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闲聊了起来,互相吹捧了几句,牛晃是炼脏九重天强者,实力极为强悍,明显将赵无忧三人当成败家少爷了,只是应酬一下,没有当回事!
赵无忧颇为感慨,倒也没怎么在意,牛晃的实力越高越好,对付起血头陀也有了主力,夺得金刚琉璃身更有把握。笔趣阁Ww W. biqUwU.Cc
从王城到长平郡,一路急行军二十三天,终于抵达了长平郡城。
守将张彪出城迎接,八千铁骑驻扎在城外,张彪大摆酒席,欢迎赵无忧四人到达,酒过三旬,菜过五味,聊起了血头陀的黑历史。
“血头陀并不是赵国人,传说是西漠小雷音寺的弃徒,不知怎么偷渡到北原,成了危害一方的恶寇!”张彪郁闷的道。
“这厮什么修为,实力如何?”牛晃仰头喝光一碗酒,好奇的道。
“血头陀修为不高,只有炼脏五重天,实力却不可小视,这厮是强悍体修,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力大无穷,末将与之交手数次,没占到一点便宜,还多次受伤。”张彪忌惮的道。
“张将军不用担心,此次本将统帅八千铁骑,再加长平郡的数万守军,血头陀就是块铁疙瘩,能碾碎几颗钉呀!”牛晃胸有成竹,颇为自信的道。
“言之有理!然而,血头陀胸无城府,并不可怕!可恶的是八臂魔猿独孤亮,此人是牛角山的二寨主,充当智囊的角色,颇为难缠!”张彪道。
“咦,张将军不是抓住他了?”赵无忧狐疑的道。
“血头陀跑来劫法场,救走了独孤亮!”张彪老脸烧,郁闷的道。
“没关系,朝廷大军一到,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宵小伎俩都不堪一击。”牛晃狂傲的道。
“齐心合力,扫平牛角山!”张彪意气风的道。
阳春三月,积雪融化,大军休整三天,浩浩荡荡赶赴了牛角山,张彪集结了五万步兵,大军围困了牛角山,搭起了帐篷和防御工事。
远处一座高坡处,赵无忧端着单筒望远镜,眺望远处的牛角山,山势险峻陡峭,高度接近百丈,如同大地生出牛角,顶天立地,直指苍天。
远远能看到,山顶青石垒成的山寨,还有一面替天行道的大旗,赵无忧露出笑容,山贼都有扯大旗的习惯,血头陀臭名昭著,还敢扯大旗,脸皮还挺厚。
还真错怪血头陀了,大旗是独孤亮扯起来的,按照他的说法,不管是山贼还是草寇,都要号称替天行道,至于到底做没做好事,那就不考虑了!
豆豆人立而起,眺望远处牛角山,桀骜的道:“山寨易守难攻,要不要本王出手,一巴掌拍扁牛角山,抓到可恶的血头陀。”
赵无忧迟疑一下,摸了摸豆豆的头,调侃道:“千万别出手,有朝廷大军剿匪,你的三息大招,还是等到生死攸关的时刻再用。”
豆豆歪着小脑袋,眺望着远方,得意的道:“好吧!”
牛角寨聚义大厅,摆着三张虎皮太师椅,血头陀居中而坐,独孤亮坐在左侧,右侧坐着牛鼻子老道,此人是三寨主王道元,来历十分诡异,实力高深莫测。
喽啰兵连滚带爬跑进了大厅,单膝跪地行礼,结结巴巴的道:“禀报大寨主,山下......山下来了......大批官兵,团团包围了牛角山!”
血头陀摆了摆手,云淡风轻的道:“知道了,退下吧!”
喽啰兵颇为诧异,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聚义大厅,独孤亮望着喽啰兵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邪笑,阴冷的道:“消息确凿,还好早就做好了准备,保证让朝廷走狗有来无回。”
血头陀春风得意,猖狂的道:“张彪不过是酒囊饭袋,牛晃倒是有点名望,正好会一会这厮!”
王道元似笑非笑,手捋着山羊胡,掏出两张惟妙惟肖画像,调侃道:“别忘了五皇子和八皇子,只要抓住其一,不仅能退却强敌,还能一笔大财,这是稳赚不赔的无本生意!”
血头陀放声狂笑,重重一拍长条桌案,激动的道:“好主意!不知道皇子抽什么风,跑到了洒家眼皮底下,通风报信的人太损了,还送来了画影图形。”
独孤亮皮笑肉不笑,嘲弄道:“通风报信的人,不用猜也知道,必定是某位皇子,皇室兄弟相残的戏码,太平常不过了!”
血头陀双眸神光四射,大手一挥,瓮声瓮气的道:“按原计划进行,一鼓作气打退强敌,活捉两位皇子!”
“大哥英明!”独孤亮和王道元相视一笑,齐声称赞道。
次日天明,山脚下的营地建好了防御工事,一万甲士排着整齐的队伍,站在牛角山脚下,甲士运足灵气开始骂阵,骂声响彻牛角山,话语难听至极。
张彪和牛晃顶盔贯甲,并马站在阵前,闲聊了起来,等待着血头陀下山迎战。
营地的碉楼高有五丈,赵无忧站在碉楼上,手托单筒望远镜,金小福和赵奢站在左右,注视着远处的战场。
从清晨到晌午,牛角山掩旗息鼓,没有任何反应,脾气火爆的血头陀,也没有出山应战,情况颇为反常。
“张将军别等了,下令攻打山寨吧!”牛晃很不耐烦,原来还想跟血头陀一战,阵前斩杀此贼,没想到这厮是缩头乌龟,躲在老巢里不出来。
“不着急!饱餐战饭之后,再攻山不迟!”张彪摆了摆手,淡定的道。
“那先吃饭,俺倒要看看,血头陀在搞什么鬼?”牛晃愤怒的道。
半个时辰后,三千甲士提着刀盾,呐喊着冲向牛角山的石头路,刚跑过了半山腰,山顶传来天崩地裂的炸响,刺耳的噪音要穿透耳膜,迎面刮过滔天的气浪。
甲士纷纷抬头,向山顶方向望去,三辆装满巨石的铁滑车,一前一后轰隆隆滑下,扬起滔天烟雾,尘土飞扬,陨石坠落一样声势浩大,沿着山道一冲而下。
“啊!逃命呀!”前面的甲士心惊胆战,撕心裂肺的大吼,扔掉刀盾转头落荒而逃。
后面的甲士颇为气愤,看不到前面的铁滑车,以为是有人临阵脱逃,不仅不让开道路,反而挡住了去路,正气凛然的质问起来,人群拥挤在一起,场面混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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