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厌恶的将她推开,道:“我因为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匆忙间来不及和姑娘打招呼。『Δ』笔趣』阁Ww『W.『biqUwU.Cc”
青青道:“公子走后,青青很是担心,望眼欲穿。后来实在不想待在九华山了,便出来找寻公子,今日可终于见到你了。”语气中甚是哀怨。
江流心道:“你是担心我身上的烽火令吧。”转眼再看,只见大家的眼睛都盯在自己两个人身上,脸色微红。便轻轻咳了一声,道:“你……你怎么到了这里?刚才张将军说你是刺客,可是真的?”
“公子,你可知道我为何会到了如此地步?全都是拜张崇所赐。”青青突然跪了下来,道:“请公子给青青做主。”
江流将她扶起来,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青一面哭泣,一面说道:“我父亲本是张崇手下的偏将,却被张崇找个理由杀了。我要杀他,就是为了给爹爹报仇。”
张崇冷哼一声,道:“你父亲延误军情,按军法当斩,以振军威。别说是他,就是我,贻误了战机,也要被处斩。小王爷,你说是不是?”后一句是对杨渥说的。
杨渥点点头,江流心道:“这个事情青青并不占理。”附在青青耳边,低声道:“你别哭了,这事咱们以后再说,我保证还你一个公道。”
青青兰质蕙心,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点点头,擦拭一下眼泪,站到江流的身后。
风语在旁冷言道:“江公子,你们的悄悄话说完没有?我们还要救人呢。”语气中隐有不满之意。
江流一震,想道:“难道是因为看到青青,她以为我是轻薄之徒?那可大大的不妙,不过现在也无暇解释,还是救人要紧。”当即转向张崇,正色道:“张将军,我还有一位朋友,陷在你的府中。当着杨兄的面,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萧姑娘到底在何处?”
张崇心中怒,想道:“这小子喊小王爷为杨兄,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以前也没见过。看他们的衣着,似乎是偷偷潜入到我府上的。难道小王爷是被他们挟持了,看样子又不太像。这个江流和青青相识,倒是万万没想到。我只好虚与委蛇,给他来个装聋作哑,看他能奈我何。”
主意打定,张崇故作惶急道:“江公子,你可冤枉人了。我这府上,女犯本来就不多,这几日也仅这一个,那个什么萧姑娘肯定不在这里。”
风语一旁接话道:“你说不在,我这里可是有证据的。”说着从怀中取出那个小猪,看到一个毛茸茸可爱的小猪,素素和青青两女惊奇的瞪大了眼睛。素素叹道:“好可爱的小猪哦!”
张崇则冷笑道:“一只猪也能是证据,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容易骗吗?”
“有时候猪比人更会说人话。”这句话明显在拐着弯骂张崇,张崇涨红了脸,怒道:“你说什么?”
风语微微一笑,道:“张将军别生气,这个小猪可是一只神兽。嗅觉极其灵敏,方圆百里以内,可以根据一个人身上的气味来找到这个人。”
杨渥微愠道:“张将军,若是你真抓了那个萧姑娘,就赶紧放了吧。”
张崇苦笑道:“小王爷,不是我不放,是真的没有这个人。”他转向江流,道:“各位若是不信,我也是没办法。”
黑使者冷冷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除非你证明给我们看。”
“怎么证明?”
“你带我们去你关人的监牢,我们检查一番,若是没有我们要找的人,自会离去。”
张崇怒极,心想:“我怎么算也是堂堂一个将军,方圆几百里都归我管辖,你想看就看,我的脸面往哪里搁。”脸色大变,喝道:“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人,我这个将军府你想搜就搜吗?”
黑使者剑眉一挑,道:“你这个将军府,我还没怎么放在眼里,你若是不同意,我们只好硬来了。”
张崇叫道:“你敢!”黑使者霍然站起,直逼向张崇,森然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江流知道他戴了人皮面具。但想来他救女心切,见张崇百般抵懒,心中已然怒极,脸色定不会好看。他说的话极慢,但每一句话都铿锵有力,让人相信他既然说出口,就一定能做到。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涌上心头,张崇吓得后退几步,右手按住刀柄,却迟迟不敢将刀拔出来。杨渥站起来,摆手道:“两位都请息怒!”
黑使者停住脚步,眼神冷然的看着杨渥。杨渥又道:“张将军,今天我替你做主了。你即刻带这些朋友们去你的监牢,若是能找到那萧姑娘,那最好不过。若是找不到人,嘿嘿,江兄,总该给我们一个交待吧?”最后一句话却是对江流说的。
“小王爷,这……这不太妥吧?”张崇道。
“听我的,让他们搜。”杨渥也有点生气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江流的这些朋友似乎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江流与风语对望一眼,风语朝江流点点头,表示笃定人在张府中。江流沉吟一下,道:“好,如果我们找到人,大家皆大欢喜,我们也不再追究。但倘若我们找不到人,自是我们理亏,冤枉了张将军。我负责把张将军的兵符找回,算是赔罪,如何?”
张崇吃了一惊,道:“你……你怎知我丢了兵符?”
江流微笑不语,杨渥则冷冷道:“张将军,丢了兵符乃是死罪。这么重大的事情,怎的没听你提起过?”
张崇低下头,道:“小王爷,我丢了兵符,心里焦急万分,只想着赶紧把兵符追回。您来了以后,我害怕的紧,也不敢如实相告,请小王爷责罚。”
杨渥冷笑道:“你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我父亲身边的红人,我哪敢责罚你。不过,江公子既然答应了你,兵符自然能找到,你也不用太担心。”他话语中冷嘲热讽,确实对张崇丢了兵符很不高兴,另一方面则是拿话把江流套住,让他无法反悔。
江流等人听到“我父亲”三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杨渥竟是杨行密的儿子,怪不得张崇对他如此尊敬。
张崇哪里还敢辩驳,抱拳向众人说道:“各位请跟我来,咱们一起到桎梏监牢去。”当下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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