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可能还有第三更,也许吧,但想看的朋友不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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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游十一带着雇九十三早早来到了刘域帐前辞行。
昨晚的军事会议,因为雇九十三夜间辩物的特殊表现,让刘域临时修正了一下行军编程,将游十一扩军后的紫旗轻骑营,从原来的守卫他的最大秘密——成套马具辎重车队,改作了大军先锋。
毕竟,接下来的日子,很可能就要开始随时接敌迎战,轻骑在这方面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至于守卫核心机密的任务,还是干脆回到自己手中来掌握的好。
不管怎么说,自己手中,现在毕竟掌握着关乎自我生死存亡的最核心力量——典韦的七百铁骑营(由开始的三百人铁骑预备役扩编而来),以及胡车儿的八百轻骑亲兵营(也由开始的二百人亲兵营扩编而来)。
这是一支十分恐怖的突击力量,若是附带守卫任务,临时调配一支千人左右的步战部曲,加上原有的辎重营护军,保卫马具辎重车队还是应该绰绰有余的。
“公子,请问还有什么吩咐?若无新的叮嘱,属下这就去了。”
看到游十一精神抖擞的样子,刘域发现自己也越来越对这个表面看似白面书生的干将,发自内心的欢喜了。
不由得,他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竟一探手将他抓住,并肩来到自己的凉州大马前,亲手解下一应马具,命令一对亲兵,将它们送到游十一的战马旁。
“游十一,你从冀州开始一路追随于我,此物重要性自然心知肚明。但是今日你为前锋,不比寻常。所以,本公子特别赐予你首先使用此物之权,以便不辱使命,又能完好无缺地回来。记住,你的使命,一是发现乱贼,而是寻找卢植大人踪迹,绝非遇敌决战!”
“属下、属下明白——”
一看到被公子始终视作天大秘密的马具,在他出征前,被公子毫不犹豫地从自己马背之上移除转与他用,游十一一怔之下,顿时一阵哽咽,急忙低下头,倒地一拜,起身便走。
半晌,一句话才随风飘过来:
“公子,游十一此生跟定了公子,生死相随。公子放心,此物即使属下身死,也比在粉身碎骨前将它变成谁也休想得到的一堆乱物!”
张昶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待到游十一翻身上马,立刻身轻如燕地翻飞而去,顿时脸色大变。
“刘公子,此物应是马背专用,在下从未见过,可是公子发明之神器,还是从世间一直盛传的海外神物之一,今日公子为战事而取出专用?”
刘域看了他一眼,忽然一笑道:
“文舒先生,欲知此物根底,说难也难,说易也易。你只须在军中待够时日,到时自见分晓。”
张昶顿时脸一黑,哼声道: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没想到堂堂敦煌公子,也是如此俗套!”
刘域一笑,转身取下腰间令牌,交给胡车儿道:
“这事只有你亲自去办才行,找到重远先生,你二人取出各自钥匙,再取一套回来我用。”
“善,”胡车儿握着令牌,故意用肩撞开张昶,大踏步而去。
胡车儿走了没一会儿,典韦、左髭丈八以及各营百夫长陆续赶到了帐前。
刘域拿出昨晚行军方略,再次确认后,随即将行军令牌一一分发出去,最后只剩下左髭丈八,他稍稍迟疑了一下,方才将一块不同颜色的令牌,重重放入他的手中。
“昨晚说的你游侠卫专司之职,可曾吃透?”
“吃透了,”左髭丈八大大咧咧地一把抓起令牌,将它胡乱塞入怀中道:
“不就是郎中说的那种狗皮膏药,大军哪里出了纰漏,俺就领着游侠卫去那里补漏。公子放心吧,俺丈八人不笨!”
唉,书到用时方恨少,将到战时才知缺啊!
望着一个个远去的背影,想到自己现在最倚重的大将,竟然连百夫长这样级别的小军官,都要让自己像个宝贝似的去看待。
想着想着,他不由得向远方看了一眼。
也不知现在赵云怎样了,是不是找到了那个传说中的一代武学大师童渊。
还有祝公道,蔡邕,邯郸淳,甚至包括少年徐庶。如今自己这边已经闹出这么大动静,而且皇帝刘宏现在应该已经颁布了解除党禁诏书,他们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找寻过来呢?
嗯,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天下第一大毒士贾诩贾文和,他难道将自己彻底忘记了吗?
或许,现在是到了应该自己主动去寻他的时机了。
“报——”
一名斥候,忽然人喊马嘶地飞驰而回,还未来到帐前,便扬声叫道:
“一支打着羌胡旗号的兵马,在大军左翼三十里地一字排开,射住阵角,不许我等侦骑靠近,并射出一封书信,言明呈于公子论处。”
呵呵,现在自家的斥候,可真够叫人无语的了,都退化成一个普通信使了。可惜,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啊!
刘域黑着脸,取过书信,看了一眼,顿时心中自责了起来:
哎呀,坏了,这来回一忙,怎么把西凉最大的这尊瘟神北宫伯玉给忘了呢?当时还一直提醒自己,一定要记着回到庄园就凑齐东西去他那里一趟。
结果,人家送来了大批牛羊,还有三匹西极名马,自己却只顾整军,完全忘了此事。
“文舒先生,你可知此人?”
刘域想着,一转手将书信递给了张昶。
张昶接过信看了一眼,傲然一笑道:
“别人不知,我敦煌张氏却对西凉之地所有的羌胡之流,没有什么不知的。家父张奂公,本就是羌胡之克星,这北宫伯玉在我敦煌张氏面前,就是一鼠辈小儿耳!”
看到张昶突然面露得色,一脸狷狂,刘域突然生出一种十分厌恶之情,翻身上马,扭头便打马而去。
娘的,要说人鼠辈小儿,那也是你父张奂的荣耀,与你何干!
老子平生最恨这样的纨绔子弟,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胸无点墨,却又激扬文字,指点江山,我呸——
张昶看到刘域突然一言不发,打马而去,不觉一愣,摇摇头,赶紧跳上马追了上去。
追上去一看,见一队队亲兵营士卒,正在集结上马,他立刻猜到了什么,随即望着远处笑了笑,竟一下子对那个什么北宫伯玉的家伙,生出了一丝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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