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三国之狂战将军 > 第1828章 再逃(二)

  刘备脸色一变再变,终于还剑归鞘。说真的他到不是不想杀张仁,而是根本就摸不清张仁的底细。再说他身边跟着的是一向对张仁赞喻有加的赵云,惹是刘备趁现在除掉张仁,依赵云的脾气肯定不会帮他动手,搞不好还会毁掉他在赵云心中地形像。那这买卖可就太亏本了。

  “如果跟在身边的是三弟翼德就好了!”

  刘备心有不甘的向张仁拱手道:“张主簿身怀旷世之才。却视功名利禄如无物,备深感敬服!改日刘备得容身之所后自当再登门求教。”

  “求教你个大头鬼!怕你再来时就是来求我的脑袋!赶快滚走!”

  张仁心里骂了一句,向黄信吩咐道:“黄信。去院中取我的马车送于皇叔代步。另外家中还有些干粮,一并送于皇叔充饥裹腹。”

  黄信应了一声,张仁又向赵云道:“子龙兄别来无恙?”

  赵云拱手道:“张主簿久违!想不到竟能在此间相会。”

  张仁道:“子龙兄已侍皇叔为主,当相助皇叔成就一番大业……子龙兄对我有过救命之恩,张仁无以为报,日后若有什么要张仁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只要不是让我再度出仕为官或是有违良心之事,张仁一定照办。”

  赵云道:“不敢有劳先生。”

  张仁道:“天色不早,皇叔与子龙兄取了马就请赶快动身前往襄阳吧。两百里的路程,三个时辰之内便到。”

  赵云道:“张主簿,你身怀不世之才,真的要终老于山林吗?与云同辅皇叔如何?”

  张仁心中叹气,故意摆出一副世外高人地样子道:“人各有志,子龙兄又何必强求?张仁现在只想醉心于山水之宁,不想再理会世间纷扰。”

  刘备满腹心事地望了眼张仁,叫住赵云道:“子龙,张主簿不愿出仕,我们就不要强求了。此间不宜久留,我们快动身去襄阳……”

  张仁让黄信带刘备去取了马车,自己仍旧坐在江边等黄信回来。不多时黄信回来,张仁问道:“怎么样?刘备与赵云走了没有?”

  黄信道:“按大人的吩咐,取了马车与干粮送于刘备,现在他们二人已经上路。”

  张仁猛然站起身,把鱼杆和蓑衣扔到一边不管,刚才摆出来的那一份高人气概早就荡然无存,拉着黄信就往家里跑。

  黄信愕然道:“大、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张仁道:“别说那么多,赶紧回去准备上路地事!”

  黄信被张仁搞得莫名其妙,问道:“为何?大人你派去柴桑的人还没回来啊……”

  张仁道:“人算不如天算,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刘备!实话告诉你,我早先曾经得罪过刘备。使他在徐州的基业尽失,那时候你们四卫还没到我身边那!我怕刘备到了襄阳安下身来后会寻我报复,所以我们得赶快离开此处!”

  黄信道:“可是大人你当时曹操幕僚,为主尽力本是份内之事,刘皇叔又素有仁义之名,不会如此记仇吧?”

  张仁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地?他如果真的能不记仇到好,如果暗中派人来寻仇那我们又如何应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可不能拿家里那几号人与你们的性命去开玩笑!快点!”

  二人赶回家中。见蔡与张兰已经在作上路的准备。张

  微微松下一口气,向蔡琰=.;一家子人赶紧里外忙活。

  ――――――

  半个时辰后,张仁一家人的一车二马已经上了路。张仁在车中将两小袋烈火扔给骑马的凌风与凌风道:“接着,喝下去御御寒气,天可下着雨那!”

  凌风灌了一口下去调侃道:“大人你可真舍得!这烈火价值不菲,上次我去襄阳购置粮米的时候见酒楼里标出五十金一小坛。还都卖得一干二净。现在我们这一口下去就得喝掉了好几金,真有些舍不得喝那!”

