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刘科,你真厉害,这都被你想到了。笔Δ 趣ΔΔ 阁WwΔW.ΔbiqUwU.Cc”惠真道。
我说“你说的那个情况也有可能,就是洪仁义在练习过程中,走火入魔死了,自己的影子杀了自己。”
老侯总算听出了一点意思,他实在是憋不住了,大叫道:“喂,你们说的这个谁信呢?难道我把你们说的这件事写成案件调查报告?”
“是的,就是这么一回事!”我对老侯道:“现在的问题是要消灭那个黄鼠狼,要不然,那个洪仁义的影子——实际上就是鬼影子,它还要杀人的。”
“对,所以我们今天在度他的亡灵,让他的亡灵去西方极乐世界,然后那影子——亡灵的影子,自然就消失了。”惠真道。
我喝了一口茶,哎,我想我说什么好呢,多么复杂的一件事啊,貌似已经被摆平了,但是我又想:那影子为什么会流血啊?
我没有说这个,没有问惠真,我心里明白,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幻听,或者幻觉,这就像是唐朝小黑脸小鬼脸给我玩的那个小魔术,即我的老婆王红的相貌变成了欧阳美丽的相貌一样,是特么的一个道理。
这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我一看号码……怎么又是……
我老婆王红在电话里紧张地告诉我说:今天真是奇怪了啊,匪夷所思,她觉得自己的耳朵里好像有一个小人……
也即是说,她的耳朵里住着一个小人!
她在电话里这么对我说。
女人的声音有些夸张,有点惊惶——当然是惊惶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特么的谁遇到这件事不惊惶?但是我不信。
我笑了,道:“你开什么玩笑呢?老婆。”
“真的啊!”老婆大声道。
我就说:“你说什么呢?老婆,你在说一个故事给我听吗?我工作这么忙!这么辛苦!”
“你忙什么呢,还辛苦?你糊弄小鬼子呢,刘心雄啊,你上班其实就是喝茶,然后这儿转转,那儿看看,每个月还有工资拿,你呀就是社会的蝗虫!社会混子。”
我说“王红,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我的工作在你眼里就是这个鸟样子?我就没有做一点贡献?”
“你什么贡献呢,我还不知道你啊,对了,我和你说啊,我真的受不了那个小人啦!”
我说“王红,你是不是身体不太好啊,那就赶紧的去医院,看你的耳朵。我想是不是你的耳朵出了问题?”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我的身体好着呢,对了,刘心雄,我今天叫你们不要去五寸桥就是那个小人告诉我的,他在我耳朵里大声说:姐啊,快告诉你老公,不要经过五寸桥!结果咋样?!”
我大吃一惊,我说“是啊,那五寸桥塌了,出事了。”
“我已经知道了,哎,我吓死了!手机的微信里早就有了,还有一件事,今天我上班的,坐电梯,我的办公室在五楼,我刚要进电梯,耳朵里那小人对我大叫:等一等,姐,不要进……结果咋样?”
“结果呢?”我问。
“我就假装愣了一下,没进去,我假装掏手机打电话。结果那电梯直接的就掉在了负二楼。电梯里的几个人全部送进医院了,一个人好像是不行了呢,哎,吓死我了。”
我说“你耳朵里住了一个小人,那小人是活神仙啊。恭喜你老婆。”
“哎,烦死了,他还唱歌呢!”王红道。
“唱歌?我要凌乱了,我说这怎么回事啊?”
我上班时,感觉到有点累了,就打了一个哈欠,这时候那小人就在我耳朵里说:“姐姐啊,我唱歌给你听啊。因为打哈欠给老板看到印象不好。”
我笑说“他还真特么的懂事。对了,他唱的什么歌?”
“东方红,太阳升……”
我说“那是红歌啊。标准的红歌!”
“是啊,他唱红歌!刚才我去了一趟厕所,他又在我耳边大声叫,不要去啊,我心说我要方便的,怎么可以不要去?他说你等一下,里面没结束呢!我想什么叫里面没结束?因为他确实太神奇了,我就等了一下,结果你知道咋样?“
“咋样?又出事了是吗?“我道。
“哎,怎么说呢,难为情死了,我看见我们公司的财务方大姐红着脸出来了,她的裙子那里好像破了……“
“啊,那个是你的闺蜜。”
“是的啊,还有就是我们的经理,一个胖男人……”
“什么意思啊?”我问。
“我看见方大姐的脸上红红的,那个胖子经理也是……反正他们两个很怪的。”
我说“王红,你在说什么啊?”
