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阳县内,高家军一千人马已经同吴匡五千人马交战数次,虽然吴匡人马是高家军的数倍,且防御工事重重,号称飞鸟不得入,但可惜他却没有料到颜良会派一支人马绕道吴匡军后方发起袭击,这一点倒是同陈鲲当日破张举张纯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不消多时,吴匡人马便是死伤惨重,根本无法再组织起有效的反抗,见此情景,何进哪里还在吴匡军中待得住脚?再一次开始了狼狈逃亡,吴匡无法,也只能带着吴匡手上剩下两千余人撤退。
高燚与颜良这股人马会合,却没有发现颜良的身影,只听其副将道:“颜良将军担心主公误中何进奸计,因此分兵令我等暗中助主公一臂之力!他自己领兵望鲁阳西北地界而去。”
高燚听了大惊:“鲁阳西北直通弘农,那里西接凉州,北接平阳,白波贼肆虐不说,现在形势,董卓随时有可能从平阳越弘农而来,颜良只有不过一千人马,岂不是要有危险!”
正言说之间,负责打扫战场的士兵匆匆来报:“主公,发现不对劲,与我们交战的何进军都是囚犯!”
“囚犯?”高燚顿时感觉不妙,立即前去查看那些何进军的尸体,果然每个人脸上都有墨印,显然不是正规的官军部队,他又命人带来一批俘虏审问,那些俘虏也都说道:“我等本是被发配到皇陵修墓的囚犯,前些日子大将军诏命要我等前往这里与叛军作战,大将军说只要这一战能够打赢,就赦免我们的死罪。”
旁边高燚的几个副将不由恍然:“怪不得对方战斗力如此低下,简直是一触即溃,原来都是些死囚犯,目的就是迷惑我们而已!”
高燚冷冷道:“何进主力不在此,想必一定在别处!”
正言说间,忽报宛城沮授有飞鸽传书到了,然而得到其中消息之后,高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何进命刘表为大将,韩馥,袁术,淳于琼为副将,孔融,荀攸为参军,领京中五万虎贲羽林精锐,自江夏取道长江溯汉水而上,已经逼近宛城!
这下高燚不由得坐立不安了,他料得到何进会隐瞒主力从别处进攻,但万万没想到何进会派人从水路进攻宛城,而且任用的还都是数一数二的人杰,韩馥,袁术,淳于琼,孔融,荀攸,其他人高燚都不害怕,唯独荀攸,此人可是历史上曹操帐下正儿八经的军师,何进竟然请到这样的人物随军,显然对拿下宛城是志在必得了。
众人看高燚眉头深锁,都不敢言语,高燚明白此刻最重要的是稳定军心,只要军心不乱,才有希望出奇制胜!
“现在以鲁阳到宛城的距离,回援也是来不及了,沮授既然还能发信出来,说明敌军还没有重兵围城,而且说不定荀攸已经在宛城外面设下可天罗地网,只等着我们去前去中计,以沮授之能,坚守半个月当不是什么难事,现在既然何进铁了心要和我拼个鱼死网破,我又何必再顾及什么情面!”
众将士齐声道:“主公请下令吧,但有所命,不敢不从!”
“好,等的就是兄弟们这句话!”高燚慨然道,“何进如此猖狂,这其中一定是有着皇帝的某些意思,即使皇帝不这么想,何进大可到时候上奏一个我高燚拥兵谋反的罪名,我就是百口也难辩了!皇帝如此,十常侍更是不敢有大的动作了,既然蹇硕手下的淳于琼都被调动来了,那么只怕曹操和袁绍也会随时出现了!”
言犹未完,忽然听得左右两边一声天塌地陷的巨大声响,高燚骇然看时,只见东北与西北方向各转出一支彪悍人马来,打着曹袁的旗号,高燚再定睛看时,不是曹操和袁绍还会是谁?
“准备迎战!”高燚不敢怠慢,虽然如此,他还是打马过去,抱拳行礼高声喝道:“舅舅,孟德师兄,高燚失礼了,落月刚刚产下一个女儿,舅舅难道就不想去抱一抱吗?孟德师兄,恩师被董卓所害,难道你还能道貌岸然地在这里助纣为虐?
“冲啊!”高燚一声令下,这两千亲兵箭一般地向前而去,却是无视左右袁绍与曹操的人马所在,径直带兵就向北方前去,袁绍与曹操见罢微微一惊,高燚居然还真的不怕置身于险地,但是何进眼线遍布,袁绍就算想向高燚放点水,也是过不了关的。
“从侧面逆向行军,斜刺里寻找高家军人马的薄弱所在,趁势攻入,不要让这些人活着去见大将军!”
