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剑锋听到要攻打北冥军的消息,吓了一跳。』 笔Ω趣阁Ww』W. biqUwU.Cc他也早听说了北冥军中闹疫情的事儿,忙阻止道:“殿下,听说北冥军中正在闹疫情,这个时候攻打他们,万一疫情扩散了,可如何是好?”
凤九天闻言,微笑的看看身旁软椅上的姜莫言,说道:“这件事儿可要问问你的好部下了。”
保剑锋不明就里,转头看向姜莫言。
姜莫言这才把她那晚营救陈冲的经过和在敌军水源地下药的事情说了一遍。
众人闻言,都高兴起来,对姜莫言挑起大拇指赞道:“姜将军果然有先见之明,我等佩服!”
姜莫言被大家夸的有些不好意思。此时陈冲站出来,对姜莫言深施一礼,谢道:“那日多谢姜将军营救之恩,如果不是您冒死相救,陈某这条命怕是就没了。救命之恩,陈某日后必报!”
姜莫言忙让封腾替她扶起陈冲,说道:“陈将军言重了,你我同在前锋营,就是生死弟兄。兄弟有难,哪有袖手旁观之理?快快起身。”
凤九天见众人一片和谐友善,心中明白姜莫言在这一年里必是费了不少心思,才能赢得他们的信任和支持,不由得又深深看了她一眼。
保剑锋上前道:“殿下,既然如此,那这个机会果然不能错过。末将愿带兵袭营,保证把北冥军打得找不着北。”
凤九天点头,说道:“不过,北冥军有二十万之众,本宫带来的只有五万人马,加上你的前锋营,也才区区七万之众,要打赢那阿达汗并非易事。”
凤九天这次来边疆,老皇帝给他拨了五万骑兵。因为东煌缺马,所以这五万骑兵可以算是东煌的精锐之师了。另外,驻守西部边境的西部军被下诏,全部交由凤九天调配。
凤九天出前,已经通知了西部军主帅抚西大将军岳辅臣,先调十万人马赶赴旅顺。算着日程,这些队伍也快到了。
保剑锋略一思索,说道:“阿达汗虽号称二十万人,可如今他们营中的疫情,不,是病情严重,很多人都失去了战斗力。而且,咱们虽然知道他们病的原因,可是北冥人自己却不知道。因此他们对咱们的突然袭击必定没有防备。”
“另外,据末将所知,阿达汗的中军只有十万人,他的左右两翼各有五万人。如果平时,我们冒然攻击他的中军,必有其左右翼前去接应,万难取胜。可如今,他军中疫情爆,左右两翼必然早得了消息,哪里还敢来救援?所以末将以为,只要我军出师快,此战必胜。”
凤九天闻言,连连点头,道:“即如此,各位将军接令。”凤九天站起身,抽出一支令箭,对着保剑锋道:
“保剑锋听令,着你带前锋营两万精兵,从东门进攻北冥军大营。”
“末将遵命!”
“李将军听令,着你带骑兵两万,绕道西门进攻北冥军大营。”
“末将遵命!”
“高将军、钱将军何在,着你二人各带骑兵一万,从南北两门分别进攻。穆青、穆念带兵一万,守住本部大营。”
四人出列,齐声道:“末将遵命!”
“通知各军,饱餐战饭,酉时点兵,戌时出。全军合力进攻北冥军大营!”凤九天分派好人手,对着帐内众将严肃的下令。他的语气平缓,可却有股迫人的气势从那舒缓的语中慢慢渗出,让在场众人都为之一肃。
姜莫言因为腿伤没有起身,她看着不怒自威的凤九天,一股王者之气慢慢展现出来,让她的心跟着一起悸动。
……
……
战争打响的时候,玉面王爷阿达汗刚刚离开书案,躺在床上休息。他这些日子可说是最闹心的一段时间。
当初率军进攻旅顺,他本是不愿意的。没有充足的准备就单方面轻易挑起战争,一是出师无名,名不正言不顺,不顺民心,二是国内政局不稳,尤其是三王子一党对于阿古拉登基并且圈禁三王子的事情反弹很大,已经有了内乱的迹象。此时出征实非良机。
奈何阿古拉决心已定,而且对于自己这个王叔,阿古拉也是忌惮颇多,所以才会强硬的要求他即刻率兵出征。为了牵掣他,甚至拐走了他的儿子。阿达汗每每想到这些,就是一肚子火。可阿古拉现已登基,他也只能忍耐。
前些日子他听说自己的儿子哲别被东煌人擒获了,阿达汗气得火冒三丈,一边恨阿古拉做事鲁莽,一边大骂东煌人欺他弱子,憋着一肚子火要生擒几个东煌人,好换回他的宝贝儿子。
结果他刚抓住一个,竟然被人给救走了。他设计夜袭东煌军,居然是个陷井,生生折损了他许多人马。
如今更是倒霉,突然降临的疫情让他措手不及,虽然还没有出现死亡,可近三分之一的士兵上吐下泻到失去战斗力,也是非常可怕的。而且,谁知道什么时候这疫情就会恶化?万一死个几万人,他可真真要心疼死了。
想着这些糟心事儿,阿达汗久久无法入睡。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喊杀声。阿达汗原来以为是自己在做梦,直到那声音越来越响,他才猛烈起身,披上衣服就往外跑。到了门口一看,远处一片火光,整个营地都已经乱了起来。
阿达汗大惊,这些东煌人疯了吗?明明知道他们这里闹疫情,居然还敢来袭营,难道就不怕被传染吗?莫非他们不知道自己这里的情况?
阿达汗还没想明白,那边的喊杀声已经渐渐近了。阿达汗来不及多想,提枪跑了出去,跨上自己的战马,就要冲杀。
早有个副将跑这来,拉着阿达汗的马道:“王爷,不好了,东南西北四个门,都有敌人攻进来,咱们的队伍快顶不住了!”
“什么?”阿达汗大惊,“他们有多少人马?”
“人数看不清,不过看阵仗,怎么也得有个十来万人马,而且有一半多都是骑兵,应该是东煌的精锐。王爷,您看咱们是战还是……”
那副将没敢把“撤退”两个字说出来,因为他非常清楚阿达汗的为人,自王爷出征以来,还从未有过败绩,因此对于撤退这样的字眼,就连他们这些下属都不习惯。
阿达汗闻言,却是怔住了。他看看远处的越来越多的士兵倒在东煌人的屠刀之下,突然嗅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这完全是种直觉,一种多年沙场征战培养出来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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