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那婷玉姐道:“行了,时间不多,现在就说正事吧……等等,你们确定他睡着了?本门的东西要叫外人学去了,那可是大事。”
那少女道:“你放心吧,他这小酒量,肯定醉了,今天我还骗他,多给他半碗。别说,我真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老爷们儿,我都能喝个两碗,这家伙喝一碗眼神都散了,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另一个少女问道:“这人是不是个南方人?”
那少女道:“什么南方人,口音绝对是北边的。”
另一人惊道:“北方老爷们儿这么不能喝?这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儿出来?”
6越铭心想你们要教就快点教吧,别在这里废话了。
结果那几个少女闲扯了半天,终于才开始正式学艺,6越铭就这么一直听着,心里暗自记下运气方法以及所经穴道,他毕竟习武很长一段时间,因此听那三凤说一遍,基本上也就会个**不离十,偏偏那两个少女悟性不佳,让三凤反复指导了很多次,更是让6越铭有了巩固的机会。
直到天蒙蒙亮,这三位少女才走了出去,6越铭心想这下我肯定得很晚起床,这次的醉酒装的应该就够像了吧。
又过了两天,6越铭身体已经完全复原,这天一早他拜别了五子门的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地位的头目,和姜啸一起走上离岛的船。等到船离岸,,姜啸从船舱里拿出一只信鸽,把一张纸条塞进鸽子腿中,放飞,然后对6越铭道:“这是给沈小姐带个话,说咱俩正往回走……对了,昨天的信没告诉你,那个尹掌柜的狗头军师被打了。”
6越铭奇道:“被打了?被谁?”
姜啸脸上露出狡猾的笑来:“几个地痞打的,当然,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说你也懂。”
6越铭一脸不解:“只是打么……”他心想这手段也太简单直接……而且太儿戏了点吧。
姜啸道:“打的够重,至少三个月别想下床,说来也有意思,那尹德不是怕死么,所以整天把护院全带在自己身边,那狗头军师根本就没顾上,所以几个地痞就轻松给他收拾了。”当然他不知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由于高廉的反间计,尹德已经怀疑自己女儿是被郑习之带坏的,于是对郑习之本来就心生芥蒂,这次更不愿意舍弃自己的安全,去保护这么一个讨厌鬼。于是在一个晚上,孤零零的郑习之回家的时候,“正好”同一群地痞起了冲突。
两人就这样互相聊了一会儿,结果就聊到了五子门,姜啸对6越铭道:“你有注意那些站岗姑娘的手里的兵器吧,居然是长刀,这是要扮关公么?”
6越铭道:“那是她们腰上的鱼头短刀,那刀刀柄是空的,想必是平时可以藏好,要硬拼的时候,插一根棍子就能跟人硬拼了。”他见到兵器,就忍不住观察的很仔细,所以看一眼就猜到了这五子门牡丹院佩刀的门道。
姜啸道:“不过那些都是女的,她的劲儿能够么?”
6越铭笑道:“那个和关公的偃月刀可不一样,其实那个很轻的。”
姜啸仍然不解:“但是那也是要大砍大劈的,不能用单刀,或者梨花枪么?”
6越铭道:“枪要使得好,尤其需要力量和功底,我感觉那些女的主要是出卖色相,她们在武功上并不是专门注重,那长柄刀,砍劈起来最容易学,长度可以弥补一些武功上的劣势。你要让她们用单刀和长枪,她们本来武功就不精,那就太吃亏了。”他平时经常研究兵器,所以观察的很仔细,看两眼就大概猜出了其用途。然后又滔滔不绝的说了几个他观察到的暗杀用奇门兵器,还有对其用途的猜测。
姜啸叹道:“6兄弟,有女人给你看,结果你就知道看兵器?唉,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6越铭哈哈一笑,气运上咽喉两个大穴,道:“诚如尊命。”
姜啸被吓了一大跳:“6兄弟,你声音怎么变了?”6越铭刚才的话,突然变得异常的沙哑苍老,和平时完全两样。
6越铭道:“我偷师了一门功夫,等我详细跟你说说的……”
等他回到海津镇,和众位兄弟好好的聚了一通,甚至平时就见过一次的谢万里也过来看望。这下可苦了6越铭,别人都体谅他大病初愈,在酒桌上也不为难他,唯独这谢万里,说什么都不干。结果6越铭刚在五子门被灌了好几日,这次又得再饮那杯中物。
结果第二天,他由于宿醉,在床上多睡了一会儿,突然被人从梦里叫起,原来是任风,他见6越铭醒来,开口便道:“别睡了,沈小姐出事了?”
6越铭立刻瞪大了眼,问道:“什么?怎么出事了?”
任风一脸痛心道:“沈小姐出去单枪匹马会她姨妈去了。”
6越铭一时没想通,任风对他道:“你先快穿衣服,边穿我边说。”
6越铭赶忙照办,任风同时开口道:“那沈小姐她姨妈,就是那个跟姓尹的有一腿的那个,因为郑习之被打,现在正杀来问罪,沈小姐居然一个人就去会她。”
6越铭刚好穿了衣服,正拿那大剑,同时闻到:“那她姨妈带人来了吗?”
