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小的不敢!渠帅且听我说!”话者见头目误会自己的意思,当即满头大汗跪倒在地解释道。笔趣阁Ww『W. biqUwU.Cc
“小的听说颖阳投降的兵卒并不像长社一样处置,大多都被放归乡里,少部分甚至加入了官兵中。官兵如今声势浩大,就连地公将军和人公将军都被堵在梁国不得西进,也就救援不了我们了……所以,小的的意思是,渠帅……何不降了官兵?”
黄巾头目闻言愣了愣,脸色微微一变,但看周围众人皆眼神闪烁,不禁低声道,“让我投降官兵?”
“正是……既然对颖阳黄巾官兵都不曾赶尽杀绝……那么渠帅若是降了,少不得也能得一官职做做……至少也能保住身家性命……”出言者这才松了一口气,慌张的抹了一把汗水道。
黄巾头目脸色阴晴不定,蓦然间拔出大刀,一刀砍向出言者,该人猝不及防,一滩殷红飞溅而出,当即身异处。
“哼哼!混账,莫非你以为老子没有脑子吗?投降官兵,那彭齐便是老子的榜样!”黄巾头目用力一脚踢了踢地上的尸体,声色俱厉道。
“若降了官兵,你等或许少不得保得性命,但是,官兵肯放过老子吗?”
当即又环顾左右,满脸狰狞道,“你们的意思也是让我投降官兵了?又或者是想学颖阳城中那些人……”
“不敢,不敢!我等愿誓死追随渠帅杀退官兵!”堂中众贼满脸苍白,争先恐后的表露忠心道。
“知道就好……若是让老子知道哪个图谋不轨的话!哼哼!”黄巾头目,扬了扬手中锋利的大刀,沉声道。
“官兵虽然强大,但是也不过只有几千人而已……我们五城互相支援,加起来也有三万人马。如今官兵压境,那几个家伙为了自己小命,怎么也该用上全力了吧!”黄巾头目这才回到席位上,暗自想到。
“不过这样还不保险……听说南阳渠帅张曼成在宛城杀的官兵屁滚尿流……不如请他来颍川助我等杀败官兵。唉,波才那厮还在的时候就整天害怕张曼成打过来抢夺颍川地盘,如果我们让张曼成过来的话,恐怕颍川一带倒要成全他了。算了……如今能保住小命就是好事。”
“老子还得找人好好盯住手下那几个家伙,指不定哪天把老子给绑了送给官兵。”黄巾头目主意已定,心里略微踏实了许多。
宛城,张曼成一听城外又有人叫战,不禁怒声道,“,这群该死的官兵就像一群苍蝇一样,怎么赶都赶不走,今日又来送死!”
“周仓!”张曼成一口喝完碗中酒水,当即对左右众将中大声吼道。
“在!”众将中走出一人,黑面长身,板肋虬髯,持枪抱拳大声应道。
“你带人把那群官兵赶跑!妈的,真扫兴!”张曼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对周仓大声道。
“是!”周仓唱了一喏,正欲转身而去,但见有黄巾小卒绑了一个年轻女子一脸谀笑的走了过来。
周仓脸上微微升起一丝阴霾,转头望向张曼成,却只见他满脸的笑容,周仓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话又听张曼成呵斥道,“还不快去!”
周仓无奈,看了那年轻女子一眼,满脸铁青的转头向城门而去,“黄巾军应该是义军啊……”
官兵战阵前,黄忠策马挥刀,不停的对手下士卒大声吼叫道,“都给我骂大声点,一个二个都没吃饭啊。”
在他的催促下,垂头丧气的众兵卒当下只得勉强提高了些微声音,但却还是有气无力。黄忠眉毛微微皱起,大为恼火,正欲再加斥责,但想了想,心里还是叹了口气,却也有略微有些恼怒。
“一群废物,不过输了几仗,就成了这般模样,这样一支士气低迷的队伍怎么能用到战场。”
“哼!张曼成这反贼,竟然敢祸乱南阳,莫不知我黄忠便是南阳人吗!便让我黄忠来杀一杀你的锐气吧!”黄忠看了看宛城上黄旗招展,不禁冷哼一声,握刀的手同时用力紧了紧,身上散出淡淡的杀气。
光和七年,南阳太守被张曼成斩杀,郡治宛城被夺,朝中震怒,恐慌,当即擢江夏都尉秦颉为南阳太守,领军平叛。
黄忠如今正巧在秦颉麾下任职,听得张曼成祸乱自己的故乡,早是震怒不已,虽然心系故土,但碍于如今军旅身份,无可奈何,但闻秦颉朝中任命,当即自请为先锋,率军向宛城杀奔而来。
叫骂了许久,但见宛城依然无人迎战,黄忠不禁嗤之以鼻,颇为不耐烦,当即取出马腹挂着的硬弓,策马向宛城奔去。
只行到百步之外,一扬弓,对准城上那赶书写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癸亥,天下大吉”的大旗挽弓就是一箭。
“城上反贼,却看我黄忠手段!”黄忠当即大声喝道,宛如洪钟。
“嗖!”箭响处,宛如流星,大旗当即应声而倒,只留下黄忠在城下放肆的大笑。城上士卒本看他单人匹马而来,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大旗旗杆被硬箭射断,当即人人色变,脸色大骇。
“好可怕的箭疏,好可怕的力道!”
