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石观音来说,天下间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山谷中无尽的花猴。
因为她知道,风萧萧和邀月死也不会踏进这里半步哪怕猜到她就躲在这儿!
邀月或许没有想这么多,但风萧萧确实是猜到了,不过他一直都忍者没有吭声。
这片无局美丽的花海,在他看来,远比十八层地狱还要恐怖百倍,他绝不会放任邀月任性胡来。
而以邀月的性子,如果知道了石观音可能会藏在这里面,是一定会不顾一切冲进来的她想做什么事,本就无人能拦得住。
花海深处,石观音已将身上每一件衣衫,都脱了下来,竟是那么的迫不及待,不像是脱,更像是撕裂。
她那完美得毫无瑕疵的躯体全都暴露在空气中,泛着可爱的红晕,美得连毒辣的日光都仿佛变得无比黯淡,美得连整片花海都仿佛失去了颜色。
她的手已在胸膛上、腿上轻轻揉动着,她的手越动越急,越动越快。
她蜷缩在地上,翻滚在花中,无休无止的呻/吟,永不停息的颤动
花儿沾上了露水,自然会更显娇艳,可如果被反复的浇灌,就会蔫残。
无论多么令人愉悦的事,若是做的久了,都会变成一种痛苦,如果还不能停,那就会变成一种折磨。
石观音身体疲惫到了极点。
就如在清泉旁磨刀,只是泉水已渐渐干涸,再也无法滋润。
刀和磨刀石的每一次摩擦、碰撞。都开始迸出火星!
刀在升温,甚至灼热到难以把握。
磨刀石上更是刻痕道道。凌乱不堪。
她遗牙,痛苦的呻/吟着。
她甚至只能靠脑海中幻想v能继续坚持下去。
她喘息着呼喊道:“总有一天,你也会尝到这种滋味,不永远尝不到,因为我会用铁链把你一圈圈紧紧绑住,你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到时我就算牵条狗来,你都会百般哀求我的”
“我要他,我要他,你却只能干看着,日日夜夜。永远不停”
“我要憋疯你,憋疯你,最后要让你看见一根石柱,都会忍不坐上去!”
她好恨,她好怒,她好疼,她很痛苦,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她美丽的眼睛里,只射出恶毒的光。
她忽然停住了动作。缓缓坐了起来,不过转瞬之间,竟恢复了从容和优雅,像一座白玉观音。那么温润,那么光泽,那么非凡。
她微笑道:“你来的正好。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来找我的。现在还不算晚。”
花海之中,走来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妇。蛾眉淡扫,不施脂粉,美得不带丝毫烟火气,脸上的轮廓和线条,简直完美得和一件精心的雕刻一样。
不过她的眉宇间,像是带着三分忧郁,脸色也苍白得不太正常,竟像是在生病,而且病得还不轻。
但这种铂的美,却最迷人。
石观音道:“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以为能杀死我?而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那少妇没有出声,但她的那双眼睛,已经说了很多话。
石观音冷笑道:“你永远也不会自由,想想你丈夫吧舍得扔下他不管么?”
那少妇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显得更加娇柔,也更加美。
石观音道:“他明明那么爱你,却每月都要看你那么的痛苦,受那种非人的折磨,他会多心疼。他恨不得是你,替你中这些毒、受这些苦。”
那少妇身子颤了颤,好似连站都站不稳了。
石观音微笑道:“所以,你该知道怎么做了?”
她的语音是如此缥缈,如此温柔,像是怜悯着受苦的苍生。
那少妇终于出声道:“是!”
她竟然趴了下来,手足并用。
明明这样一位清丽脱俗的佳人,现在却像一条狗,慢慢的爬到了石观音身前。
她黯然垂下了头,她不愿被石观音看到她的脸。
石观音道:“抬起来。”
那少妇只能仰起头,她的眉很淡,竟然是画上去的,而她的脸,已因痛苦而扭曲。
石观音笑了笑,道:“无眉,我知道是你将楚香帅引到大沙漠来的,你知道我一定会不折手段的得到他,但你以为仅凭他,就能对付我?”
那少妇顿时惊乱了,身子开始瑟瑟发抖。
石观音淡淡道:“楚香帅的确是个迷人的男子,没有女人能够抗拒他的魅力,但所有的男人,都是只我的奴隶”
她说到这儿,眼前竟不免浮出了风萧萧的形象,让她顿时一窒。
她突然有些恼火的说道:“你胆子不小,竟敢拐走了沙漠之王的女儿,和楚香帅的女人,却将所有线索都引向了我,你以为能瞒得过我?”
那少妇无眉道:“求求你,将解药给我,我我一定永远做你的奴隶,再也不敢忤逆你”
她眼中已流出泪来。
楚香帅不但威名赫赫,更是知交满天下,不然她也不会想引他来对付石观音,而沙漠之王更是势力庞大,连石观音都不敢轻易招惹。
如果这件事被揭露出去,她和她的丈夫,绝对没有好下场。
她终于知道自己错了,就算是最虚弱的石观音,也不是她能对付得了的。
她非但没能得到解药,更是被击中了心中最软的一处。
石观音喜欢看别人哀求她的样子。
她又感觉自己是高高在上了。
她轻笑一声,一双蜷曲的腿,也渐渐放松了,展开了。
那两条浑圆而修长的腿,线条是那么柔和,柔和得却像是江南的春风,又像是蝴蝶张开了美丽的翅膀,轻轻扇动着,那么撩人,那么勾魂。
她一只纤手慢慢探下,轻概自己,神情竟是无比的怜惜。
她忽然轻喘了口气,道:“你该知道做什么。”
无眉软弱地伏在地上,玲珑的身子显得那么无助,她足足怔了半晌,终于将头凑了过去
石观音像是得到清泉滋润的鲜花,重新盛放。
此时此刻,她依然是世间独一无二的那个女人。
这种感觉,是最令人陶醉的春/药,她几乎在无尽的满足中迷失。
但她不能迷失,身下这女人也不配让她迷失。
她还有要紧的事去做,一旦功成,她就彻底拥有了一个国家到时候,不论是风萧萧还是邀月,都只能被她彻底禁锢在大沙漠中,被她一点点的玩弄,只能无力的挣扎,却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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