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三国之狂战将军 > 第1820章 隐瞒

徐州受战争的破坏相对较小,徐州一带各门阀实力的保存也就相对比较完整,不像青、兖两州里主要的门阀势力要么在黄巾之乱时被破坏一空,要么就被曹操大举除掉,以张仁的情况根本就插不进脚去。Δ』Δ笔趣Δ阁Ww  W.ΔbiqUwU.Cc就算是勉强插进去了,张仁现在的手边也没有能够帮他在徐州稳住脚跟的人物与实力。贞的商业能力是不错,但真要让她和徐州的士族精英去斗她还差远了。

    另一方面,张仁参考了贾诩给他的意见,想在合适的时候让陈群顶上他的位置,然后他自己慢慢的从官场抽身。此外他还想在官场抽身后去当一个大商人,那么家现有的海运基础就是他必须保住的一个重点。试想一下将来他大批的货物要路经徐州,再从琅琊转运出海,徐州的这些个豪族在路上给他下几个绊会是什么情况?所以和陈家保持一定的友好关系是必要的。

    现在见到陈群,张仁便想以退为进。先道个歉再把慢慢关系搞好。可是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陈群地脸又拉得老长,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

    张仁微叫不妙,心道:“怎么?贞她这事没有办好吗?难道是她终究舍不得这些祖上传下来的产业?这傻丫头,我不都和她分析清楚了吗?有些东西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硬缠着只会搞砸窝!”

    想到这里张仁小心的问道:“长文兄,难道贞她没有去徐州归还产业?”

    陈群冷冷的道:“那些本来就是氏家业,尽数变卖给张仆射后就是张仆射的家产。又何来这归还之语?到是张仆射再行变卖后又大赚了一笔吧?”

    “啊――?”

    张仁被搞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的望了眼荀彧。却见荀彧扇着折扇摇头不语。

    这边陈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对张仁展开了一番口水攻势。什么“世清兄身为朝庭重臣,且尚书仆射乃国之师长,正当以清廉持家,岂能如此大置家业?”,“素闻张仆射你重美食、喜华服、好制酒、乐歌舞,尽享荣华而不思清俭。若百姓争相效仿,民尚奢华则国家危矣”,“为商者乃下下之业,张仆射却不以农桑为重,反重此下业,实有损朝庭声誉颜面”……反正没一句好听点地话。

    纯粹地长篇大论型文言文!张仁在那里听得云里雾里,半晌硬是搞不清楚陈群到底为什么这么大的火。等陈群说得口干舌燥停下来,张仁才抓抓头皮问道:“长文兄为何如此?贞她没有归还产业给徐州各家吗?”

    陈群一听就气得差点吐血。狠狠的瞪了张仁一眼索性甩袖离去。剩下张仁傻楞楞的站在那里。

    沉默了一阵,张仁向荀彧问道:“荀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荀彧道:“你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你没问过你那个刁钻古怪的义妹吗?”

    张仁道:“我这才刚回许都两天!婉儿又有了身孕。我一门心思全都在婉儿身上,哪里顾得上别的事?”

    荀彧道:“原来如此……你看看这个吧。”

    张仁接过荀彧递过来的书简,见上面是贞以他地名义赠送给曹操的钱粮,数量之大令人咋舌,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荀彧叹道:“你那义妹可不是一般的厉害!据我所知,她一到徐州就大张旗鼓的归还了少量田产给徐州各家,然后又放出风声说是你要氏一族要举族迁居许昌,因此将你名下徐州的产业尽数变卖。”

    张仁道:“这个……是我让她这么做的啊,有什么不妥的吗?”

    荀彧道:“本来也无甚不妥,可问题是贞她放言田产可卖,价高者得之……”

    张仁愕然道:“价高者得之?那不成了拍卖吗……应该也没什么的吧?”