  张仁笑骂道:“你这家伙变得越来越没上没下地,喝你地酒就是!注意点路上,别出什么事。”

  蔡琰:.给赶车的黄信后回到车中,靠在张仁怀里道:“好不容易平静了几个月,却被这刘备搞得又要开始逃亡了。”

  张仁道:“没办法,我们在没有离开中原之前还是万事小心为妙。”

  蔡琰他才嫁给你的。世清。这刘备我所知不多,不过世人皆传他有仁义之名,日后你投奔于他如何?”

  张仁皱了皱眉。摇头道:“你知道我不打算再出仕的。况且他是于世有盛名,不过我不喜欢他。”

  张仁道:“他说‘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尚可补,手足断,安可续’。哼,把女人当什么了?三番四次的抛妻弃子,一但稍稍安定下来又忙着续弦,据说还一个比一个年青漂亮。有时我都真地很想问他一下,他到底把女人当成什么?”

  蔡琰;:其实乱世之中这样也不算什么,你实在是一个异数。不过我现在到有点谢谢这个刘备,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可能不会来到你身边。只是世清,有时候你做事不要太以我们几个妇人为重……”

  张仁道:“人世间的际遇谁也说不清,很多时候我也说不清我到底是对是错。不过至少我还敢说一句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蔡琰+心中张仁就是她唯一地依靠?

  一旁地张兰一直没能插上话,见二人如此亲昵的举动心中醋意微生,郁闷的嘟起了小嘴,手中地手帕被她狠狠的蹂躏着。张仁见状有些哭笑不得,心道:“这算什么事啊?看来这棵嫩草我这老牛还是啃定了……”

  能不啃定吗?其实若以汉时的年纪来算,张仁都可以当张兰的父亲了(收养张兰时张仁二十四岁,张兰九岁)。在最初隐居到小渔村里时村里人就出过以为张兰是张仁的女儿而上门求亲的事,结果让颇有些刁蛮的张兰直接哄出门去,还大吼什么“我张兰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鬼”之类的话,不说村里人咋舌称奇,就连张仁都给闹得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事后蔡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张兰的头,叮嘱她再等一年满了十六岁再说。

  现在张仁有些无奈的向张兰道:“小丫头,坐过来。”

  张兰依旧嘟着小嘴,有些不情愿的挤到张仁身边。张仁伸手揽住张兰的肩头,轻声道:“不要使小性子斗气。你婉儿姐故去,我只剩你们两个在身边……兰儿你记住,我们都是一家人,千万不要彼此斗气,不然婉儿在天之灵会不开心的。”

  张兰与婉儿的关系最深,一听张仁提起婉儿后便双眼微红,应道:“张兰记下了。”

  蔡琰||溺,伸手轻轻拭去张兰眼角不经意间划落的泪珠后向张仁道:“世清,我们现在去哪里?直接去柴桑吗?”

  张仁盘算了一会儿道:“不,我们现在这样不适合长途奔波,得先去一趟襄阳准备行装。”

  张仁道:“他现在只有主侍二人,投身刘表没有个三、五天根本无力顾及于我。我们赶到襄阳之后马上按排船只从水路顺流而下赶去柴桑,那时他再想寻我就不太可能了,我们也可以免去陆路的奔波之苦。婉儿,你在天有灵可要保佑我啊……”

  ――――――

  “啊啾――”

  一个喷嚏。怀中婴儿也许是被吓到了,同时大哭起起来。少妇慌乱的哄着婴儿止住啼哭,稍稍松下口气轻声道:“也不知道你们的父亲他现在怎么样了……”

  门外走进另一位绝色女子道:“婉妹,你身体还很差,小心不要着凉了。”

  少妇道:“秀姐,我没事……可有打听到他的下落?”

