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风在她耳边低语,让徐婉真耳根烫。笔Δ 趣ΔΔ 阁WwΔW.ΔbiqUwU.Cc听到最后一句,她瑟缩了一下,两手捂住耳朵,转身想要逃离。
但她的力气,哪里是影风的对手?影风一把捞过她的身子,抱着她大踏步走到椅子上坐好,又将她翻身按在膝盖上趴着,右手大掌朝着她挺翘的臀部“啪啪啪”打了几下,掌上传来的弹力,让他欲罢不能。
徐婉真开始还使劲挣扎,这辈子加上上辈子,也没人这样打过她。等他打完了,她反而不动弹了。
影风心想,莫不是把她打痛了?自己可是轻轻打的,手上丝毫没有使力。担心的扶起她,只见她眼中噙着泪花,扁着小嘴,一脸委屈的表情。伸手为她抹去眼泪,柔声哄道:“我这是为你好。你知道那人是谁吗?不止在江南道,就算放眼整个高芒,他也是有数的高手。我跟他过招,都只能小胜,你竟然去对付他?”
徐婉真委屈道:“我,我哪里知道?”
“哪有什么事情你都知道的?下次,不要再做这等没把握的事情了,好吗?”对着徐婉真,影风有无限的耐心。“一不小心你就没命了,相信我,让我来处理。”
影风抓住她的柔夷,放在心口,郑重其事的道:“由我来守护你。”
徐婉真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对着他,就觉得委屈的要命,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滴。哽咽道:“可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不知道你的名字,也没见过你的长相。可你,你竟然非礼我。”她缩在影风的怀里,越说越委屈。连她自己都没觉,在她心底,是极相信眼前这名男子的,他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影风闻言一窒,这次他确实做的有些出格。好像一遇到徐婉真,他便会方寸大乱。除夕那夜是这样,在水中救她的时候如此,偷偷夜探香闺时也是控制不住自己,而今夜还是这样。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徐婉真身上散的冷冽幽香钻入鼻端,温香软玉在怀,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他低头凑到她跟前,轻柔的捧住她的脸,爱怜的吻去她的泪珠,温言道:“是我不好。每次见你时,都是意外,其实我一直在钱峰的船队上护着你。婉真,你记住了,我叫武正翔。这面具一时半刻取不下来,等你回京,我会来见你。”
在他的安抚下,徐婉真慢慢的止住了哭泣,红着脸点头,拂开他的手,道:“但你不能再对我,做这样的事。”在高芒王朝,对女子的清名看的甚为重要。这件事要是被他人得知,自己只能一死了事。
影风点头应下,道:“好,我答应你。”今夜之事,生的太快,让一向以自控力自傲的他,情难自禁,碰到她便情绪失控。影风将头埋在她的肩膀,闻着她的香,大手轻抚她的背,道:“婉真,今夜的事,你害怕吗?”
徐婉真刚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惊魂未定,就被影风痛吻,这一连串下来,已经冲淡了害怕的滋味。她轻轻摇了摇头。
外面逐渐传来仆役早起的声响,“沙沙”的扫地声、打水的“哗啦”声、轻轻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晨起劳动的图画。
影风不舍的望了眼怀中的徐婉真,想要再吻她,又想起刚才的承诺,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只能将她抱起,温柔的放到床上,为她拉上被子,道:“折腾了许久,你也累了,再睡一会儿。”又望了她一眼,道:“我走了啊。”
徐婉真心神不定,顺从的点头,合上双眼。
影风走到窗下,抓起王文彬,绕过净房,从后窗处翻身而去。
徐婉真躺在床上,偷偷瞄着他的动静。那王文彬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被他抓在手中,竟然举重若轻。“武正翔,你到底是谁?”她在口中轻轻咀嚼他的名字。“第一次见他时,他被别人追捕受伤。第二次是他追捕别人,害得自己受伤。他说在京城见,看他的气质,应是京城的世家子弟。不知为何,来做这么危险的差事。还好自己有白玉镯的提醒,否则真是危险。呀!我的白玉镯还在桌上呢。”
想到这里,徐婉真忙起身,走到八仙桌前。见白玉镯好端端地躺在桌上,松了一口气,将它戴回左手腕。这可是个宝贝,连续两次了,都将昏迷中的自己唤醒,又能提前预知危险,以后都要戴着它不离身才行。
重新回到床上躺好,徐婉真抚着疼痛的头皮,心中叹道:“这可真是流年不利!”记起那个火热的吻,怔忪起来。她一向冷静理智,怎么遇到他,就失控了呢?还哭的那么伤心,真是丢脸。又想到自己被他打了臀部,屁股上传来麻麻的感觉。她的脸蹭的一下烧起来,红到了耳根,将脸埋到被子里,“我都在想些什么呀?”
徐婉真一直觉得,上天让她穿越到这个高芒王朝,赋予自己的使命就是去京城救出父兄,然后抚育幼弟长大,照看好徐家。因此,在她的计划中,原本没有他的存在,也完全没有想过,要找个男人谈恋爱什么的。所以,她才对孙家的退婚,如此处之淡然。
而他,就是一个意外,强势入侵到她的生活,拨动她的心弦。一时心中千头万绪,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觉。要说喜欢吗?他吻她的时候,显然是不讨厌的。要说喜欢?可终究只见了他两面而已,连了解都谈不上。
徐婉真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哪里还有睡意?
直到桑梓来轻敲房门,道:“小姐可醒了?我进来啦。”
徐婉真应了一声,桑梓推开房门,将热水放在洗漱架上,到床边来伺候她起身。见她捂着被子,笑道:“小姐您是在做什么?”
徐婉真在被子里也是气闷,一把掀开被子。见她面色潮红,桑梓吓了一跳,急道:“这是怎么啦?脸上又这么红。风寒又作了吗?苏三爷不是说,过两天都该痊愈了吗?”
自己的事自己知,总不能说自己在害羞吧?徐婉真懒懒的托住下巴,挥挥手道:“放心吧,我没事。在被子里闷的。”
桑梓又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果然不烫,便伺候她起身。先拿了热水给她擦脸,擦到额头时,徐婉真柔柔撒娇道:“桑梓,我可能撞到床头了,头皮好痛。”
桑梓吓了一跳,怎么又被撞到床头啦?今天的小姐感觉好不正常,这还是自夫人丧后,桑梓第一次见到小姐撒娇,有了几分以往娇俏的影子。
在床上光线不好,桑梓伺候徐婉真洗漱完毕,两人来到窗边,就着晨光,细细查看徐婉真的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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