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想要离开都难了,苏闲轻叹了一口气,此时的封冥已经和苏寻走了过来,见到一旁的苏闲倒是吃了已经,到了嘴边的笑容瞬间敛了下来,此时出了一身冷汗一般。笔』Ω 趣Ω阁Ww W. biqUwU.Cc
“阿闲,不,你不是阿闲......”苏寻的身子轻轻地晃了晃,险些跌倒在地,这不是苏闲,可是怎么会长着这样相同的一张脸,这一张脸,分明是苏闲的脸,可是苏闲,苏闲不过十一岁,眼前这个与离渊呆在一起的人,怎么也有有十五六岁了,怎么可能是苏闲?!
苏闲抬眼看她,带着一些清淡寒凉,可是却不曾理会她的话。
封冥见到苏闲这张脸倒是微微惊了一下,可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只是多看了她两眼,见到离渊神情有些不快,便转过目光。
“冥兄在此做些什么,怎地如此热闹。”离渊见苏闲不说话,拉着她站在自己的身后,手中的触感有些冰凉,不禁皱了皱眉问她,“冷吗?!”
苏闲只是轻轻地摇头,却不说话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该和他们二人说些什么,而且,她也懒得开口。
“也不是什么事,只是碰见了阿寻在此对诗过来看一眼,寻女郎所作的诗词,可是襄平一绝啊。”他轻叹一声,似乎意犹未尽。
苏闲勾唇一笑,苏寻作的诗词确实是好,但却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所作。
“这位女郎,可是渊郎君......”苏寻站在一旁仔细地看着苏闲,越看越觉得像,越觉得就是苏闲,可是她不明白,若是这才是真的苏闲,那么她又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好像突然凭空长大了好几年,更加水灵,那一股子空灵的仙气更加缥缈了,好像更难琢磨了。
她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那苏氏的那个假苏闲又是什么人?!
这其中究竟又有一些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我见冥兄在此,便过来看一眼了,据说冥兄才情无双,诗词之事不再话下。”离渊抬眼看了苏寻一眼,苏寻原本还陷在猜想苏闲的情绪之中,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一冷,浑身打了个冷颤,惊然地看过去,只见离渊正在和封冥说话。
“三郎的姿容和才情,定然是世间最好了。”苏寻站在封冥身旁,笑着看苏闲,“不知这位女郎觉得呢?!”
苏闲抬头,皱着眉看她,她就是不明白了,苏寻为何总是和她过不去,苏寻做了什么她不想管也不想去理会,可是为何她让她觉得她很烦人呢?!
“寻女郎,不得无礼!”封冥皱眉,在很多时候苏寻都是极好的,表现得极其进退得宜,可是怎么一遇见苏闲,她就变得如此不顾后果了,她难不成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离渊是惹不得的吗?!至于眼前这个女郎,管她是苏闲也好,不是苏闲也罢,本不是他们该过问的。
苏闲倒是笑了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笑苏寻,她一直以为苏寻是十分聪明的,可是却是没想到竟然问出这样的蠢话来。
“世间郎君的姿容才情,若是真要论个第一,当之无愧便是帝城谢氏谢铮七郎,七郎与日月光辉,如同天上的月光,性格温和有礼。”握住她的手紧了紧,似乎对她赞美别的郎君很不高兴,苏闲回头看着他,解释道,“我说的是实话。”
“......”离渊想破开她的脑袋看一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她竟说谢铮是世间最是姿容俊美,最是有才情的郎君,还说她说的是实话。
“阿闲,我可是会生气的......”他皱着眉头看她。
苏寻噗哧地一笑,说道:“你说这话,也不怕渊郎君生气,在他面前说别的男子是天下第一,你将他置于何地?!”
“阿寻,莫要再说了。”封冥皱眉,却并没有因为苏闲的话而生气,谢铮之名冠盖惊华天下,又是名士,却是比他更胜一筹,这一点他无比明白。
只是她说这些话,分明是想让对方二人生分,这与挑拨离间又有何区别,这一点让他十分不快,他一直以为苏寻是个聪明的,怎么会做这样的蠢事。
“渊非世俗之人,怎地相比?!”苏闲眉头一挑,清哼了一声,在她的心中,离渊与世间的男子是不同的,故此,从来不曾那他和别的男子做比较。
听闻此话,离渊的脸色瞬间好转,拉着她的手一下子重一下子轻的,虽然他什么话也不说,但是他的心情分明很好。
苏寻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好看极了,她原本只是想试探此人到底是不是苏闲,可是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把自己给埋了,是她太过心急了!可是这位渊郎君竟然喊她阿闲,是阿闲,她所猜测的,许是八九不离十了吧。
想到此处,她才迫使自己安定下来,免得乱了阵脚,含笑道:“女郎说得真是有趣儿。”
苏闲没理会她,她倒是自己讨了个没趣,此时的离渊与苏闲已经开始看那些漂亮的诗词,据说是对对子,只要将上面挂着布帛上面写的诗词写下下一句,写得好的人便能获得每一个诗词上规定的奖品。
这个游戏自然也是苏寻提倡的,这露天的平地上架上木架子,然后挂满了各种布帛,上面写着或诗或是词,这些诗词是礼品的主人写上去的,只要来人写出让主人满意的诗词便能将奖品带走。
苏闲与离渊走了一圈,觉得有些有趣,尤其是看着那些人写下诗词的时候,,或是好或是不好都没关系,图的便是那一种气氛和欢喜。
便是苏闲这种不爱热闹的人看着也觉得喜欢,看了好久,一旁的离渊见她开心也便由着她,难得看到她自己喜欢的,自然是让她多开心一会,似是被她的愉悦渲染,他也觉心情大好。
“阿闲想要哪一个东西吗?!”他问。
苏闲摇头,“我不会作诗。”她确实不会作诗,她以前自然也是学过作诗的,不,她应该是什么都学过的,但是她学作诗简直和下棋炼丹一样,完全是作死,让她的师姐忍无可忍,险些一巴掌拍死。
“我会就好了,嗯。”他伸手摸摸她的头,笑了,我与你,还需要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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