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景宸预料得不错,接下来生的事情果然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笔』趣阁Ww『W. biqUwU.Cc
被御景宸俘虏的一万兵马,那些士兵为了保命,跟着廖晨风,一个个豁出命去跟黑五山的那些土匪拼。
效果自然也就出来了,黑五山的土匪除了逃走的几个,其他的都被灭得干干净净。
御景宸得了廖晨风的来报,很快就派人送了一封折子去了京城。
这御景宸作为王爷,本身就有上奏的权利,根本不用通过其他人,他的折子便可以直达天听。
皇上收到了御景宸的折子,从中知道了廖晨风带兵灭了黑五山土匪之事,解了荆州城的一大祸害。
除此之外,御景宸还在折子上面夸赞了廖晨调查清楚了关于云县云家村瘟疫之事。
廖晨风的报告写得明白,上面言明并非是瘟疫,而是黑五山土匪搞得鬼,目的是打算扩大土匪地盘,侵占黑五山边上的几座山头,其中正好包括云家村那处的猎云山,如此才有了云家村爆瘟疫的传言。
也正因如此,御景宸才写了这么一封折子过来,希望皇上能够嘉奖廖晨风这个有功之臣。
当然,折子里御景宸只提了廖晨风,却只字未提五皇子御景瑞。
但皇上隔天上早朝的时候,除了赏赐给廖晨风百两黄金,良田千顷,绫罗绸缎百匹,还有摆件玉器等之外,皇上还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夸赞了五皇子御景瑞,且将原本打算交给九皇子御景霖去办的差事交给了五皇子御景瑞去办。
御景瑞得到皇上的夸赞不说,还得了一个肥差,自是春风得意。
当他从舅舅廖晨风那里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马上开了私库,挑了最好的东西,连夜派人将这份厚礼送去了荆州城。
那九皇子御景霖得知消息后,跑到淑妃娘娘那里了火,摔了一地的瓷器。
“够了,霖儿。”淑妃娘娘看着御景霖这般沉不住气,有些失望。
“母妃,你竟然还怪我?这都是御景宸的错。他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要不然,事情哪有那么凑巧的。母妃你也知道,我最近多么努力,好不容易才让父皇对我夸赞有加,好不容易可以得了一个实差。”
御景霖气急败坏道:“原本我以为通过这次的办差,可以让父皇看到我的能力。可是,我没想到,事情却被七哥插了一手,我到手的差事就这么没了,就这么被五哥给抢走了,我实在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淑妃娘娘摇了头。
“霖儿,这事跟你七哥无关,母妃已经调查清楚了。事情怪就怪在太巧了,那廖晨风偏偏那个时候碰到了黑五山的土匪,你七哥正好为那黑五山的土匪头疼,廖晨风却帮他解决了他这个难题,帮了他大忙了。除了这个,他封地的云家村出现了瘟疫,又是那个廖晨风帮你七哥调查清楚了事情,又一次解决了你七哥的燃眉之急。这不,你七哥才上了折子跟你父皇禀报了这两件事情。”
淑妃娘娘说这番话,是希望御景霖能够冷静下来,好好地思考问题,而不是迁怒到御景宸神身上去。
可御景霖根本听不进去。
“母妃,这事就是跟御景宸有关。他早不递折子,晚不递折子,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递了折子,让我失了差事,却让五哥捡了这个便宜。这事不怪他,难道还怪我不成?”
“霖儿,你说说看,这么大的事情,你七哥就算隐瞒着不报,那能够拖延多久,整个荆州城百姓都知道的事情,迟早是要报到你父皇这里知晓的。何况,我们母子筹谋的事情事先根本就没跟你七哥打过招呼,他又如何得知这个时候是你的关键时刻?”
淑妃娘娘劝着御景霖。
“皇儿,这件事情的生,可以说是我们的运气不好,或者说是我们的时机还没有到,却是怪不到你七哥身上的。霖儿啊,母妃知道你着急,可此事的筹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成的,我们得慢慢来,我们还得继续忍耐,继续等待,明白吗?”
“够了!我听够了!母妃,七哥还在京城的时候,你只会宠着他,护着他,却是从未对我那般和颜悦色过,你对我就只会说教,就只会让我这么做,那么做,努力上进,努力去讨好父皇,却从来都不说一句夸赞的话。”
御景霖爆了。
“然后,七哥离开京城了,去了荆州城了。我以为我可以像七哥那样了,母妃也会宠着我,护着我,父皇也会像对七哥那样对我了。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无论我怎么做,在你们眼里,我还是什么都比不过七哥。”
御景霖对着淑妃娘娘怒吼着,淑妃娘娘顿时沉了脸,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御景霖。
“霖儿,你怎么会这么想的,你实在是让母妃太失望了。”
“失望?呵呵——呵呵——呵呵——母妃,你终于说实话了。你又何曾对我这个儿子抱有希望过?你就只会称赞七哥,什么都是七哥好。出了任何事情,你都会为七哥百般辩解,说什么都是跟他无关。可实际上,若不是他的缘故,这次的差事怎么会落到五哥头上?”
御景霖悲凉地连退三步,蓦然道:“母妃,说到这里,我其实是怀疑的。你当初告诉我,说七哥不是你亲生的,我是你唯一亲生的儿子,你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你说七哥是为我铺路的一枚棋子。但是事到如今,我很怀疑,真的,我非常怀疑。其实,其实七哥才是你亲生的,对吧?其实我才是那枚棋子,才是替七哥铺路的那枚棋子吧,对吧,对吧,对吧——”
啪地一声。
清脆响亮的耳光想起,淑妃娘娘的手在颤着。
“住口!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你真是气死母妃了,你走,你赶紧跟我滚出去!”
御景霖可能没想到会被淑妃娘娘挥了一巴掌,他愕然地抚着红肿的脸颊。
那抹疼痛,与其说伤在他脸上,不如说伤在他心上。
“滚就滚!”御景霖怒冲冲地挥袖离开。
淑妃娘娘气得脑袋隐隐作疼,她微微仰头,抬手抚着她的额头,无力地闭上双眸,将眼中的泪强行逼了回去。
她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生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
如果,如果宸儿那个孩子是她亲生的,她就不用这么费力了。
只可惜,可惜宸儿不是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是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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