了怎么办?死了就死了呗。
而这三位娘娘一位爷脾气可是一水儿的不怎么样,最老实的木曾可都是职业杀手出身,可想而知这帮人彪起来得是个什么操性,不乱发脾气和不发脾气是两回事儿,敢捋他们的虎须,无论如何都是有人要倒霉的。
当然,现在最首要的任务还是先找出这个注定倒霉的背锅侠。
对方既然敢盯上他们这一波猛人,见色起意的可能性摆明了不怎么高,相比之下谋财害命的可能性还比较高,联邦快递可是拉了一船轻重武器,这些东西在外面不招待见,放在这里可就是有钱都弄不到的宝贝,这可是能武装一整只军队的军火分量,谁要是得到了,在军阀之中的话语权立马就能提高好几十个数量级。
既然如此,铤而走险也就是有意义的了,毕竟没人知道这些武器的押运者本身是比武器更危险的存在,因为某些大人物的有意控制,对于当地人而言,舰娘其实是一种只闻其名不见其影的陌生存在,自然就不会有人对这种名字听上去毫无杀伤力可言的生物报以敬畏之心——你要换成机动战士高扎虎那效果就肯定杠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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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些武器的收货商呢?”吹雪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他们已经在中东停留好几天了,然而这批武器的订货商却始终没有出现,甚至连派个把小弟来接洽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其性质之恶劣,基本等同于你明明说了要取快递,结果却把人快递小哥晾在楼下半个小时之久,虽然这种大规模订单不是打个电话就能取的,不在乎耽搁几天,但像这么不走心的雇主也着实少见的可以。
“不清楚,还没有人主动联系过,青叶那边再次联系了雇主。却没有得到应答,公司目前正在调查是不是接到了一次死单。”大和如此解说道,“不过就我看来,死单的可能性不大。雇主已经付过定金了,那可不是小数目,但这家伙的用心怕是不怎么简单,我估计在得到这批武器之余,他还想利用咱们来个锦上添花什么的。”
“这个……太异想天开了吧?”吹雪大概明白大和的意思。但她觉得这实在是老不靠谱了。
“未必,这里的人可不了解舰娘,对货物动心思的傻逼少不得得被吊打一顿,拉奥你觉得呢?”
“呼噜!呼噜!”回应女孩儿们的是很有节奏感的鼾声。
“我嘞个去,这也能睡着?大老板果然非凡人也!”吹雪见状,一脸叹服。
别怪她如此惊讶,实在是情况太过扯淡,三个女孩儿可不是好好谈话的,事实上她们同时也在开睡衣party,打扮异常清凉的坐在床上。引人犯罪的方式简直不要更没节操。吹雪这个穿着儿童睡衣充数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纯平绝壁也就罢了,确实没看点更没撸点,但短袖短裤的木曾就已经有点起伏了,正好是介于萝莉和少女之间的青涩风格,很能满足某些重口味绅士的变态审美观,至少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是全无撸点可言了。
至于大和……苍天呐,那根本就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了好么?那一袭几乎半透明的粉色纱裙与其说是睡衣,还不如说是充满了挑逗性的情趣**,不说这货内里几乎什么都没穿。身体曲线隐约可见,就光是从那几乎没有的布料里露出的大片雪腻肌肤,就足够没见过世面的死宅疯狂撸上好几发,最后鼻血狂喷而死了。
某个节操全无的女人显然是故意为之。很难确认她此行此举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而大爷的表现也着实给力到不行不行的,和这样三个万种风情的女孩儿待在一个房间,毫无阻隔的目视着她们在床上舒展自己姣好的身躯,那模样仿佛就是在说“这都不上你特么简直禽兽不如”,结果大爷就真的禽兽不如了一把给你看。
他居然坐在沙发上睡着了你敢信?!这种时候微笑面对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等心中巨大的卧槽之情了。
不知从哪个时候开始。“已撸”成了对一个妹子最高的赞誉(当然是无节操向的),然而当一个妹子下定决心勾引一个爷们儿时,这个爷们儿居然在妹子面前睡着了,敢问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怀?
太不解风情了啊岂可修,你不要给我好不好啊混蛋!!!!!
大和也是有点儿无语,坐怀不乱的纯爷们儿她见过不少,没想到如今又让自己撞见一个,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那么点点小复杂,万种风情全都摆给了瞎子看,换谁心里都要难受一下——哪怕应付差事说个已撸也好啊。
“这家伙,真是……”大和无奈扶额,翻身从柔软的大床上爬了下来。
“我勒个去?”吹雪眉角狂跳,“大姐头貌似怒了,不会是要和大老板玩儿真的吧?”
木曾默然不语,只是从枕头下取出了私藏的手机,并且调到了录像模式。
吹雪瞬间惊为天人,表示是在下输了。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好戏开演,而这好戏……始终都是没有上演,大和再无节操无下限,也不至于就这样在两个未成年少女(至少表面上是)面前上演真人大戏,那已然不是下限深不可测,而是根本就连人格都抛弃了——虽然丫现在这幅打扮也说不上有什么人格尊严,但起码底线还在,无论如何面子上都还是过得去的。
这个女人只是径直走到了大爷面前,在吹雪木曾满怀期待的三只眼和一只摄像头的注视下,伸手扣住了大爷宽广的肩膀,就在围观者猜测她是不是要印上深情一吻时,她就缓缓伏低了身子……然后她居然狠命的摇了起来你敢信?
——当然了,这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摇”。
“拉奥,醒醒!给我醒醒!”大爷这百多公斤的身躯,愣是被这个女人野蛮到不讲理的巨力晃出了残影,眼看着她就要按耐不住情绪,抡起巴掌赏某个木头男两下脆的,当事人才悠悠转醒,那神态那表情简直不能更无辜。
“干嘛?”澄澈的眼神只维持了一瞬间,很快就被不满所取代——他刚才正睡的舒服呢好么?
“不干嘛。”丝毫不在意自己春光乍泄,大和大马金刀地叉腰一站,把一对诱人的大白腿杵在了大爷眼前,“你不是很牛逼特牛逼非常牛逼么?所以我就想问问了,对于现如今这种情况,拉奥你是怎么看的?”
“毫无疑问,联邦快递被利用了,简单到没朋友的驱虎吞狼之术而已。”连思考的功夫都没有,大爷直接就给出了标准答案,“中东这里眼馋武器装备的人很多,规模如此之大的订单更是会撩动所有野心家的神经,进而让他们放弃理智铤而走险,这种时候联邦快递不可能坐等被劫,肯定要和那帮傻逼打几场,于是雇主的目的就达到了。”
次奥,这个家伙刚才真的是在睡觉么?不会是以睡觉为名,坐在那里享受偷-窥的变态快感吧?
不怪女孩儿们这么怀疑,大爷的回应实在太过给力,就跟他刚才全程参与了讨论一样,虽然知道这是个多智近妖深藏不漏的闷-骚,但接受这种设定与否就是另一回事儿了。比较让女孩子们想不明白的一点在于,如果真想看的话,睁开眼正大光明的看不就结了么?反正也没人壁着他,或者说这幅景象本身就是为了给她看的。
你不看?不想看?不看就是不给面子,死啦死啦地干活!
结果大爷却给出了标准男人的答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当然这是女孩儿们自以为是的判断。
说白了,男人的变态思维固然很难理解,女孩儿们“看了臭流-氓,不看不给脸”的思维又何尝不是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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