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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的千日香还真是名不虚传,高燚果然一觉在大营里睡了三天三夜,弄得沮授和落月都吓坏了,以为高燚这下是喝酒喝死了,沮授当即让华佗停下手里一切事情,前来给高燚诊治,落月更是直接,跑到荀彧哪里臭骂了一顿,若不是田丰出面拦着,荀彧以后很可能就要换一张脸孔在这个世上了。
华佗当即给高燚开了一些醒酒的方子,自己又去自己的医疗所忙去了,高燚虽然醒了,却还是觉得头痛欲裂,看见落月忙前忙后,本来就纤悉的身子又瘦了一大圈,自然是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啊!”高燚半坐起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抬头看见营帐外面,隐隐约约有日光投射进来,脱口而问道。
落月听见高燚醒了,自然是喜上眉梢,不过随即便是换了一副凶巴巴的脸色,掐着腰来到高燚床前,一把就揪住了高燚的耳朵:“你这个酒鬼,自己倒舒舒服服地睡了三天三夜,把我给差点担心得没有皮包骨头,还好意思问!”
“痛痛痛痛痛!”落月可是不愧女汉子的外号的,那力气大得把高燚给痛得像杀猪一般大叫,他龇牙咧嘴,连连向落月赔笑,却也不忘给自己辩白,“月儿可真是误会你夫君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哼,有什么逼不得已!”落月口齿虽然伶俐,却也没就真要把高燚耳朵扯下来,她愤愤甩手,转到高燚正面,用手戳着高燚的脑仁,“喝得烂醉如泥还有理了,看看你那些手下们,哪一个不是忙死忙活,你可倒好,只会躲清闲,若不是先前还算做了点好事情,我看百姓们叫你一声昏官也不过分!”
高燚心中一凛,落月这是要向悍妇转型的节奏啊,幸亏他以后没有决定要三妻四妾,否则还不被落月一个个给骂死了才怪?
心中这样想着,高燚可不敢表现出来,而是灵机一动,嘿嘿一笑对落月说道:“月儿真是误会我了,我是因为从荀彧那里打听到了一个大才,荀彧说我若是敢喝他的千日香,他就为我引荐那人,月儿你也知道,现在宛城各项事务都需要有人来主持,若是我有这样的能耐,何必还要去招揽人才?不过这也是荀彧对我的考验,区区千日香算得了什么?”
高燚这样说,也不算说谎,郭嘉自然是大才,历史上辅佐曹操的谋士里面顶尖人物之一,曹操五大谋士,侧重各有不同,荀彧是谋天xia,荀攸是谋战,贾诩是谋己,程昱是谋国,而郭嘉则是谋人,也因为这些不同的侧重,决定了这五人在曹营里面不同的地位,郭嘉比起其他四人,年岁最小,而眼光最为独到,他对于人心的揣度可谓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孙策之死,袁氏兄弟之争,还有刘表不趁曹操北征乌丸而袭击许都,都被郭嘉言中,这样的人物,简直是神算一般的存在,自然声名显赫。
不过这里高燚却是在落月面前悄悄黑了荀彧一次,毕竟那千日香,是高燚自己要喝的。
落月斜他一眼,却是嘀咕道:“什么大才,值得你这样?差点连命都不要了?”
高燚伸出手来,搭在落月的香肩上,嘻嘻笑道:“一个足以匹敌姜尚和管仲的人物,虽然荀彧没有同我说他的名zi,但我相信我的预料不会错!”
落月甩开高燚的手,将手中热毛巾丢到高燚脸上去,啐了一口道:“真若如此,倒也是宛城的幸事,别是给我胡乱找的借口就好,再者,你任命的田丰军师不是对荀彧很是推崇吗?盗马贼你怎么不索性把他招揽了?”
高燚脸立即就绿了:“说来惭愧,谁让我的脸没有那么大,这个荀彧根本就看不上我呢!”
言说之间,帐外有军士来报:“主公可醒了?俘虏营那里几位大人嫌弃伙食不好,张辽将军也无法,只得来报告主公!”
落月听了,一脸不快:“这样的小事,也来扰烦,盗马贼,你不是一直夸你这个四弟很有能耐吗?如何连这样的小事都摆不平?”
高燚想了一想,呵呵笑道:“不为别的,怕是文远也忌惮我那个远房舅舅吧!”
