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沈乐山的紧盯,沈丹瑶每天学女红不足一个时辰。笔』』趣阁WwΩW.ΩbiqUwU.Cc
原本沈丹瑶打算送给御景宸的荷包,不用说,自是不断地往后拖延了。
等沈丹瑶练到拿得出手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眼下,沈丹瑶忙着为沈乐山,沈乐驰两兄弟庆祝生辰。
沈乐山跟沈乐驰之间虽然年龄相差三岁,一个过十八岁生辰,一个过十五岁生辰,但两兄弟的生日时间极为接近,中间才差三天,一个七月二十,一个七月二十三。
另外,沈乐山的生肖是牛没什么问题,可沈乐驰的生肖是龙就有问题了。
天御王朝律法规定,龙只能是皇帝专用。
就算是属相,出生龙年的孩子,生肖只能往上挪一挪,所以沈乐驰虽然是过十五岁生辰,但对外他是过十六岁生辰,也就是兔的属相。
这般,对外来说,两兄弟的年龄之差就只差两岁而已。
沈丹瑶说实话,还是头一回听到连生肖都要避讳的。
不过,就这个问题,她也没办法抗议什么,谁叫这个地方是皇权大如天的地方,皇帝说不许的事情,作为平民百姓谁敢对着干?那不是自寻死路,等着有心人往你头上按一顶谋反的帽子吗?
所以,沈丹瑶明明知道二哥的生肖是龙,她也只能给他二哥过属相兔的生辰。
当然了,制成的生日蛋糕也好,送沈乐驰的礼物也好,自然都避开了龙这个敏感的字眼跟图样。
至于沈乐山的那一份,沈丹瑶就不用避讳什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就跟当初给御景宸举办生辰宴会一样,沈丹瑶同样为沈乐山,沈乐驰两兄弟举办了盛大的生日宴会。
生日宴会那天,两兄弟有一个专属他们两人的生日蛋糕不说,还有专属的独一份的吃食,独一份的衣服,独一份的佩饰。
除此之外,沈丹瑶还给了两兄弟独一份的画卷。
这沈丹瑶如此花费心思给沈乐山,沈乐驰两兄弟办生辰宴会,倒是让沈乐山这段日子以来的郁闷瞬间消散了。
在他看来,他这个大哥还是比御景宸分量重一些的。
毕竟,御景宸生辰的时候,小妹可没有为他准备过独一份的画卷。
沈乐山这个时候算是无视了沈乐驰手中独一份的画卷,他只觉得他才是小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因为这个想法,沈乐山倒是对御景宸和善了许多。
当然,生辰宴会之后,那个时候沈乐山也没空盯着沈丹瑶跟御景宸了,他要收拾包袱去荆州城参加乡试了。
一般乡试分三场,每场三日。
例定是每年八月初九这天为第一场。
试以《论语》文一,《大学》、《中庸》文一,《孟子》文一;五言八韵诗一。
十二日为第二场,试以五经文一。
十五日为第三场,试以策问五道。
三场皆先一日入场,后一日出场。
乡试录取者称为举人,第一名举人称为解元。
举人名额,,各省不等,大省有百余名,中、小省七、八十名或四、五十名,向有定数,不能任意增减,大抵都是按照一省人口、物产、财赋等确定。
沈乐山所在的省属于天御王朝的大省,御景宸告诉沈丹瑶,荆州此次参加乡试的秀才最起码有一百二十人可以中举。
而且,御景宸作为荆州封地的王,他自然是有权利过问这些地方之事。
他拿到了此次参与乡试的所有人员名单,然后根据沈乐山的成绩估算了一下排名,最后得出结论,他认为沈乐山此次中举应该不成问题。
沈丹瑶一听说大哥中举没有问题,笑得好生开心。
她殷勤地给御景宸捏着肩膀,还时不时地讨好地问着。“景哥哥,这样的力道够了吗?舒服吗?”
“够了,小丫头。”御景宸收起手中的资料,回头看向沈丹瑶,自然而然地勾起了唇角。
沈丹瑶见御景宸满意,又给御景宸去泡了一杯西湖龙井茶。
“景哥哥,喝茶,你最爱喝的。”
御景宸盯着那杯热气袅袅的西湖龙井茶,干脆停了手中的公务。“小丫头,你说吧,这次想要什么?或者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小丫头是不会无缘无故这般殷勤的。
在他看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有心里准备的。
谁料到,沈丹瑶嘟了嘴角,不满了。
“景哥哥,你什么意思啊,我对景哥哥好,难道就是为了想从景哥哥这里得到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景哥哥能够帮我做什么吗?”
“小丫头,如果照你这么说的话,景哥哥真的有点受宠若惊。”御景宸凤眸微微一动,笑意浮动他的眼底。
“景哥哥,我可是一向说话算话的。我说过会对景哥哥很好很好的,就一定会做到的。”沈丹瑶边说着,边继续揉捏着御景宸的肩膀。
御景宸心下一暖,眼里带出了几分笑意。
他瞧着沈丹瑶捏得有点费力,而且有捏了一段时间了,他怕累坏了她,便拉下了她的手。
“小丫头,可以了。”
“不用捏了吗?那景哥哥喝茶吧。”沈丹瑶将那杯茶往御景宸那里推了点距离。
“好。”御景宸拿起茶杯,优雅地喝了起来。
喝到一些,他便将茶杯放在了桌上,接着继续处理他的公务。
沈丹瑶瞧着那灯不怎么亮了,便往灯芯上面拨了拨,将光拨得亮堂一些。
不过,就算是稍稍拨亮了一些,可夜风吹过,灯火一晃一晃的,太不稳了。
沈丹瑶瞧着御景宸这般看资料看下去,对眼睛可太不好了。
想了想,她拿了一张宣纸到一旁,而后翻找了一下,从笔筒里取出一支专供她用的羽毛笔,沾了墨汁,她开始慢慢地在宣纸上勾画起来。
御景宸眼角的余光早就看到了,不过他想着小丫头估计又有什么新想法了,也就不曾打扰她,任由她在他身侧勾画着。
而他自个儿,又继续投入到这些公务当中去。
此时,夜,静谧无声,风儿随着灯火,微微而动着。
书房里安静得很,只有偶尔笔端划过纸张的声音。
那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儿,并在一张案台上,一个静静地看着资料,一个埋头勾画着,任谁看了,这副画面都是暖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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