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人走到一个拐角口,只见前面有一条十分长的走廊,贺婷玉先道:“这里面万一来个人就糟了。我和燕妹妹先走,我在前,上左角盯着,燕妹妹上右角,看我俩手势,然后是你,,还有龙大哥,一前一后过来。”然后又对6越铭道:“尤其是你,看我招手就赶紧过来,越快越好,别呆。”
燕飞花也对龙戟道:“你走的时候看着身后,别愣呼呼的就看前面。”
贺婷玉又对6越铭道:“你脚下也别僵,越僵声越大,怎么说你也不改。”
燕飞花也对龙戟道:“我现你眼睛就爱盯一处,别这样,眼界要散,才看的全,懂了么?”
贺婷玉道:“行了,我和燕妹妹先走,你,盯着前面。”
燕飞花也对龙戟道;“你就盯后面,师姐,我们走。”说着这两人迅向前飞奔过去,如同两只猫一样悄无声息,6越铭与龙戟哭笑不得的对视了一眼。
到底是一个门派出来的人,贺婷玉与燕飞花很快就协同的十分干脆利索,一正一副指挥各指挥一人,一路上倒也避开了许多搜寻的喽啰,等走到前面一个地方,突然看到地上有一块石头,石头上还绑着一个纸条。
贺婷玉自己走上前,拿起那块石头,解开纸条,6越铭此时也顾不得她的指挥,跟上前来,也看了看那纸条,然后两人抬起头,向远处招了招手,只见拐角处也突然有手打了个招呼,然后一个人走了出来,正是马和。
原来他也趁乱逃出来,走到了地道里,正好远远的看到那四人走在前面,又害怕他们几个在紧张的时候会误伤自己,于是他先扔了个纸条,免得这人过度反应。
五人碰了面,马和先道:“那韦长松的确是暗藏祸心,他下了黑手。”
6越铭忙问:“那其他兄弟们呢?”
马和道:“我逃走的时候,听铳声四起,再仔细听情况,应该大多都逃了,但也没办法继续看下去了。”
6越铭又问:“那么外面接应的兄弟呢?是不是应该来了?”
马和道:“确实应该来了,但是就现在看来,没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现在他们就没来。”
6越铭沉吟道:“如果说信的那两个兄弟暴露了,那么这么多火铳声音,应该也能他们觉得不对,派兵来了。”
马和笑道:“6大哥,不说别人,就说你吧,你如果是在外接应的话,你没有听见得令的信号,却听见了火铳之声,你也不敢确定是随机应变好,还是原地待命好,最终十有**,还是按照原来的令做。”
6越铭苦笑道:“还是小弟你知我。”
贺婷玉问道:“那要是我在里面,你兵还是不?”
6越铭还没说话,马和就抢先道:“那也未必,嫂子你不要生气,他是怕万一轻举妄动,反而害了你的命,反而让他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里,令他心如刀绞,我大哥的确不是那种善决断的人,但他对你的心,你绝不用怀疑。”
贺婷玉笑道:“你说的对,他就是这样。”
6越铭想了想,道:“我想我们还是弄错了,我们以为那韦长松会一心过日子,不至于豁出命与燕王为敌,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他心中对朝廷的恨,还是让他不惜一切的。”
马和道:“非也,我能感觉到,那人还是要一心做生意的。”
6越铭忙道:“不可能啊,要那样的话,那他今晚就别想活着出北平城了,就算他收了北元的钱,也没命花。”
马和笑道:“那你想想,他们为什么要在北平城里交易?我估计他们很可能早就有办法,想出北平城就可以出。那个栾冶平捕头的大撒网的笨法子,根本没用。所以这次还是要靠了我们。”
6越铭又道:“不过那样,他在北平的经营就会彻底毁于一旦,那云霞寺和二郎观,吃穿都是北元供着的,自然得听话,但是他犯得上么?”