曹操说着话,已经带着人马骚动起来,果然是训练有素的人马,随着曹操的一声令下,各个悍不畏死地冲击起来,并将阵型也渐渐拉开,目的自然是分散高家军的集体作战优势,
高燚见罢,很是心疼的,只这么转瞬功夫,曹操人马已经是杀害了高燚十几名人之多,高燚也没有闲着,眼见自己形势不好,干脆直接策马前去厮杀了。
他宁愿自己身上多一条伤口,也不见看见自己有兄弟无辜死掉。
“喝!”高燚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手中落月枪运转如飞,灌注了全身的力量,所到之处,掀起阵阵的血雨腥风,可谓沾着即死,挨着即伤,高燚一面冷冷挥舞兵器,一面厉声对曹操道:“师兄,再不撤退的话,我就把你的人全部杀光在这里!不要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我高明阳说到做到!”
而曹操只是拿着倚天剑在一旁看着领兵在战阵中纵横驰骋,不时收割着自己士兵的生命,不仅没有半分担忧,反而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他吩咐身边的小卒道:“再去催一下袁绍大人,他若再不出手,可就会被满门抄斩,难道他忘记了大将军说的话了吗?”
仿佛知道了曹操的意思一般,没有等传令的小卒字把话送到,曹操便见到袁绍一马当先,领着身后人马从另一侧对高家军发动了进攻!
“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哼!”高燚面对曹操和袁绍两支人马,竟然感到浑身都兴奋了起来。
且不论这一次是否还能生还,高燚要打出自己的微风,他看着迎面冲来的袁绍,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想法,但最后都浓缩成了一个字:
战!
只有战斗,是令人崇敬的,只有战斗是乱世永恒的主题!
虽然乱世,还没有到来。
三支人马混战在一处,由于高燚及其部下的奋战,所以虽然人马只及袁绍和曹操的一半,但战斗力却是惊人的,三支人马来回冲突,很快就都带了伤。
混战之中,只有高燚与袁绍曹操的对话分外刺耳。
“舅舅,你宁愿助何进,而不愿意相信我高燚,是吗?”
“明阳,你要知道,舅舅也是身在政治场中,而身不得已!”
“孟德师兄,你如今这样做,如何对得起皇甫公的教诲?”
“明阳,人死不能复生,我们为了铲除十常侍,已经花费了太多的时间,放任你坐大,这个目标只会遥遥无期!”
“哈哈哈哈!”高燚一枪扫过,面前几个曹操亲兵都是血如泉涌,高燚沉声喝道,“我高燚从来都没有说过要投靠谁,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更是,十常侍也好,大将军也好,陛下也好,我只忠于自己的内心,是你们非要给啊安插投靠十常侍的罪名!你们不是打算把我当作棋子摆布的吗?怎么,现在这个棋子不听话了,所以要吃掉是吗?”
鲁阳县内,高家军一千人马已经同吴匡五千人马交战数次,虽然吴匡人马是高家军的数倍,且防御工事重重,号称飞鸟不得入,但可惜他却没有料到颜良会派一支人马绕道吴匡军后方发起袭击,这一点倒是同陈鲲当日破张举张纯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不消多时,吴匡人马便是死伤惨重,根本无法再组织起有效的反抗,见此情景,何进哪里还在吴匡军中待得住脚?再一次开始了狼狈逃亡,吴匡无法,也只能带着吴匡手上剩下两千余人撤退。
高燚与颜良这股人马会合,却没有发现颜良的身影,只听其副将道:“颜良将军担心主公误中何进奸计,因此分兵令我等暗中助主公一臂之力!他自己领兵望鲁阳西北地界而去。”
高燚听了大惊:“鲁阳西北直通弘农,那里西接凉州,北接平阳,白波贼肆虐不说,现在形势,董卓随时有可能从平阳越弘农而来,颜良只有不过一千人马,岂不是要有危险!”
正言说之间,负责打扫战场的士兵匆匆来报:“主公,发现不对劲,与我们交战的何进军都是囚犯!”
“囚犯?”高燚顿时感觉不妙,立即前去查看那些何进军的尸体,果然每个人脸上都有墨印,显然不是正规的官军部队,他又命人带来一批俘虏审问,那些俘虏也都说道:“的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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