还在探出头张望的人,想到若是那箭射到自己身上,浑身打了个冷颤,当下神色恐慌的躲在墙跺之后。
“哈哈,一群废物!既知我本事,若是不敢来战,便早些投降,我或许会留你等一条全尸!”慌张收回弓箭,扬马回到阵中,嘲弄的对城墙守军大笑到。
黄忠一箭神威,引得众兵卒士气大涨,不禁跟着嘲笑道,就连叫骂声也突然提高了许多。
“大胆官兵,居然还有胆前来找死,爷爷周仓在此,受死!”宛城城门顿时打开,一彪军马杀奔而出。
周仓当先扬枪策马冲了出来,黄忠刚才一箭神威,早在城内便被他看到,不禁怒火中烧,大声喝道。
黄忠看见宛城有人出来,杀气越浓密,正欲拍马上前,边听身边有前南阳残兵对他低声道,“将军,那人便是反贼张曼成头号大将周仓,武艺十分了得,将军切莫轻敌……”
黄忠闻言环顾周围,众人见周仓出来,人皆面色白。当下不禁冷哼一声道,“哼!我自从军以来,未逢敌手!江夏何人不知我名!不过一反贼而已,有何可惧!待我斩了来将,挫一挫那张曼成的锐气!”
“头号大将吗?有意思!除了文聘那厮能与我战上几回合外,也是许久没遇见过像样的对手了,希望这叫周仓的反贼能承受得了我几招,”黄忠只看周仓威风凛凛的模样,心里升起强烈的战意,数十斤大刀被紧紧握住。
“我乃南阳太守秦颉麾下黄忠!兀那贼将,敢来与我一战否?”黄忠当即策马向前,对周仓大声喝道。
“城上那大旗可是你射落的!?”周仓眼睛炯炯有神,却不答话,大声问道。
“哼!呆会那反旗便是你等榜样!莫在多言,快快吃某一刀!”黄忠冷哼一声,扬起大刀便大声呵道。
周仓听到黄忠嘲讽的话,不禁心里升起一股怒火,当下哇哇大叫道,“兀那官兵,我见你箭法了得,敬你是个英雄,却不想如此无礼!既然你想送死,那就莫怪我周仓枪下无情!”
一拍马,周仓大喝一声向黄忠杀奔而来。
黄忠眼睛闪过一丝利芒,扬起大刀,遥指周仓头颅,战意沸腾,嘴角微微翘起,浑身越兴奋,一踢马腹,马声嘶吠,陡然间扬起马蹄,飞快的向周仓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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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翟郭府,卫宁慵懒的爬起身来,緑萼见他苏醒,慌忙打了一盆清水送到榻前。
卫宁笑了笑,伸了个懒腰道,“杨奉将军可有唤我?”
緑萼点了点头,接口道,“早前,杨将军便派人来请公子前去议事,不过,来人见公子还在熟睡,便没打扰,只托奴婢若等公子醒来,转告一声……”
想了想,緑萼又低声道,“奴婢虽然愚钝,不过公子如今身在军旅,却还是那般懒散,恐怕遭人口舌……请公子多多斟酌才是。”
卫宁微微一愣,淡笑道,“我又不求功名利禄,又不做什么高官,怕谁来非议?呵呵,你却是多心了!恩……既然将军唤我,那快快助我梳洗吧!如今彭脱三县已平,我也料到,他该找我了,唉,这样悠闲的日子又没了……”
緑萼闻言翻了翻白眼,当即好生伺候起卫宁更新洗漱起来,忙碌半晌,终于妥当,卫宁抖了抖袖口,眼角扫过船上一卷书绢,眼神微微有些恍惚。
慢条斯理的将书绢拿起手来,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文字,点了点头,又反身向床榻走去。
掀开被窝,一阵敲打,卫宁将床榻木板移开,却是一个小巧的暗阁,犹豫再三,卫宁还是小心翼翼的将书绢放了进去。
“这个郭嘉,以前就经常跑我这里来偷救喝,我做的暗阁都蛮不过去,呵呵,如果等到以后有机会回阳翟的话,看看你这个家伙还有没有缘分找到这封信笺吧!”卫宁眼睛闪烁,半晌暗自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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