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想到的,堂堂青霄国王爷,青霄国的战神,怎能允许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风长歌扬起了嘴角,却半点笑意都没有,“当日你见了凤离必定也有些惊讶,只是这也是一个契机吧,把责任推到他的身上,可惜你没想到凤离竟然与我的身世有关。笔 趣Ω阁Ww』W.』biqUwU.Cc”
“一直以来你都在算计,呵,想不到平王竟有如此的心计,那**我说出来历也是你的计划吧!”风长歌把之前的事一一说来,字字句句条理分明,脑中越是清晰,心里的便越是翻腾难平。
“我的处境,容不得我不防备。”他的目光紧紧锁在风长歌的身上。
“我承认这些都是我的算计,早在之前冷风就告诉了我会有危险,还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了这样,风月华的事,是个意外,我没有料到。”
空气里都是紧绷,不曾剑拔弩张,却已一触即,风长歌听了他的解释,阴沉的脸色却没有改变,身上还留着那些药物的味道,微微的热度随着他的怒火一起燃烧。
“意外?好一个解释,我不得不怀疑最初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确实是偶然还是你有意为之,此前你是否就已知道我不是风长歌?你想通过我帮你夺位?还是想要我的命?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王妃,但是你将我置于何地?慕容澈,这对你而言是否是一个游戏?你玩弄人心,连我也要一起算计进去!”
空洞的囚室里话音一阵激荡,慕容澈骤然上前,“他人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
他一把抓在风长歌的肩头,“但你和他人不同,你不该怀疑我。长歌,你最清楚,假若只是算计,我对你不会有那般的反应,或许之前我是利用了你,但是现在我不想了,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妻子?风长歌心中迷茫,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两日之前的那个夜晚,你最清楚我有多想要你。”慕容澈忽然再次开口,一把拥过风长歌,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风长歌在他怀里挣扎,难免触碰到了身上的伤口,鲜血不断的涌出,可是风长歌毫不在意,一心只想挣脱慕容澈的禁锢。
终是慕容澈先服了软,不忍看见风长歌流血,轻轻的放开了她,眼神深邃,似乎有着化不开的浓雾。
两日?原来已经过了两日?!
“你如何找到我的?”
“傅念告诉我的。”
“傅念是谁?”
“那个叛徒!”
傅念原是慕容澈的一个手下,一直以来慕容澈也很器重他,直到后来,他因为一个女人背叛了他,联合自己的对手一起陷害了他,将他送进了宗人府,度过了暗无天日的一段时间,还是后来边疆战乱,慕容玄派他出兵,戴罪立功。
待他回京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寻找傅念,结果遇见了那个女子,那女子欲阻止慕容澈,于是慕容澈便杀掉了她,后来傅念出现了,慕容澈本是他的主,是他背叛了他,还将他送进了大牢,受尽凌辱,傅念自知对不起他,本欲求饶,却又得知自己心爱之人已死。
这下傅念杀心四起,二人搏斗数十来回,终是傅念败了,慕容澈本欲杀他,哪知他自己却纵身跃下了悬崖,慕容澈当时也未追究,谁知今天他又出现了。
“你知道了我出事,然后通过曾经背叛过你的人找到我?”风长歌觉得讽刺,“就算你不来救我,我也不会有事。”
“你若是能看到我的心思,我就不用解释这许多!”慕容澈抓过风长歌的手握紧,再也无法保持话里的冷意,就算是坚冰,此时也全数碎裂,“我对你是认真的,从我知晓自己的心意之时,便没再想过利用你。”
风长歌看不到慕容澈的心思,此时她想看见,却还是无法看见,手中紧握的力量让她心跳加快,风长歌想到这一切是如何造成,脑中如同有什么绷紧断裂,因为慕容澈,她却落到如今这副狼狈的境地,“不要碰我。”
“拜你所赐,被人困住,功力被制,还有这些……”嘴角扬起弧度轻嘲,风长歌露出一股拒人千里的淡漠。
慕容澈岂能容许风长歌露出这钟表情,“是我害的你,我自会弥补,但说什么毫无瓜葛,我不答应。”
慕容澈放开风长歌的手,看着她破碎的衣袍,眸子里暗了暗,更显得幽森。
他的手抚摸上风长歌的身体,细细的研磨着。
风长歌本就中了药,此时被慕容澈的手一摸,便觉得滔天的热气向她袭来,涨得风长歌的双颊通红。
“他们的手碰过你是不是?你不喜欢被人靠近,我知道,我来替你消去那些痕迹,那些不是我留下的痕迹,全数都要消去。”从下方传来的话音幽幽的冷,又轻轻的微热,只是叙述便让风长歌涌上更大的反应,她抓紧手上的铁锁想要从墙上那头扯断,在她身后的手却骤然动作起来。
药力传至体内,风长歌始终在忍耐,此时居然没有抗拒的余地,那种快意涌上的毫无征兆,她低斥一声,只能凭着那道锁链站稳,眉头紧蹙,“你究竟想证明什么?慕容澈,你这样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慕容澈低声喃喃,“你我之间,我不容你反悔,我要让你知道,你的人,你的心,都只能是我的!”
唇边不知是笑意还是冷酷,两人对视,眸色都是冷凝,相反,身体的热度却直线土升,慕容澈想到眼前的人如何被人碰触,手里的力道逐渐加重,动作间不容风长歌有抗拒的余地,仿佛是一场战争,打算凭着这场侵占掠夺来让他认清事实。
“你真要这么做?”风长歌闭上了双眼,淡淡的问道。
被药物影响的身体对触碰分外敏感,她紧紧抓住铁锁,冰冷的温度却只让风长歌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先前对着他人可以克制忍耐,心里只有厌恶,此时的感觉却是……
“若是我放开你,你一定会离开,我只能这样抱你,不要怨我,长歌。”慕容澈看见风长歌泛红的脸颊,眼神迷离,慕容澈的眼中露出炙热的眸色。
“长歌……”赞叹的低语,他贴近的她的腰腹,唇舌的湿热从风长歌身上的伤痕上**而过,使得风长歌直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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