    荀彧道:“没什么才怪了!氏一族在徐州地产业何等丰裕,其他地宗族早就眼红久矣。这次的变卖一个个都卯足了劲,拼上大笔钱粮去购置想要的田产……陈氏一族在徐州是家大业大,但论及钱粮积蓄却只能算平平,最终购置到地不足所望四成,又岂能不怒?最重要的是此次变卖令徐州各族之间关系恶化,彼此之间的明争暗斗愈演愈烈,而你又把变卖所得来的大笔钱粮尽数献于主公,让这些宗族不敢对你如何……世清,你小子给我老实交待,这是不是你的主意?整个徐州都快被你搅成一锅粥了!”

    张仁支唔道:“……主意是我出的没错,可我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啊!”

    荀彧又摇摇头道:“我也搞不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了。也罢,让他们自己斗去,斗到个两败俱伤主公将来也好掌控些……反正主公那里对此事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不去理会。”

    张仁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道:“贞啊贞,你这小丫头可真会给我添乱!我是想让你帮我搞好关系,你却搞得徐州乌烟瘴气,这样一来你我两家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与徐州各家的关系搞僵了,将来又怎么去保证琅琊的海运?至于好处……怎么看怎么像是被老曹给全部得去了!”

    ――――――

    有喜就有忧,回到家中张仁就派人去了一趟张氏镇却得知贞还没回来。对此张仁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算了,顾不上就先不去管他,大不了就暂时放弃琅琊的海运!白天荀彧不是说等他们斗到两败俱伤曹操就会对徐州地豪族下手吗?等曹操打压得差不多了咱再插

    去也一样。现在我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官渡之战上

    作好了这样的打算张仁到也自在了许多,晚饭时和一家人说说笑笑,等天色稍暗就送婉儿回房休息,自己一个人躺在后院凉亭里乘凉。

    “大人,关君候在门外求见。”

    张仁一咕噜身从凉席上爬起来,愕然心道:“关羽?他这个时候来找我干嘛……哦。该不会是他想走了吧!?”

    “快请!”

    急匆匆的整好衣服并让仆人去取来几坛酒与小菜布置好。关羽也来到后院向他拱手道:“张仆射。关某有礼了。”

    张仁连忙回礼并请关羽在凉席中坐下,给关羽倒上一杯酒后道:“关君候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关羽没有说话,只是环视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仆从。张仁会意,让仆从们都离开后关羽才道:“关某此来特来向张仆射辞行。昨日关某收到兄长书信,明日一早关某就护送嫂嫂上路,去河北寻访兄长。”

    张仁知道关羽是早晚要走的,而且现在看来走的时机与历史上差别不大。到也不怎么吃惊,问道:“君候将行,可有向主公辞行?”

    关羽皱起双眉道:“关某这三日都有去相府求见,只是回避门牌高挂不曾见得曹丞相,想来定是曹丞相有意不见。时日无多,关某今晚就当挂印封金……因恐失了礼数,故来寻张仆射,望张仆射能在丞相面前为关某谢罪。”

    张仁心道:“靠。闹了半天你拉下面子来找我就是想让我当这替死鬼啊!罢了罢了。走就走吧,反正你真要走也没谁拦得住你,曹操顾及颜面也会让你安然离去……只是我那里怎么交差?”

    ――――――

    关羽走后张仁在家里想了很久。对到底要不要帮曹操把关羽留下来一事而头痛。强留是不太可能的,而且就算留下来关羽也不见得会再为曹操出力,搞不好曹操还会反怪张仁有损曹操的信义声誉。可是不留地话,万一袁绍肯接纳关羽,那在官渡一战时关羽岂不是会成为曹操地一个劲敌?

    “应该不会吧?从书中地记载可以看出刘备也早就想从袁绍那里脱身,而关羽狂傲是没错,但却并不笨,不会真的冲到袁绍那里去送死……算了算了,我头痛这些事也没用,还是顺其自然吧。大不了就装傻,只当关羽没来过我这里,而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小算盘是打得挺好,可惜次日一接到曹操的紧急调令时就明白,有些事你装傻也没用!

