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珏就是苍舒,是颛顼的诸多儿子之一。笔『『Δ趣 『阁Ww W.biqUwU.Cc
他的妻子是云锦,他的爱人是汐月;而云锦应当是汐月名义的上的姑母。这些看起来毫无关联的线索,倒是把萧珏的过去说得一清二楚,不过季禺还是没有告诉我,萧珏为何会被“放逐”,不过从季禺的口气里听出来,萧珏和帝喾的关系并非我所想象的那么恶劣,也就是说帝喾根本没有理由放逐萧珏,对于萧珏之所以为何会出现在偏远的村落里,季禺神态所表现出来十分惋惜又代表了什么?
不过这一次更重要的是,我是为云锦的谋逆罪名而来,而这罪名,季禺的表现足以证明了他对此事的的看法,他根本不相信云锦会做出这样的事。只是从季禺口中,我还得知一些重要的线索,那就是这次将云锦牵连进去的案件,五年前也曾经生过,并且就是在那时候,使萧珏所爱的汐月迫不得已跳下望仙涯自尽,可是这五年后,案件似乎又生了,这一次牵连进去的,是云锦……而且云锦还多了一条谋逆的罪名。可以肯定的是,当初的汐月和现在的云锦应该都不是这案件的真凶。
季禺说,当年的案件,使很多人被杀,其中包括了伏樱氏的仆母。因为有人在案现场看到了汐月,所以使汐月因此蒙受不白之冤,又因为汐月的身份……那么汐月自尽,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五年后……能使季禺认为是和当年一样的案件,恐怕是从被害者、案地、案情形和案过程来判断,至少有过两项雷同,才会让人相信,这五年后的案件和五年前是有联系的?只是现在距离我们的目的地貌似还有一天半的路程,暂时还不能向具体人证确认。
只是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五年前被陷害的人是萧珏的爱人,五年后被陷害的人是萧珏的妻子……这两个人都和萧珏有关系,究竟,是注定还是巧合?
“霍汐?”沈桀见我出来,连忙追上前来问。“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刚走出正屋的大门,那扇门就在我身后幽幽地关上了,看来主人并没有要送客的意思。“没事,只是了解到一些之后可能要面对的情况,一些微妙的线索而已,现在……我还不太确定它的用途。”
“没事就好。我们回去吧。”沈桀说。
门口的那下人这会儿已经走到我们身边,“二位,小的送你们离开。”
我有些诧异,下意识回身看了看身后紧闭的房门,还是对他点了头,“那麻烦你了。”
他引我们走到门口,做出送客的姿态。与他告别,我和沈桀开始往回走。
“到底生什么事了?”沈桀问,“你从刚刚看起来就怪怪的。”
我仍是不太确定,“沈……阮教授,我在想,我可能惹到大麻烦了。”
或许只是因为我长得像那个人,就注定了从一开始,我就没办法藏起来不引人注目。我刚到村子里的时候,很怕事,不想牵连太多,因为怕一个不留神儿就使自己身陷漩涡,萧珏改变了我,潜移默化中,他的言行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也因此试着去改变自己原有的看法。
可是这一次,我有预感,我会有危险,这种感觉从我第一次见到帝喾的时候就存在了,并且,在这几天赶路的时候,更加是在刚刚见过季禺之后,愈来愈强烈。
“……霍汐要去帮我做些事,如今那些人已经知道了她的存在,她只有去面对才不会有危险……”
我也终于明白了萧珏那句话的意思,他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在那些人不知道我并不是汐月的情况下,只会对我心怀杀意,就像他们曾经陷害汐月,对汐月所做的那样,我会很危险。但是相反,如果我去坦然面对,堂堂正正地站在他们面前,让他们看清楚我这个人,不是汐月,对我来说,才有一线生机。
“霍汐,其实我在想,我们莫名因为一场杀意来到这里,应该是有什么契机的。如果找到这个契机,说不定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沈桀边走边说。
“契机。”我想了想,“阮教授,其实,在你出现之前,我曾经回去过一次。那时候我也是被人暗算,整个人昏迷了陷入冰冷的河水中,差点淹死,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回去了,我走过了一条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能感受到周围人来人往的长廊,推开了病房的门回到床上……然后我就在那里醒了,不过在我醒的那段时间,我的耳边一直能听到稀稀拉拉的河水声,我向小杨确认过,他听不到那个声音。等到我把沈再阳的案子处理完之后,然后我突然昏倒,结果就又回到了这里。可是……我还在水中,我可以很确定的说,我回去至少过十五天,可是再回到这里,却好像那十五天只是一个瞬间。”
