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虎营,位于城卫军军营东北方向,这里,一般都是新加入城卫军的士兵所呆的地方,所以,这里又称之为新兵营。
在城卫军之中,各营之间也不是那么团结,时有摩擦,虽然少有伤人性命的情况,但也常有伤者出现,而雏虎营的新兵们,自然也是各营欺压的对象,其他各营也是乐见于此,只因为,当初的他们也是这样过来的。
武者修炼需要资源,无论是在现世还是在这异界之中,整个城卫军,拥有十万余武者,这是一个十分庞大的数字,而这些武者修炼的消耗也是一个十分巨大的数字。
虽然大秦帝国地大物博,占据华夏大好河山,月鹿城亦是边塞重城之一,所分配的资源亦是不少,但是相对于庞大的武者群来说,每个人能够分配到的资源亦是十分有限的。
而武者所拥有的资源,对于每一名武者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这关系到他们实力的提升,在这个乱世之中,多拥有一分实力,也就意味着活下去的希望多了一分,所以,没有人会闲自己手中的资源太少。
苏牧为了提升城卫军各营的实力,采用了极端的激励方式,那便是每月十日的大比,每到这一日,每个营都有一次挑战和被挑战的机会。
挑战的方式为三对三,按照胜负的次数定输赢,赢的一方,可根据双方之间的实力差距,夺走输的一方一部分的资源。
虽然因为雏虎营的实力处于各营之中垫底的存在,挑战之后所能获得的资源也不算太多,但是这种稳赢的机会,却是没有人会放弃。
如此一来,每月十日,也被称之为雏虎营的灾难日,因为,每到这一天,雏虎营都会被数个营掠夺一遍,当然了,那些实力足够强大的营,是看不上雏虎营这点蚊子肉的,保有那些实力较小,又没有实力挑战其他营的军营才会来找雏虎营的麻烦。
而邪月他们今天来的时间也算够巧,正好是这月的十日,而当他们进入雏虎营的时候,却是发现,在这里居然连守营的十兵都没有,整个军营之中显得空荡荡。
如此诡异的一幕,却是让邪月与东方婉儿面面相觑,只见东方婉儿看了一圈对邪月说道:“月月,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要不,我们找个人问问。”不过,话虽如此,邪月与东方婉儿已经转了好几圈了,还是没有遇到一个人,这要他们到哪里去问。
“快让开,快让开,喂,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我们雏虎营。”
就在邪月与东方婉儿不知去哪里问人之时,突然,一阵急切的脚步之声从军营之外传来,来者是四、五名年龄看起来并不算太大的青年,而他们看到邪月与东方婉儿之时,却是急促地让他们让开道路。
邪月与东方婉儿相视一眼,也没有挡住道路,让到了一边,因为,他们看到,这几名青年正抬着一支担架,而在担架之上,亦是躺着一名青年,只不过,此时的他满脸是血,一看就受伤颇重的模样,就连呼吸也已经微不可察了。
眼见邪月与东方婉儿让开道路,几名青年也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只是急冲冲地抬着担架向着一顶帐篷跑去,而邪月与东方婉儿也紧随他们身后,毕竟,好不容易碰到“活人”了,他们还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呢。
邪月与东方婉儿也没有跟着帐篷之中,毕竟,他们只是新来的,不想惹得其他人不满。
待得一刻钟之后,帐篷再次被拉开,先前那几名青年走了出来,只见他们一脸的颓色,其中一人口中更中骂咧道:“真是欺人他盛,猛虎营的那个家伙下手太狠了,居然把卓小子伤得这么重。”
“唉,这有什么办法,是卓航自己要上去接受他们的挑战的,技不如人被人重伤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一名身材高瘦的青年摇头道,只不过,他的话却是引起了先前之人的不满,只见他脸上怒色一现道:“说什么呢,是那些猛虎营的家伙先挑事的,卓小子只是气不过才出战的,虽然被打败了,但是至少像个爷们,你这样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哼,我说的是事实,技不如人就该隐忍,现在好了,人也丢了,最后东西还得赔,又有什么用?”面对同伴的质问,高瘦青年亦是不肯退让。
“你……”眼见高瘦青年如此说,先前那人更是怒气一盛,准备再次与他争论。
“好了!”
眼见两人眼睛泛红,显然皆是已经动了真怒,就在这时,一声怒喝响起,却是几人之中看起来最为沉稳的一人开口了:“你们两个,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这里闹内讧,这是要让猛虎营那些家伙看笑话吗?”
“王大哥,我就是看不惯这小子,自己兄弟受伤了,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太不是东西了。”
“我哪里有说风凉话,若是卓航先前听我的劝,现在也不会伤得这么重,说起来,卓航受伤,你这个蠢牛也得负一部分责任。”
“我……”此人很显然是被高瘦青年的话说到了痛处,不知如何应答,毕竟高瘦青年说得也是事实,若不是他与卓航头脑一热,让自己的兄弟上场迎战,那卓航也不会伤得这么重。
“轰——”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先前阻止两人的那位“王大哥”这一次是真的怒了,只见一股狂暴的气势自其身体一卷而过,直压得身边众人气息一滞。
“我说,够了!”
被这王姓青年冷眼一扫,无论是先前说话的那名士兵还是高瘦青年,皆是身体一抖,噤若寒蝉,很显然,这王姓青年在他们之中威望极高,他们都对其有几分惧意。
眼见众人这才停止纷争,王姓青年亦是头痛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这段时间以来,为了应付每月的大比之事,已经够他心烦了,但是其手下,还有这群不让他省心的新兵,令其大为头痛。
就在这时,王姓青年注意到,在他们的帐篷不远处,正有两名陌生人站在那里,一人面带微笑,但笑容之中,却是带着几分邪异,而另一人,则生得娇小,是个生得十分漂亮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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