    飞马赶到许昌城门前,曹操只是向他点点头就带着一大群人去追关羽。接下来赠金赐袍的事与书中记载也别无二致,末了曹操让众人先回,自己只带了几个近卫并叫上张仁陪他溜马散散心。

    沉默了许久,曹操开口问道:“世清,云长他昨夜是否去你府上小坐过?”

    张仁知道曹操会有此问,老老实实的点头道:“是。”

    曹操道:“那云长可有言及将行之事?”

    张仁犹豫了一下,还是据实回答道:“确有言及。”

    曹操眼中精光闪过,追问道:“为何不早来报我?”

    张仁心中犯难,许久才支唔道:“这……其实张仁怕主公会去强留关羽,进而有损主公信义之名。”

    曹操仰天长叹道:“信义之名?有时候孤还真想把这些事置于一边而不顾……可惜不能啊!也罢,云长去就让他去吧,至少孤还有你与一众贤才在身边……”

    张仁想了一会儿道:“主公可是有想过强留关羽?”

    曹操道:“确有此念,只是不愿违誓。”

    张仁道:“那……主公当差人送一道通行公文交给关羽,不然关羽这一路上少不了一番厮杀。若沿途关隘守将身死于主公人才有损,若死的是关羽……旁人不明之下则主公地声誉有损。”

    曹操低头沉思许久,点头道:“不错,孤心烦意乱之下到是有失计较了,多亏有世清你的提点……回府!还有你,去寻张辽来府中,就说孤有要事!”

    张仁暗中松了一口气,正打算打马动身,却听见曹操向他问道:“世清,你日后……又会不会像云长一样离我而去?”

    张仁刚放下的心又再次提到嗓子眼,急忙回应道:“张仁不敢!”

    曹操眯起眼看了他好一会儿,似乎是自言自语的道:“你张仁……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吗?”

    ――――――

    关羽走后的第二天,张仁正在府中准备赶回官渡的事,急然有人在门外急叫道:“张仆射,请火前往相府!主公急召!”

    张仁手一打抖,不知道生了什么急事,赶紧放下手边杂事赶去丞相府。等他赶到时曹操的一众幕僚都已到齐,曹操则铁青着脸道:“方才细作来报,袁绍回城之后又调集了数万兵马,眼下他地兵马总计近二十万,正在前往黎阳,相信不久就会兵临官渡……世清!你马上回府准备起程,先行赶往官渡助元让打理好军需诸事,数日后孤即带领大队赶到。”

    张仁连忙应命道:“诺!”

    曹操满意地点点头,挥手道:“事不宜迟,你马上动身吧……你的亲兵尽没,身边又不可无人护卫,孤与你三百虎贲精兵权作护卫,少时可在南门领去!”

    张仁道:“谢主公!”

    正要转身出门,曹操忽然又叫住他道:“世清,千万记得不要再自作主张,只需打理好军中的一应所需即可!但有军兵之事,全听元让差遣!”

    “张仁尊命!”

    大声地回应后,张仁想起了隘口那一战,心中叹道:“不用你说,我是再也不想上战场了……”

    天边才刚刚出现一丝曙光,张仁领着三百多疲惫不堪士大营。在营门前跳下马,张仁活动了一下几乎快散架的体身心道:“靠……这几天下来赶路赶的,连帐篷都没支过,全是露宿!还好天气热,不然肯定感冒……感冒是没患上,就是被蚊子叮得一身是包!”

    喘了几口气唤过营中小校问道:“夏候将军现在何处?”

    “正在中军大帐议事。”

    张仁让小校去安置一下他带来的三百人,自己赶去中军帐报到。最早的时候张仁与夏候敦之间关系并不怎么样,确切的说是夏候敦有些看不起张仁,不过后来生过几场事,张仁又阴差阳错的帮夏候敦种过稻,一来二去的到令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善。私底下的几次见面夏候敦也都直呼张仁为“张老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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