马和道:“你不知道,这些做买卖的,若能让本钱翻倍,他们眼中便再无王法,若能得三倍的利,那杀头的买卖也绝无二话,我那位本家说的可是太对了。所以说,肯定是那韦长松得了极大的好处。”
6越铭点点头,这话他也觉得太对了,他跟着沈小姐这么长时间,已经见识的太深了。不过他又道:“只是他这辈子就算得了再大的利,也只能逃到草原上了,还未必能逃得过。”
马和道:“错了,韦长松根本不必逃走,我敢说,这事成以后,他可以留在中原,还可以得到家底是之前数倍的韦家庄。”
6越铭问:“那你的意思是……”
马和道:“你还记得我们分析过的么?这染指紫玉观音的,不止北元,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一样的可怕……注意,有人”
这五人忙找了一个阴暗角落躲了起来,片刻之后,一队人,确切说,是人身狼头的东西,举着火把,脚步呆滞的向前走去。由于龙戟的经历在先,这些人都知道是那些二郎观的道士,戴着假面具而已。尤其这面具是为了多做,配给众多道士,所以远不如龙戟那天看到的那么精致逼真。
估计他们步伐呆滞也是因为带了面具,终究看东西不清楚而已。然而奇怪的是,他们为什么要带着面具呢?都是自己人,要标明身份也用不着这种方法。
等这队人走过去,马和手一摆,让人跟着自己,随那队人往里面走去。只见这一群人七拐八拐的,走到一个地下大厅,如果是一座墓穴的话,那那里就是中央墓室,不过这里显然是用作会议之用,当然这会议却真可能让这些人进墓穴。
只见这一队人走到大厅之中,那大厅已经摆满了椅子,他们在其中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而另一边的椅子,则只有少得可怜的五把。
很快,只见那来抢紫玉观音的五人从另一个洞口走入,径自坐在那五张椅子上,另一边二郎观的人足有四十多,这对比十分明显。尽管他们都带着狼头面具,也能看出他们的不屑与敌意,但那五人则坐怀不乱的样子,毫不与之理会。
两队人就这么互相坐着,等到好长一段时间后,只见一群和尚从另一个洞口走入大厅,也有三十来人,为的正是了无生与普善二僧,旁边还多了一个少女,正是钱无心,她手中则捧着一个一尺半高的紫玉观音。龙戟看了这一幕,心里也相信着绝对是双生子了。
只见那一队僧人外加一女子径自走入大厅中央,普善朗声对众人道:“各位武林上的施主,我等今日,都是来这不足道堂,做那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故而在此,贫僧也不多说,观音大士慈悲,能度一切苦。今日这尊观音,侥幸为贫僧所得,当使之度有缘人。如今两边的施主都要迎奉这观音尊者,贫僧就效法佛陀来个三唱卖衣了。”
那二郎观里面有一个青衫道袍的人站起来,怒道:“普善,或者说该叫你,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和尚,当初你我共在元帝像前立誓,你为僧,我为道,受大汗俸禄,共灭暴明,迎奉元统。结果朝廷围剿,我等颠沛流离,始终不忘本愿,而你,改头换面,依然做着香火生意,我们还道你是韬光养晦。后来我们回来了,你们也改名叫云霞寺,约好共待那‘天姥现世’,我们二郎观用尽心血,偷来了这个紫玉观音,只盼着大元能借此扫荡整个燕云。而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却拿来拍卖?我且问你。”说着一直那五人,道:“如果给了他们,那你和那些朝廷走狗有什么区别?你让大元怎么办?”
古烈阴森森的笑了一会儿,道:“你就是元天道长了,你身为大明的子民,居然在此义正辞严的一心为胡元,做奸贼做到你这么光明正大的,实在少见。”、
那元天道长朗声道:“我等心系万民,只希望大德天子在上,天命之族为主,让百姓从此可以免受那苛政之苦。”
古烈看了看普善,笑道:“我听说人的谎话说多了,往往会让自己也信,如今是真的见识到了。”
那毒仙姑曲九娘道:“我看,他是担心收不了蒙古人的钱了。”
古烈也道:“哪里只是没了钱,他们这么办事,迟早北元也不会管他们。到时候他们哪里都混不下去了。”
那元天道人怒道:“你们就算能得到这观音,你们觉得你们能够活着走出燕云么?”
普善道:“阿弥陀佛,不管哪一方能够迎得观音,贫僧都需送人到西。”
元天道人怒道:“秃驴,你不要把事情给我做绝了。”
普善笑道:“贫僧又未必一定不帮道友你,只是看道友你开的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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