任风大叫道:“那能不带人么?”
6越铭拿了剑就跟着任风往门外走,边走边问:“那沈小姐去了多久?”
任风道:“昨晚就去了,她居然要半道去截人去。”
结果两人刚走到门口,就见谭学礼和高廉现在门外,见他俩出来,便道:“你们是要去找我师妹是吧。”
任风立刻答是,谭学礼道:“跟我来吧,我师妹叫你们去集合,大家都去了。”
这两人跟着谭学礼走出镇外,在山脚下和众人集合。等了一会儿,就见到一群人护拥着一辆马车走了过来,沈小姐正骑着马,走在那车的正前方,那车队走到众人面前,便停了下来。
那马车帘子掀开,一个颇有姿色的中年妇人走了下来,打量了一下来人,对沈小姐道:“这就是你弄的那帮人?”
沈小姐也下了马,对那妇人道:“是侄女我结识的几个朋友,这次愿意帮着姨母去辨识好坏。”
那妇人就是沈小姐后娘的亲姐姐,余李氏,她们家本来就是穷苦百姓,女子也没正式的名字,全靠她妹妹攀上了沈家这个高枝,一家才飞黄腾达。
那余李氏道:“你们可别耍什么花样,不然咱就看看谁的人多。”
沈小姐笑道:“哪里,姨母你多带几个护院,侄女我就一人前往。”
于是那余李氏指了三个膀大腰员的护院跟随自己,和沈小姐一起,向前面走去,留下十六好汉,和那沈家的大队人马,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
走过一个拐角,就看到了前面郊外的一间客栈,余李氏带着那三个护院,气势汹汹的进去制住了掌柜,逼问一通,然后就走到后面的一间客房。
沈小姐先在窗户纸上捅了个窟窿,向里面看了看,然后示意余李氏去看,她着一看不要紧,正看到里面的床上,尹德掌柜和一个女子赤身躺在床上,还没睡醒的样子。原来尹德在海津镇,生活并不检点,郑习之在时,为了讨好尹德,还主动帮他会见相好。自从沈小姐来,郑习之料到再乱来容易被人利用,于是多次约束尹德的这种爱好。如今郑习之因伤卧床,尹德没了人管,随便与相好约会,结果没约会两次,就被沈小姐摸了个一清二楚。
而那余李氏守了寡之后,虽然自己私生活不检点,但却最恨自己的奸夫在外沾花惹草。这一看是怒上心头,大骂一句,抬脚就向门踹去,结果门插着,没有踹动,反而让她自己差点摔倒。
沈小姐见状,飞起一脚就把门踹开,然后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那余李氏见状,冲进去就要打骂,只听一阵刀剑出鞘之声,接着就听那余李式杀猪一般的大嚎救命。
沈小姐听了这声音也是吓了一跳,赶忙和余李氏的三个护院冲了进去,只见尹德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脸色苍白。而余李氏坐在地上,捂着额头,见人来了,指着那打开的窗户,叫道:“快追,别让那贱货跑了。”
她嗓门本来就大,叫喊的声音传的尤其远,沈家的众护院听见,赶忙起身去看,十六好汉见状,也赶忙跟了上去。
只见院子外面,那余李氏头上扎着止血的布带,两只手拽着尹德的头就把他往外面拖。那尹德也是赤身**,一只手还徒劳的用被子遮盖身体。
余李氏把尹德往地上一摔,身手就是几个巴掌。而这时出去追人那护院,一手搂着一个赤身女人的脖子,一手提着把尖刀,走到余李氏面前,把那女子摔到地上。
余李氏见状大怒,抢过尖刀,上去便是疯了一样的乱砍,那女子已经被护院打成重伤,完全没法还手。这时那尹德看不下去,上前就抱住余李氏,结果被另一个护院拉开擒住。
那余李氏大骂一句你要造反么?举刀想要砍,但还是把刀扔下,用手扇了他十几个耳光。那尹德终于忍不住,和余李氏对骂起来,余李氏则是边打边骂。沈家护院和十六好汉之间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消退了大半,只是站在那里看好戏。
到后来余李氏骂的主要是尹德靠着自己才有今天的位置,结果还整这一套之类,而那尹德也气不过骂道:“谁用得着你这个疯婆子,我也不指着你,看我自己能不能行?”
余李氏听了后冷笑一声,道:“好,有志气。那我的人你别再用,我都给叫回去,让你自己干去。”说罢转身要走,沈小姐忙上前道:“郑叔叔有伤在身,要走不方便吧。”
那余李氏恨恨道:“抬也得抬回去,留在这儿就帮他找汉子,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一旁看戏的6越铭心里叫好,那狗头军师郑习之就是抱伤在床,这尹德就犯了如此大的失误,如今这一走,那岂不是更加有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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