俘虏营里别人高燚都不惧,只有袁术一个不好对付,毕竟跟高燚是沾亲带故的,虽然高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如果他不出马,谁知道这个不让人省心的袁术会闹出什么事端来。
“传我的令,请曹操与袁绍二位将军回宛城来,就说有大事商议!”
高燚用的是“请”这样的字眼,毕竟曹操与袁绍并不是他的属下,况且这二人来了,袁术那点事想必都不叫事儿了。
再者,裴元绍几天前也来信说派人护送高燚的母亲及大哥高幹一行几人在路上了,算算时间,也该到宛城了。
落月自然也猜到了高燚的心思,低声道:“我已经听军士们说了,婆婆不日就会到宛城,我们成亲之后,我还没有见过婆婆,现在想起来,实在是心情忐忑不安!”
这样说着,落月的俏脸之上,微微泛起了担心,秀眉微蹙,高燚看了,又爱又怜,他说道:“月儿你想多了,俗话说得好,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尽管放宽心,母亲并不是严苛之人,相信你们会相处得很好的!”
话虽如此,高燚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婆媳关xi可是一个几千年来都让人头疼的问题,落月的性情又是这样素来不服人,他在陈留见过自己这个异世的母亲,人倒也看着不难相处,只是到底能不能与落月也这样,就不得而知了,毕竟高燚这亲事实在是太过仓促,谁都没有知会。
不过管他那么多呢,人都已经娶进来在一张床上睡了好几个月了,他的母亲就算再过不念情面,难道还能真的把落月给休了不成?
说起母亲,高燚这才忽然想起来,自己竟然这样糊涂,居然把在蜀郡做太守的父亲高躬给忘记了,若是别有用心之人事先派了刺客去蜀郡将高躬暗杀了,那高燚可就真的不会原谅自己了,他在前世的时候就无父无母,自己一个人生活了十几年,不曾感受到亲情的温暖,若是到了这个世界依然如此,那还有什么意思?
想到就做,高燚已经起身穿好了衣裳,对帐外军士下令道:“通知秦翻来见我!让他直接去俘虏营外候着!”
“喏!”
落月见高燚神色有异,知道肯定又是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每当高燚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落月都不会去打断,她不是说话做事没有分寸之人,没人的时候虽然爱奚落高燚一番,但若是有他人在侧,落月也不会坏了规矩的,毕竟高燚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可以对她嬉笑,可以爱她哄她怜她疼她,但到底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万千高家军的统帅,数十万南阳百姓的使君,断断不能给人以流氓地痞的印象。
“喂,盗马贼,就这么睡了三天,也不问问咱们的闺女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生没生病,高不高兴?”
帮着高燚穿戴齐整,落月冷不丁问道。
高燚一愣,这才发现自己连日来的确是对落月母女两个关心有些少了,他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说道:“外头这么多百姓流离失所,我哪里能顾得上自己的家人,既然做了这个南阳太守,自然要做到最好,不能让人说我高燚是白吃朝廷俸禄,月儿你该比我更知道先大家后小家的道理,至于我亏欠你们母女两个的,等以后我一定十倍百倍地补回来!”
说完高燚便朝帐外大步走去,落月却在他身后幽幽问道:“以后会是多久?”
高燚身子猛然顿住。
是啊,以后会是多久?
高燚自己都不清楚。
“可能会很快,也可能是很久,更可能是——”
“不要说出来!”落月猛然出声打断了高燚。
她知道,更可能是终人一声,都会是一个遗憾。
她只要他好好的,不要遗憾。
“记着,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和月儿你的心是在一起的,此爱无尽时,此情无绝期!”
这话对女人的杀伤力实在太大,即使是彪悍如落月也不例外,高燚实在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人,总是能给她很多惊喜。
而高燚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话会变得这么沉重,大约他和落月都预料到了未来可能有太多的变数,而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
报讯的士兵动作很快,高燚刚刚赶到俘虏营外,秦翻已经得到消息等候在了那里,张辽与黄劭正与其交谈着什么,见到高燚来了,都一起躬身行礼。
“不知道主公有何要事吩咐属下?”秦翻开门见山问道。
高燚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父亲现在身为蜀郡太守,虽然有堂兄高靖任都尉辅佐于他,我还是担心有小人使坏加害他们,为免发生不测,还是向麻烦秦兄亲自跑这一趟路!”
秦翻笑道:“这是什么话,主公有命,属下安敢不从,只是吴郡那里主公师傅那里怎么办呢?”
高燚脱口而出道:“到底是我的授业恩师,我必须亲自前去迎接,才显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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