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六岁生日那天,王胜利带着他们开着车到游乐园玩,晚上回来的时候,没想到车子眼看就要开到家的时候,一辆载的大货车失去控制,和他们撞上了。笔趣阁Ww W.ΩbiqUwU.Cc”大爷指着前面不远的马上,说。
我一听,心里就感到有些不是滋味,和大货车撞上那还有个好?
“哦~”
程夏梦这是也出一声轻呼,我头一次见她做出有些吃惊的表情,用一只手捂住的嘴巴。
没想到看着冷酷外表的她,心里还保存着一丝的怜悯。我心里忽然有些高兴。
“王胜利和刘翠芳都受了伤,但小童那孩子因为伤势过重,当场就死了。我们当时就在车祸现场看着,那情景是相当惨。”大爷说着,脸上显露出不愿回忆的表情。
“后来呢?”程夏梦主动问道。
大爷叹了口气,说:“后来,他们两口子在医院苏醒过来的时候,都是一个问孩子的情况。在得知小童已经不在了的时候,两个人都······”大爷摇摇头,眼里有了些湿润。
我赶紧又掏出根烟,给他点上,他这才接着说:“这两口子在医院里待了大半年,总算是康复了。但······刘翠芳的精神就有些失常了,失常的出现幻觉,或者总是说要把孩子找回来。”
“王胜利的腿瘸了,头出院的时候全白了,你想象的到吗?三十对出头,头比我都白,我们看到他们的时候,都不敢认了。两个人全都是没了魂,浑浑噩噩的,让我们这些街坊看着都心疼。”大爷猛的抽着烟,脸上一片惋惜。
“那王胜利后来怎么样了?”我问道。
“王胜利和刘翠芳离婚了。”大爷突出一口烟,说。
程夏梦有些惊愕:“离婚,他们遭遇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不应该相濡以沫吗?”
大爷看看她,笑着说道:“姑娘,你还是太年轻啊。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婚姻,感情·····”
这也把我说懵了,看着大爷等着他说话。
“王胜利和刘翠芳两个人那时候就如同······嗯······冬天里的刺猬你们见过吗?”大爷看着我问道。
我摇摇头,心里说:“冬天里的刺猬我倒是没见过,我见过成了精的刺猬,白五爷。”
“两只冬天的刺猬因为寒冷而彼此相拥取暖,可它们身上的刺却刺痛对方,它们不得不分开,可寒冷又使它们相拥在一起,然而刺依旧存在,它们仍然被对方刺痛,它们只能又分开,如此反反复复,它们早已伤痕累累······”大爷看看我和程夏梦,说道:“王胜利和刘翠芳他们两个,只要一看到对付就会响起当天晚上生的事情,那种丧子之痛,几乎是每天都在怎么着他们,如果分开说不定会好些。”
听着大爷的话,我心里仿佛感受到了王胜利和刘翠芳的那种心情,不禁自己也点上了一根烟。心里忽然也想起来好多事情,程夏梦,地万,王晓雅,如果我要是离开它们的话,说不定她们现在会生活的很幸福。
“你想什么呢?”程夏梦这是盯着我的脸,问。
“没事。“我敷衍着,然后接着问大爷:”那刘翠芳后来呢,她没有请什么道士,法师之类给自己的孩子度,或者有些行为诡异的地方?“
大爷眨了眨眼,说:”自从他们离婚后,刘翠芳的精神状态就更不好了,有时候大冬天的就穿着裙子,在这荒地里自己唱这摇篮曲,包个布娃娃自言自语的。要不就是突然消失几个月,也不知道去哪了。反正······看着可怜的很。“
这时,程夏梦问大爷:“那现在这个王胜利哪去了?”
大爷想了下,说:“前几年听说他把店给盘出去了,现在就不知道了去那了,他从没有在出现过。”
我马上掏出电话,给二叔打了过去,让他帮忙差王胜利现在的落脚地。我们和大爷又说了会儿话,没有再得到什么其他有用的信息。
我回头看着刘翠芳的房子,心情也不太好,从兜里拿出一颗烟,掉在嘴里。这段时间一来,我的烟瘾重了很多,主要是因为压力太大,程夏梦和地万的事情,就像两个大石头一样压在我心里,只有练功和抽烟才能让我暂时缓解。
没想到程夏梦把我的烟忽然从嘴里拿掉,我有点愣柱了,这个举动······让我忽然想起来我们刚刚确立关系的时候,以前我吸烟的时候,她就这样不由分说的从我的嘴上拿掉,然后扔掉垃圾桶里。
按着她说道,最好是少抽,不抽。但她知道我肯定会背着她吸烟,所以她只要一见到我吸烟,就会立刻制止。
程夏梦把烟仍在地上,我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了一丝的惊愕,或者她自己可能有没有意识到吧,这是一种隐藏在她没心深处的本能反应。
”我······我就是讨厌烟味。“她的解释有些苍白,眼睛眨了好几下。
”好!“我把烟揣回兜里,接着说:”那我以后在你面前绝对不吸,怎么样?“
程夏梦但了下头,虽然幅度不大,但在我看来比什么都感到幸福和欣慰了。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二叔的,通过筛查他们已经找到了王胜利的家,他现在自己开了一个汽车修理部,就在望京路124号。
知道了地点,我就和程夏梦开着直奔那里。
车里,我坐在副驾驶,现在我又可以想从前一样,跟着程夏梦一起破案了,想起来我心里就感到一种激动。自然而然的看着开车的程夏梦,脑子里闪着我们的回忆。
”看够了吗?“程夏梦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的路,说道。
”没!“
我几乎是本能的回答。
突然一个急刹车,由于我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以至于我身体一晃,脑袋磕到了玻璃上。砰!我的头被挡风玻璃弹了回来,同时感到自己有些头昏眼花,样子有些狼狈。
我看看后车镜,自己的额头有些红肿了。
程夏梦看到我狼狈的严重,突然笑了,那笑容我有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了,一时间我看的有些痴了。
”流氓!“她白了我一眼,重新动车子形式。
我有些尴尬的坐在副驾驶,不再看她,老老实实的竖着路边的树木。
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到了望京路124号。
这里确实有个规模非常小的汽修店,门口一个满头白,穿着满身油腻工作服的中年人,蹲在地上再休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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