王红道:“我怀疑他们两个在厕所里做不好的事情。”
我说“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呢,我们的这个公司是外资企业,公司里有厕所的,楼道的那个厕所一般大家都不去的,但是这天我们公司的女厕所坏了,马桶里的水冲不下去,堵住了,我就只好去楼道的那个厕所。我们这个楼层就我们一家公司,他们要是在里面做什么没人知道,他们一前一后离开之后我去了女厕所,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我说“你看到了什么呢?”
“厕所的地上有一个用过的……你们男人用的那个!”王红在电话里低声说:“他们怎么那样啊!真不要脸。”
无语!我这算是彻底凌乱了!
我放下电话,看着正在狐疑地看我的老侯,这时候惠真和尚已经站了起来,他说“我要去念经了,你们二位是……”
我知道惠真的意思,这和尚确实聪明啊,他看出我想离开,他这算是站起来送客了。
我笑着说“老侯,我们走吧,回去……”
“回去?我们来干嘛的?”老侯冷声问我。
我说“好了啊。一切结束了啊。”
“好了?什么好了?一切结束了?什么结束了?”老侯道。
“洪仁义的案子好了。我们的任务结束了。完工!”
“你破出来了?!”
我说“是啊。”
“****!这特么的就算是破出来了?!我……草!”
我说“老侯,你怎么回事呢?你不信我?”
“信你?我信你啊,我也愿意信你,可是我们局长信你吗?我们那么多的警察信你吗?”
我说“特么的爱信不信,事实就是事实。你懂不懂?”
“什么事实,洪仁义被自己的影子杀死了……是吗?”
“是的。”我道。
“****!臭****!”老侯大骂。
我忍住火,我说“老侯,我们是干嘛的?我们是特别调查小组,你们请我干嘛的,调查现实世界的怪事,现在我们调查的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而且和尚惠真正在做法事度死者洪仁义的亡灵,和尚的目的就是让亡灵去西天,洪仁义的影子也随之而去,从而不再受那个黄大仙的控制,否则,接下来的事情还真不好说!”
“刘科,我再问你一句,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老侯看着我的眼睛,大声道:“你特么的不是在忽悠我?”
我说“老侯,我干嘛要忽悠你呢?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我们走吧。”
“哎!”老侯叹气。
我们上了车,这时候小沙弥走来,对我道:“我师父说了,过一段时间他要出差的。回来的时候请你喝茶,对了,那个说定了的事情你别忘了——我师父说的!”
我心道:这秃驴还在想老子的缩地术呢,靠,让他想去吧。
我笑着说你师傅要去哪里啊?
“他说他乘白鹤去……”
我说“好吧,求求他了,不要再乘白鹤去天上了……他要是真能去天上,但愿啊!呵呵。”
这秃驴,总是忘不了对老子吹嘘他乘白鹤去天上了,但愿他下次出现的时候不要再在什么棺材里……我心里这么想。
老侯开车,一路上沉默。我知道他不开心啊,这个洪仁义割头案遽然就是这么一个怪异的结论——
这让他怎么和局领导说呢?他怎么去解释?这结案报告怎么写?
我心里想这可不管我的事情,反正我刘心雄就是这么破的案,他们爱信不信,再说了,你们警察牛逼你们自己去破啊,找我这个街道的民宗科小科长干嘛?
再者在我看来:事实就摆在那里,洪仁义死的那个晚上,什么也没出现,对吧?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有人进了他的房间,而且洪仁义的家是装了监控的,监控录像里什么也没有啊,那个杀人的夜就是一个看起来很平静的夜而已。
可是洪仁义就是那样奇怪的被什么东西割了喉,他的卧室的床上流了一大滩的血……
而我现在找到了证据,证据就是手里的这本书:《钓影秘本》。
我说“老侯,这就是证据。罪证。”
我对他扬扬书:一本古籍。
我和老侯回去自然不再经过五寸桥那里,上午来的时候五寸桥那里已经坍塌,现在,我们还得从公墓那条路走。
老侯开着车,经过公墓那里的时候,一个头戴方巾的中年男人在那里东张西望的样子。我说“老侯,你停车,你看那个人好奇怪!”
是的,那个人确实好奇怪,他在公墓干嘛呢?
他在公墓东张西望的,他看过个鬼啊他!我心里寻思。
警察的职业敏感让老侯迅停下车。
老侯下车,我也只好下车,我们两人直接的向那人走去,那人见我们走来就仰着脑袋看天,尼玛,这天上有飞机吗?
我也下意识仰头看天。呵呵,没有啊,天上就连一只鸟也没有。
天是灰色的天,这个城市已经没有了蓝天——
至少在我的记忆中是如此,哎,我心里感叹这几年确实是没有蓝天了。我对那人说“你看什么呢?喂!”
老侯也叫道:“喂,你小子过来。”
那人还在看天,但是显然知道我们两人已经接近了他,就道:“你们谁啊?烦不烦啊,别影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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