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格儿虽然被阿古拉捏得难受,却不敢再拒绝。笔趣阁Ww』W.biqUwU.Cc她听到男人挑衅的话,忙摇头说道:“没……没有。”
阿古拉放开她,站起来说道:“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既然做了寡人的女人,这一辈子就别想再离开了,你的三哥哥也不会再要你了。你还是趁早灭了别的心思,安分守己的过好你的日子。或许寡人看在你父王的份上,还能多恩宠你几年。”
琪琪格儿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神色复杂的看了看阿古拉,她用糯糯的声音说道:“陛下多虑了,琪琪格儿既然已经跟了陛下,今生今世都会是陛下的人,并不敢有二心。”
阿古拉冷笑一声,并不相信她的话。他用下巴点了点床榻,冷硬的说道:“去床上等着。”
琪琪格儿柔顺的点点头,慢慢走到床前,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裙。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脱衣服了,除了第一次是在他的全程注视下脱完所有的衣服外,其余几次都是像现在这样,无论自己怎么出动静,他都没有再回头看过一眼。
阿古拉眼睛看着窗外的月色,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才能尽快赶回衡州去,给凤九天一个迎头痛击。直到身后半晌都没了动静,阿古拉才回头,看了眼床边退下来的衣裙和已经躺在床上的琪琪格儿。
虽然他要了这个女人,却并不是因为他有多爱她,而是因为他要得到一切他想要的、应该得到的,或者他不想让别人得到的东西。对于女人,他现在只有一种情绪,那就是占有、泄。
阿古拉嘴角邪魅的一笑,拍着手中的鞭子慢慢朝床榻走去。
床上的琪琪格儿见他走来,锦被下的身子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阿古拉却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他用鞭子梢随意的挑起锦被,看到了被子下的无限春光。
床上的琪琪格儿只觉得身上一凉,忙缩起身子,用有些可怜的眼神望着阿古拉,似乎在乞求他一会儿能对自己温柔一些。
阿古拉甩掉外袍,扔掉鞭子,朝床上的玉体扑过去。
很快就摇晃起来的床榻震落了床帐,遮住了满目旖旎,也掩盖住女人压抑而痛苦的呻吟。
……
……
衡州城外的东煌军营里。
姜莫言正坐在穆青的军帐里,玩着桌上的一把匕。
门帘一挑,穆念拎着一个酒壶和几包小菜进来,对着姜莫言道:“小莫言,快来帮师叔一把,外边真冷,手都冻僵了。”
姜莫言忙站起身,接过穆念手里的酒菜,放到桌子上摆好。穆念早跑到炉子边上烤手去了。
穆青坐到桌前,端起莫言给他倒的酒,笑道:“你越来越出息了,屡屡立下大功,连你师叔都嫉妒了。”
已经暖和过来的穆念离开火炉,也坐到桌子旁,伸手拿筷子夹菜。他接口道:“可不是嘛,连我都羡慕你,更别说别人了。说不定啊,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被多少人嫉恨上喽!我说这往后做事儿,你可得加着点儿小心,别稀里糊涂着了别人的道儿。”
穆青点头道:“是得小心些。人心隔肚皮,可不是人人都胸襟坦荡。万一遇上那小心眼儿的,说不定就给你悄悄下个绊子。”
姜莫言知道他们是好心,不过她自认还不惧这些,便撒娇道:“不是还有师父和师叔嘛!有你们护着,我什么都不怕。”
穆青不赞同的说道:“我们能管什么?最多提醒你一句罢了。再者说,你有如此才干,将来必会高官厚禄,说不定哪天师父师叔还得依傍着你呢!”
穆念接口道:“哎?我上次好像见殿下正在写报功的折子,莫言这次立下如此大功,殿下肯定会为你请功的,说不定你这品级官位又要升一升了。到时候你升官财,可别忘了提携提携你师叔我啊?”
“师叔说哪里话来?师父和师叔乃是大才,到什么时候,莫言也越不过您二老去。”姜莫言说着,又给穆青穆念满上酒,她自己的杯子里却还是满满的,一点儿也没动。有了前几次醉酒的教训,她现在基本是滴酒不沾,摆个酒杯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再说了,凭师父和师叔的身手,如果能上阵杀敌,什么功劳挣不来?不过话说回来,师父,咱们不如跟殿下说说,你们也跟徒儿一起上战场吧!咱们师徒联手,必是天下无敌!”
穆念被姜莫言说得放出了星星眼,直拿眼睛去瞟穆青。
穆青却摇摇头,道:“我们兄弟当初受老主子大恩,又被送到殿下身边效力,两位主子对我兄弟恩重如山。我等曾经下誓言,今生今世都要陪在殿下身边,保护殿下的安全。至于功名利禄,就留给你吧!”
姜莫言无语,对于这个世代的人的道德观、价值观,姜莫言早在穿来之初就深有体会。如今再一次听到穆青说这类的话,还是感触颇深。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穆念不想再讨论这些,已经转移了话题,他问姜莫言道:“听说你在山上现了一个古墓?还收了不少人?快说说是怎么回事儿?”穆念对于姜莫言遇到的这些新鲜事儿可是兴趣满满,虽然听别人大致说过一些,可还是想听姜莫言亲口讲述。
姜莫言知道登仙村的那件事儿过于神奇,恐怕早就传遍了整个军营。因此也不隐瞒,把整个事情详细的讲述了一遍。不过对于在古墓中的离奇遭遇却是只字未提,只是简单的把一切归结为巧合。
“天下居然有如此巧合之事!你的相貌真的跟那祠堂里的画像一模一样吗?”穆念仔细端详着姜莫言的容貌,疑惑的问道。
姜莫言想了想才说道:“要说像嘛,也有几分相似。不过那画中是个女子,我却是个男人,只能说相似罢了。再说那画像经历了五百年之久,中间说不定被临摹翻新过多少次了,肯定与当初的样子有很大的区别,做不得准的。”
穆念赞同的点点头,说道:“不过这些人也真是神奇,居然就守在那里足足五百年!我很好奇,那个皇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这么多属下和他们的后代甘心等待这么久?”
什么样的人?姜莫言在想,如果是自己,能让那么多人甘心等待五百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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