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也来了?”管亥诧异地策马带兵来到吕蒙身边道。
吕蒙头,先命士兵将杜雷绑了押起来,才回管亥道:“是啊,收到主公的来信,我就立即和孙策周瑜他们了,正好孙策不满袁耀两番失信于他,袁术又对孙策有猜忌之心,孙策便招合了其父旧部,借为袁耀平定江东之名,得了一千兵马,转战千里要来助主公取曲阿,不想吴地百姓士子豪族听闻我们要来攻打刘繇,竟然纷纷前来投军,等到了曲阿这里时已经发展到了三千余人!”
管亥道:“这真是好消息!”
于糜本来得杜雷敌住管亥,抽了空当中率本部败军本欲回北固山死守,却被管亥数千精兵挡住去路,几番冲突不出,回头又见杜雷被擒,忽见北面又闪出孙策兵马,只得仓皇向西而去,半路上撞见前来接应的樊能,心下稍安,大喜道:“樊能将军何故在此?”
樊能道:“我于城中遥见北固山这里有火光,担心这里有失,此地连接丹阳吴郡会稽三地,殊为紧要,我见那高燚围城不密,便留了荀攸先生守城,自带三千军马接应你!”
于糜皱着眉头道:“都怪我太大意!中了管亥奸计率军出关,又着了他的埋伏,现在山关肯定回不去了,关上只有数百人马,估计现在也被管亥袭取了!”
樊能叹气道:“哎,荀攸先生就是要我来告诉你,不要大意,管亥虽有勇无谋,但他却一直有个叫管弦的妹妹帮着出谋划策,想不到还是来迟了一步!”
于糜道:“可恶,我现在只想以死谢罪,主公若是回来我如何向他交代?”
樊能道:“省省力气还是同我回去一起御敌吧!此次敌人来势凶猛!虽然失却了北固山,但我们也牵制住了敌人的大部分兵力,荀攸先生高燚的兵马粮草已经支撑不了多少时日了!”
于糜着头道:“恩,这样最好,只是希望不是假消息!”
二人指挥着兵马不敢怠慢,连路向曲阿城赶去,不料才急行军了三十多里,只听一声紧锣密鼓的声响,前方闪出一彪人马,手持一条霸王枪,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披血色战袍战甲,拦路大叫:“贼子哪里走?孙伯符在此侯你多时了!”
原来先时孙策见于糜仓皇败逃,正叹息跑了消息,忽然有一众百姓指了一条隐秘路给孙策军,孙策大喜,令周瑜与朱治会合管亥攻打北固山,自与黄盖诸将领着本部一千人马取此近路拦在了樊能和于糜退路上。
于糜见了孙策,不知是谁,便问身边军士,军士道:“此人是孙坚长子孙策,字伯符,向来一直依附袁耀,不知为何今日来此!”
樊能道:“袁耀与主公为死敌,定是那袁耀知晓了主公攻我曲阿,便趁势要这孙策来取势!”
于糜不屑道:“黄口孺子,竟敢阻我大军,看我一枪灭了他!”
樊能道:“于糜将军且慢,我看孙策此人仪表不俗,非是易与之辈,荀攸先生只命我等速速回城,若耽误了大事,如何是好?”
话间于糜已经冲到了阵前,他回头望着樊能道:“北固山下之辱我可咽不下,我纵横吴越多年,难道如今要被一黄口孺子凌辱不成!”
孙策这边见于糜打马出阵,黄盖便要也出阵相战,孙策横枪立马早出:“黄盖将军少歇,看我孙伯符生擒此人!”
“竖子,你也使得长枪!”于糜见孙策凛然不惧,浑身上下洋溢着熊熊战意,又见之英气逼人,心下不由先怯了三分,但刚才大话已出,此时若退,岂不是被所有同僚耻笑,以后自己还如何在主公面前立足,当下将心一横,将手中银枪舞得如同旋风一般,大喝着杀向孙策。
孙策脸上微微一笑,这于糜看来是在看自己,看来不拿出真本事,是不行的了,一想到自己母亲与众家眷在曲阿遭受的刘繇的非难,他心头早已腾起了一团火,这个刘繇虽然也是汉室宗亲,却委实是个迂腐不堪的家伙,不然这一路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背叛刘繇而投靠自己呢?
这样想着,孙策宛若呆愣了一般,而那于糜的长枪瞬间已经到了孙策身前,慌得黄盖在阵前大呼:“少主公,出手啊!”