“怎么会是这样。”沈桀有些失落,看样子他一直在计划的一切都落了空。
“对了,一直想找机会问你,那时候我们是同一时间出事的,你到了这里之后,去到哪里了?为何,又会成为沈桀?”其实我更想问他,他为什么要去福利院,想苏菲打听我的事。
说到这件事,沈桀也很疑惑,他摇了摇头,很无奈,“不知道,我醒来就在这里了,我在一个山洞里,是一个猎户救了我,索性我伤得并不重,只是断了条腿而已,这几个月就一直在养伤。对了,救我的那猎户就叫沈桀,不过他在后来打猎的时候,被一头老虎咬断了喉咙。”
“他死了?”没想到他这段时间的经历也这么复杂。
“是。”他承认,“我也一直不能接受,莫名到了这里来,不过我想,既然我在这儿,你也很有可能就在这里吧。所以我好了之后就一直在找你,当时说起名字的时候,我担心他们起疑,万一去查我们的身份,根本就没办法证实我们是这里的人,所以我就跟他们说了沈桀这个名字,若是他们去查沈桀,必定能查到这个人。当时沈桀被咬死,也是我埋的他,没有别人知道。”
“嗯。”阮教授一向心思缜密。
“不过,以后你要习惯叫我沈桀,或者沈大哥,别漏了陷。”他再次嘱咐。
“知道了,阮……”差一点又脱口而出。“沈大哥。”
原来沈桀的这个名字是真有其人。
回到城外的一处偏僻废弃的院落,竹牙守在门外,大老远就和我们打招呼,“霍汐姑娘!沈桀大哥!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我快步走过去,“没什么事吧?萧珏呢?”
“我在房里。”从破败的房里传来萧珏的声音。
我回身看向沈桀,“沈大哥,我去把刚刚的那些告诉萧珏,你们聊着。”
“好。”沈桀似乎这几日也已经和竹牙、弗昇很是熟络。
走进门,现萧珏正坐在一旁的床边,他的轮椅倒了下来,我一怔,“怎么了?摔了吗还是……”
“不是。”萧珏笑说,手指在轮子上摸索着。“这几日赶路,轮子磨损得较为严重。那时在村子里没有现这样的问题,便想着如何加固一下轮子,好加快赶路的度。”
“加固的话……”这个时候也没有钉子啊,“对了,如果可以找到一些青铜,打磨成细细长长的针状,钉进轮子里固定,应该可以吧。还有啊,现在严冬,外面太冷,地上也难免有水结成冰,可以弄一些牛皮什么的,比较硬的皮类绑在轮子上,减少轮椅打滑。”
“这些,都是你们那个时候的智慧吗?”萧珏浅笑着问道。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接他的话,从进门到现在,在面对萧珏的时候,季禺的那番话始终萦绕在耳边,长长地舒了口气。我才慢吞吞地回道,“智慧并非是未来的时候才有的,而是结合了前人的经验,一代一代加以改革,得以创造而已。”
萧珏停顿了一下,又问,“霍汐,你太小心了。”
“什么?”我不禁挑眉,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小心,而不是小心眼,“噢。”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萧珏这时候提起来。
我这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把那些话说出来。“你问吧,我心里太乱,也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来了。”
萧珏迟疑,“你那位沈大哥,是怎么回事?”
没料到他会先提起沈桀的事,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却还是如约老实回答,“他的确是我的一位朋友。”
“也是从你们那个时候来的?”萧珏的语气里,难掩惊讶,恐怕是在诧异为什么会从未来来这么多人。
“是,他……”在现了萧珏的心思之后,我急忙解释说,“他是当时和我一起到这里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分开了。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起过,我是因为一件案子,被人谋害,所以到了这里的吗?当时沈桀是和我一起遇害的……可是直到他出现得时候,我才知道他也到了这里。”
萧珏像是费了一番功夫,慢慢接受了这些话。
“萧珏,其实那日,我落水之后,曾经回去过……”在思索良久之后,我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诉他,虽然不太确定,现在是不是最恰当的时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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