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场长终于认出了我,他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说道:“哦,我和几个朋友打算到这里探险旅游的,这想过来看看大伙,而且天也晚了我们想找个地方休息······”
“还找啥地方,今天就在这休息吧,你也算是我们这的熟人了。』 笔Ω趣阁Ww』W. biqUwU.Cc”沈场长非常的好客说道。
我听了非常高兴,连忙把大师兄和胖子他们给场长做了介绍。
“对了沈大叔,你们这是······”我故意问道。
沈场长一乐说:“这不我们前几天在山里现了个墓穴,就通知了省里面了,昨天来了两位教授带着我们把那个墓穴里的棺材给挖了出来。”
我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时候,那两位从省里下来的教授也走了过来。
“这几位是······”一个带着眼睛,比较消瘦的教授问我,刚才我就听说了他姓黄。
沈场长马上给我们介绍:“黄教授,这位小兄弟是前年来我们这里考古队的其中一位成员,叫张一鸣。”
“就你昨天跟我说的那次,还有周教授的那次?”黄教授马上问他。
我一听,原来沈场长已经给他们说了上次的事情,不过还好他并不知道在山里生了什么。
“对啊。”沈场长回答道。
那个黄教授和张教授对视了一下,然后笑着对我说:“原来你是周教授的学生啊,那就是同行啊,我叫黄山。”
“黄教授好。”我也没有点破自己不是周教授学生的身份。
“我姓张,咱可是一家啊。我叫张万里。你这次来是因为什么啊?”张教授也通报了自己的姓名。
我赶紧和他们握手,说:“我这次就是带着朋友们到山里旅游的,没有什么大事。”
我们这么一相互介绍后,关系自然近了不少,我也比较好打听了。
“二位前辈,这棺材是你们从山里挖出来的?”我问道。
黄教授点点头:“不错,昨天我们就来了,上山了看了地形,今天就给挖了出来。小张啊,我考考你的眼里,看你跟周教授学了几分本事,你看看那棺材是个什么时候的。”
周教授在考古界可以说是非常有名的,黄张二位自然知道他,而且听说他们说还听过周教授的报告大会,也有过一面之缘。他们这么做一来是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真本事,二来也算是同行之间的小趣味。
我这下可犯了难,自己那知道考古的学问,别说看棺材和土壤,就是让我看里面的尸体我也不一定知道是那个年代的。就在我犯难的时候,老魏头从旁边站了出来。
他看看我说道:“师傅,不如让我看看吧。”
老魏头的一句话把我造愣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师傅,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这么说肯定有他的目的。
这时候,黄教授和张教授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和老魏头。
老魏头嘿嘿一笑,说道:“二位,你不用这么看这我,我这个人自小对考古什么的就非常赶兴趣,但因为早年没有机会所有就没有进这行。不过自从我拜了我师父。”他用眼睛看看我,然后接着说道:“我到时学了些本事,刚才二位这么说了,今晚我就代替我师父看看,这一来是检验一下自己学的怎么样,二来也是让我师父看看我这个老学生的天赋和悟性,免得他总是说我笨。”
我一听心里笑骂到,老魏头真是有你的,这都能让你想得出来。
但我还是挺替他担心的,要是说错了咋办,我这冒牌的周教授徒弟可就要露馅了。可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当面揭穿啊,而且老魏头这么说,估计他应该有办法。
“好啊!”黄张二位教授听老魏头这么说,都看着我,脸上露出了微微惊讶之色。
我笑笑,心事总是有些惴惴不安,但面子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老魏头朝着工棚走去,我们都跟在后面。
进了工棚,老魏头就直接来到了棺材前,我站在他旁边使了个眼色,让他小心点,毕竟这棺材里散出尸气,估计里面可能要尸变。
老魏头点点头,然后开始打量起这具棺材。我顺便也开始打量起来。
这棺材看着是实木的,虽然我不懂木料的知识,但给我感觉这木料可不一般,因为这棺材虽然上面还沾着泥土,但我却没有现什么腐烂的地方。我用手暗中用力推了一下,这棺材竟然纹丝未动,可比一般的棺材要重上很多。
老魏头打量完毕,我也离开了棺材旁边。他看着我和两位教授,还有胖子他们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棺材的年代应该是明朝,至于时间嘛如图应该有4oo年左右,也就是明万历年间,至于棺材的主人应该是官家,因为这棺材的木料可是上好的鸡丝楠木······”
我注意到黄张二位教授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但不是嘲笑的意思,而是佩服。我心里一下就有了底,没想到老魏头还有这个本事。
“哦?那为什么说这墓主人是官家,而不是平民呢?”张教授笑着问老魏头。
老魏头接着说道:“之所以说这幕的主人是官家,是因为历史上金丝楠木专用于皇家宫殿、少数寺庙的建筑和家具,帝王龙椅宝座也都要选用优质楠木制作,民间如有人擅自使用,会因逾越礼制而获罪。”
我越听心里越高兴,禁不住的给老魏头鼓起了掌。
不禁是我,胖子,大师兄还有胡冰冰也都鼓起了掌,最后连同黄张二位教授和沈场长也都鼓起了掌。
“师父,你看我说的怎样?”老魏头笑呵呵的问我。
我一乐说道:“不错,没有枉费了我的功夫,我看你也够出徒了,以后不要说我是你的师父,我们还是朋友。”
“哎呀,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周教授的学生的学生都有这样的眼力,佩服佩服啊!”黄教授说道。
我马上谦虚的说:“不敢不敢,我这也是斗胆而已,其实老魏头和我就是朋友,我就是偶尔把周教授交给我的再转述给他而已。”
大家从工棚里出来,沈场长就带我们到了供客人休息的宿舍,其实就是一间屋子有六张床。不过这也比我们晚上在山里过夜强。
沈场长走后,我马上问老魏头:“你是咋知道那棺材的年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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