孙策一愣神间,微微一错身,于糜的银枪几乎是紧贴着自己的战袍滑了过去,两马交错,孙策手中之枪闪电般猛地刺出,慌得于糜低头急忙闪避,还是被孙策兵器挑落了头盔,坐骑载着披头散发的他,如风吹落叶一般狼狈而过。
“好快的速度!”于糜险些没握住自己的兵器,刚才明明奋力防御住了,却似乎没有任何效果一般,难道这就是实力的悬殊吗?
孙策调转马头,却不给于糜反应的机会,口中还大叫道:“怎么样,刚才我明明可以杀死你,我却没有,因为我对我的部将了要生擒你,就是要生擒到手!”
“啊!”于糜不用看,已经可以感受到此时不论敌我都向自己投来的不屑的目光,自己丢了北固山,这本来就是死罪,回去也是死,死在沙场也是死,既然可以马革裹尸,为何还要忍辱偷生,想到这里他大喝一声,浑身竟然震颤起来,“竖子,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就算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完手中长枪乱舞如风卷狂沙一般,风驰电掣般再度冲向孙策。
“好啊,看来我也得打起精神了!”孙策面不改色地看着渐渐临近的这阵旋风,定定不动。
所有的迷惑都是假象,敌人看似无处不在,但只可能在一处!用你的眼睛,用你的心,拨开重重的迷雾与风尘,然后把你的力量贯注在你的兵器上,全力攻击这一处!
孙策闭上眼睛,将手中霸王枪横在胸前,似乎放弃了进攻,也放弃了防守,没有人知道他要做什么。
于糜堪堪到得孙策身前那一霎,孙策睁开了眼睛,手中兵器再次奋力击出,只听一声铿锵,众人只看见了于糜那支掉落于地的闪亮银枪和他远远摔在一边的战马。
“你应该感谢我,因为有我才让你自己爆发出了自己最强的招式,不过你的辉煌也到此为止了!”孙策着这句话,持枪纵马正往自己阵中奔去,他的腋下正夹着双眼无神的于糜。
“主公威武!主公威武!”良久,孙策军才爆发出排山倒海一般的欢呼!
“可恶,怎可让你这子放肆!”樊能见于糜被擒,心下大怒,见孙策拨马缓缓回阵,便挺枪来赶。那枪刚要搠到孙策后心,孙策阵上军士大叫:“背后有人暗算!”
孙策回头,见樊能马到,枪已到后心,忽然大喝一声,声如巨雷。
樊能正要得手,忽被这声如雷大喝惊骇到,连人带马一齐受惊,那马人立而起,将樊能摔下来,樊能只觉两耳嗡声不停,正愣神间,自己的坐骑马蹄重重落下,直接送他下了黄泉。
孙策到得自军阵中,将于糜丢下,冷冷道:“现在还敢看我吗?”
于糜如软泥一般瘫在地上,良久不动,黄盖下马上前探了鼻息,骇然看着孙策道:“少主公,他已经死了!”
“啊?”孙策也吃惊不已,“刘繇手下的人怎么这么不禁打?难道我就这么挟死一将,喝死一将?”
黄盖扬鞭大呼:“自西楚霸王之后,再无天下无双之主,少主公真乃霸王啊!”
“霸王!霸王!”孙策军士们高举着手中武器,无不欢呼雷动,气势如虹。
“报告主公!孙策大人已到曲阿城外,刚才正好遭遇从北固山败逃的于糜和出城接应于糜的樊能,一战斩了这二将,此刻正向曲阿而来!”传令兵来到曲阿前线向正指挥士兵攻城的高燚道。
“漂亮!”高燚听得孙策前来,当即大喜道,“就差伯符了,传令下去,全力攻城,城内已经没有了多少人马!明日此时,我们要在曲阿城中喝酒!”
这时另一个士卒匆忙来报:“主公,刘繇率军已到城西三十里扎下营寨,正在准备强攻我军在曲阿西门的攻城部队,请问主公是否出动我军伏兵与之周旋?”
高燚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刘繇这次还带了谁为将?”
这名士卒道:“探马报刘繇留太史慈与祖郎共守泾县,自己与大将张英,朱符,豫章太守朱皓带了一万五千人马前来!”
“从豫章借兵了?”高燚低着头想了一下,朱皓是朝廷新派的豫章太守,他刚刚带兵赶跑了之前袁术任命的豫章太守诸葛玄,也就是诸葛亮的叔叔,怪不得刘繇会和祖郎和好,原来此前刘繇出兵不是攻打泾县,而是帮着朱皓去豫章打诸葛玄去了,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现在刘繇有难,而朱皓为了报答刘繇的恩情,于情于理都要来帮刘繇守城的原因了。
“收回刚才的军令,暂时围而不攻,其余人马随我去会会这个刘繇!”(83中文网 .83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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