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什么罪呀?”金来一头雾水。『『笔趣『『『阁Ww W.『biqUwU.Cc
“我……”雪珊珊期期艾艾地说,“我有罪。”
金来心道:你是有罪。你以美色勾引我这个赤条条的血气方刚的还没结婚的纯真男孩子,你当然有罪。
方才,雪珊珊走近时,金来不经意看到她那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小腹瞬间狂热,一股莫名邪火嗖地就升腾起来,一柱擎天奇景登时显现,令金来颇为尴尬、窘迫。这不是他好色,而是条件反射,他自己无法控制的。
“我要是早点和你说戏院有表演,我们早点去,那么凶手就不会得逞了。我有罪。”雪珊珊羞怯、愧疚与自责地说。
“哦,这不怪你。”金来安慰道,“你也不知道凶手会在戏院下手不是。要说起来,你还有功呢。”
“有功?”雪珊珊一脸迷茫。
“是的。若不是你说出戏院飞刀表演之事,我们也不会赶去,我也就不会见到两个凶手了。虽然凶手逃走了,但是我们毕竟知道了凶手是两个人,虽然没有看清他们的面目,但是至少知道他们的身材。可以说,我们离他们更近了一步。有进步,就是好事,这说明我们离真相又进了一步。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呀!”金来由衷说道。
“可是毕竟让凶手逃走了,这让他们又有机会刺杀下一个目标了。”雪珊珊仍然有些后悔和惋惜。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尽量完美地去争取,但是结果如何真的不是我们能控制的。这一点你要明白。如果凡事都追求完美,那么你会活得很痛苦。因为,这个世间,没有完美。”金来感慨地说着。
“金大哥,经你这么一开导,我感觉心里好受了许多,心内的负罪感也减轻了不少。”雪珊珊轻叹口气道。“对了,金大哥,你怎么知道那飞刀表演有问题呢?”
“我三天一直在思索那一块白布和一把飞刀的含义究竟是什么?一直不得而知。”金来幽幽道,“但是,我知道凶手杀人,要么十分隐秘,就是没有人看到。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那就要构思得十分巧妙,不露痕迹,不让被害人警觉,不让大众怀疑。所以,当你一说出有飞刀表演,我立即想到凶手可能混入表演之内,假戏真做,趁机杀人。”
略微一顿,金来又道:“那块圆形白布,我一直没有想通代表什么意思,当你一说飞刀表演,我立马想到它可能代表靶子上的圆环,被害人可能站在靶子下面,他的头顶上便是圆形靶心,凶手可能假扮成掷飞刀的表演之人,然后趁机杀死被害人。因为之前我们知道凶手中有一个擅长飞刀绝技,所以我便立即联想到这一定是他们的阴谋与刺杀行动。虽然最后是巨型轮盘,但是与我预想的相差不多。凶手当时要射击你的咽喉,那就表明他们在刺杀时也是要用飞刀射中被害人的咽喉,事实是那轮盘上的男子的确是被射中咽喉而死。可见,凶手非常守信,说怎么就怎么,不会更改。这当然是他们自大的表现。”
“金大哥,你的联想真是丰富,细致,我佩服死你了。”雪珊珊含羞带笑赞扬道,而且情不自禁地往前进了一步。
金来下身猛地一动,吓得急忙用毛巾搭住,因为雪珊珊太近了,一瞥眼就能看到了。他不得不防呀!
金来心道:雪大小姐呀,你别再往前来了,你再往前,我怕把持不住自己,将你那啥了呀!我联想是够丰富细致的,你再往前,我的联想就要出轨了,就要走到邪路上了呀!
“联想!凶手一男一女,而且很年轻,会不会是……”突然,金来脑中灵光一闪,猛地从浴桶中跳将出来,赤条条一丝不挂,最关键的是胯下物事仍保持着亢奋状态,横枪竖戟,煞是抢眼。
“啊——”雪珊珊见此突变,特别是瞧见那杆强悍得令人咋舌的横枪,惊羞得厉声尖叫,急忙捂脸扭头转身,“金来,你这个臭流氓,你干什么呢?”早已羞臊得满面通红。
哎呀!金来惊醒过来,他方才想到了一种关于凶手的可能,一条线索,所以只顾得兴奋了,却忘记了自己正在泡澡呢,就这么忘乎所以地跳了出来,最关键的是一丝不挂,而且那物事还……哎呀,这次真是臭大了。看,将人家黄花大闺女吓成什么样了,哎呀,罪过呀罪过!
羞得无地自容之际,金来急忙又跳入浴桶内,并迅用毛巾将关键部位遮挡住。这才致歉道:“珊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突然想到了关于案子的一个线索,所以才会一时失态,我真不是故意的。”
“难道你还想故意吗?”雪珊珊气得高声斥责:“我当然知道你是无心的,如果你是故意的,我现在就将那祸根给斩掉……”
闻言,金来吓得在热水中居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急忙用双手护住自己的传家宝,生怕一不小被削短了。那可就悲催了。
“珊珊,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呢!”金来下了逐客令。
“谁稀罕呆在这儿呢!”雪珊珊樱桃小嘴一撅,气呼呼地走了。
金来腹诽:你不稀罕你跑来干什么?我又没召你是吧?虚伪!
雪珊珊出来后,脑海中不知为何一直盘旋着方才的一幕:男人的那物事竟然那么强大?不知为何,想到这一幕,雪珊珊不是特别反感,反而有些向往,春心萌动!情难自抑,浑身炽热。哎呀,瞎想什么呢?羞死人了。
强迫自己驱除掉脑子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雪珊珊眼珠一转,隐身于夜色中。
不一会儿,金来住处的的门开了,穿好衣服的金来快步走出来,向县衙方向走去。
他要去卷宗室重新查一些资料。可是夜深了,他不想打扰值班的兄弟,便以轻功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卷宗室。
他用火石打火,点燃一根小蜡烛,走到印象中的那个旧卷宗存放处。
翻开,迅查阅。
“对了,一定是这样。要不说不通呀!”金来盯着一卷泛黄的旧卷宗,口中喃喃自语。
“什么一定是这样呀?”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正在全神贯注思索问题的金来被吓了一大跳,但声音是熟悉的,这才放心,回头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进来的呀!”女子俏皮地说。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觉,到这里作什么?”金来有些不喜。
“哪有心思睡觉呀,方才听你说有线索,我心里痒痒的,急欲想知道你现了什么线索,便悄悄跟来了。”女子正是雪珊珊,此时笑嘻嘻地说。
“我洗澡你跟着我,我查旧卷宗,你还跟着我,你是不是一刻都离不开我呀?”金来打趣道。方才在浴桶外他尴尬异常,现在要报复一番,找回面子。
“哼,少自作多情了,我还不是为了案子嘛!”雪珊珊俏脸一红,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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