  女子道:“没有。许都传闻他在火场中身死,不过按你所说的时间那应该是曹操的托词,他如今身在何处谁也不知道。”

  少妇沉吟许久后道:“按他的心性,柴桑应该不会急着去。家在襄阳亦有产业,他应该是去了襄阳那里。”

  女子道:“你现在还不宜走动,还是我先去一趟荆襄吧,打探清楚的话便赶回来接你。”

  少妇道:“有劳秀姐了。”

  女子点点头,向门外道:“华神医,我要动身去襄阳寻他,这段时间婉妹就交给您了。”

  门外正在配药的老者道:“哦,秀姑娘你一路小心。婉夫人我会护他周全的。”

  死者的在天之灵也许是能保佑家人,不过没死的话就不行了……

  张仁一家人的车马缓缓的行在官道上。为什么是缓缓张仁考虑到刘备也才动身不久,如果自己这里赶得太快搞不好都会在路上碰到,所以有意的放慢一些速度,等刘备先进了襄阳城之后他再进城,这样就能错开碰到的可能。

  蔡琰“我们不是在逃亡而是在踏青的话那该多好。”

  张仁道:“我也很想,可是没办法。要不等以后到了柴桑,安定了一些我们再出去玩一趟吧。江南的夏天是很美的。”

  蔡琰姓不服教化,常有事端。江东的吴候孙权早些年就差点死于山越之乱。”

  “哎!?”

  张仁用力的抓了抓头才反应过来,心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一心就记得什么江南鱼米之乡,却忘了江南是在唐、宋时期才真正发展起来的。汉时的经济发达地区主要还是集中在两河流域一带,也就是常说的中原地区。孙权目前势力范围主要还是在江西、浙江与福建北部,而福建以南与广东、广西这些地方多山多林,从事农耕的汉族人口相对比较稀少,这山越族又常常跑出来和孙权作对,这些地方的开发程度自然上不去……”

  蔡琰

  张仁回过神来道:“哦,没什么……我想起以前流浪的时候曾经到过鄱阳湖。那里很美,离柴桑又不远。等到了柴桑专去门湖中游玩一下吧。”

  蔡琰=.

  又行了一阵,凌风忽然在车前道:“大人,前面官道上似乎有很多的军士……旗号是‘刘’,应该是刘荆州出城了!”

  “刘表没事跑出襄阳城来干嘛?”

  张仁头上冒出个斗大的问号,向凌风问道:“凌风,这里离襄阳城还有多少路?”

  凌风道:“大概还有三十里。”

  张仁一拍脑门道:“该死该死!我忘了刘备名声太大。一但投奔谁。被投之人都会出城迎接。这肯定是刘表出城来迎接刘备的队伍!黄信,快避开主官道,我从绕过刘表的队伍进襄阳城!”

  黄信应了一声,才刚刚把马车赶偏一点就听见马蹄声响,有人大声问道:“车中可是刘豫州,刘皇叔?”

  张仁吓一跳,心道:“怎么回事?我比刘备晚动身。车子赶得又慢,怎么还在刘备前面到了襄阳城?”

  赶紧探出头来应道:“非也非也,在下鲁……达(临时想起了《水》),正欲进城寻亲!”

  骑士哼了一声道:“原来不是刘豫州,尔等速速离去!我家主公刘荆州正要在此间迎接皇叔,休要坏了刘荆州的礼数。”

  张仁赔了个笑脸,吩咐黄信把车赶开后刚想回到车中,却听见有个长者缓缓的道:“休得无礼!这位鲁先生人。你怎么能如此无礼?”

  骑士唯诺而退。那长者打马来到张仁车前拱手道:“在下刘表刘景升。适才劣卒失礼,还请先生勿怪。今日出城欲迎贤弟刘玄德,不料却错认先生为玄德。想来也是一番缘份,刘某失礼想请教一下先生名号。”

  张仁愕然,只好探身出车向刘表拱手道:“不敢不敢!鲁达乃一介草民,怎当得起刘荆州大礼?”

  刘表在马上微微笑道:“方才听闻鲁先生是来荆州寻亲,想必是北方避难至此。来人啊,好生领鲁先生进城寻亲去吧,休要失了吾之礼数。”

  几个士卒领命上前,带领张仁车马避开人马大队准备向襄阳城进发。张仁一颗心刚刚放下来,忽然听见后面车马声响,刘备地声音传了过来:“前面可是贤兄刘荆州地人马?在下刘备刘玄德!”

  “靠!我一会儿得去算算命,今天命中犯煞是怎么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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