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好做你的生意。这是上好的小牛皮，拿走吧。”老板娘瞬间正常，让霖霄简直不能适应这节奏。
老板娘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么多小牛皮？霖霄点了点纸箱子里的小牛皮数量，和他此次前来进货的质地和数量都刚刚吻合。这女人，真是神了。
“小陈哥，你算算这些货多少钱，我刷卡。”说着，霖霄再次递出了自己的银行卡。
“刷什么卡？”这时，老板娘绣眉一扬，诧异的问道。
“付钱啊。”
“付什么钱？”
“小牛皮皮货的钱啊……难道，白送？”
旁边一脸莫可奈何的小陈，摊了摊手，默契的没有伸手过来接霖霄递过来的银行卡。
“白送你个头啊。姜女神我奶容量再大，也是要吃五谷杂粮生产的，白喂你怎么行！老规矩，先赊着，利息嘛，还是按百分之十五的利率算，拿着东西，赶紧回去赚钱吧，勤奋的小鞋匠。”
老板娘眉飞色舞，早在心中盘算了一下即将到手的高利息。
“为什么啊？我银行卡里有钱，为什么要赊账？再说，我可没答应你这百分之十五的……”
“小霖，姐见你骨骼惊奇、灵根充盈，将来必然飞黄腾达、家财万贯。姐也是做小本生意，多让姐赚点儿钱，人家一个妇道人家……”
妇道人家？小本生意？我靠，就你这门店里的皮货加在一起都得好几百万吧，这也叫小本生意？你考虑过鞋匠铺的想法？
说着，老板娘有容奶·大的言传身教又来了！
霖霄一个躲闪，赶紧在小陈拿着的欠条上签下大名，拿着纸箱撒腿就跑。
咦，刚才老板娘说我骨骼惊奇、灵根充盈，灵根？她真的是说了灵根的吧，这女人……
霖霄拿着装满小牛皮的纸箱，已被人群挤着往外走了。回头张望着老姜老板娘的门店时，那厮已经回屋算账了。
算了，可能自己听错了吧。回想起刚才被老板娘贴身迷迷糊糊的一顿教唆，霖霄的脸颊上禁不住一阵滚烫，不过回味着那清爽的体香味道，怎么感觉就是那么神奇呢？
坐在回去的公交车上，霖霄不禁闻了闻老板娘硬生生残留在他手背上的汗渍，一闻，怎么还是那么香？
这婆娘不是有病，就是个奇人。话说，霖三儿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在老姜那里拿货，会不会也是受这婆娘的蛊惑？
当然，话又说回来了，老姜这里的皮货，质量确实上乘。只是想想那莫名其妙的百分之十五的利息，霖霄心头就有些不爽。
不爽归不爽，这些皮货的质量，完全匹配的上要订做的那些高档皮鞋。只不过这老姜，怎么感觉都有点不正常，不会，这货不会跟霖三儿有一腿吧？
……
霖霄提着纸箱子，一路坐公交车回到了贫民窟洞子街。远远一看，自己的鞋匠铺外怎么围了那么多人？该不会，都知道霖三儿离开了洞子街，跑来讨债的？
“霖子？你小子这下达了啊，居然认识教育局局长，比你那酒鬼爹强多了嘛。”
街坊施冬梅姿势懒散的趴在她家小卖部的冰柜上，一副你小子藏得够深的眼神。
“冬梅婶子好，我……”到底该叫姐还是婶子？
什么教育局局长？
“哎呀，我们家霄儿回来了，肖局长，这位就是霖霄。”刘翠萍眼尖，远远冲着霖霄挥着手臂，那样子，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遍……
公交车上那老头儿？他怎么跑这里来了？霖霄一看，已经完全恢复健康的公交车老头儿正一脸亢奋的迎着自己。
“霖子，不错啊，小伙子有前途。”
“霖子，以后混好了，可千万别忘了我们哟。”
“这小子，两岁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将来指定有出息。”
“好了好了，你们都闭嘴，一个一个咋咋呜呜的，等人家肖局长说，都让让，让让。”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洞子街街道办事处的妇女主任马惠英，看她个子不大、一身浑圆，可人家气场足、嗓门儿大，一嗓子吼出来，闲杂人等立马消停。
“大爷，肖局长，庞行长，这位就是我们洞子街的优秀青年霖霄。霖子，快来，见过你大爷。”
谁是谁大爷啊？霖霄也猜到了，这大爷肯定是来报恩的吧。在人群的簇拥下，霖霄被马主任推到了公交车大爷和一男一女的面前。
“哎呀，不得了，不得了啊。你就是在公交车上见义勇为、手到病除的红领巾吧？哎呀，可算找着你了，要不是那护士有你的视频，我还真见不着恩人了。各位街坊邻居，这个娃可了不得啊，当时我在公交车上晕倒了，所有人都跑了，就他……”
老大爷慷慨激昂、唾沫星子乱溅，把霖霄的英雄事迹再次陈述了一遍。引得街坊邻居一片喝彩。
“儿子，儿媳妇，你们可得好好感谢人家，要不是有这位小朋友的勇敢相救，我现在可能都去见马克思咯。”
“是，是，爸说的对。”
这时，这个叫肖永山和庞于橙的中年夫妇，颇为有风度的先后和霖霄握手，表达了感谢。顺便把一些礼品什么的，交给了刘翠萍。
“这没有什么，当时看老爷爷生命迹象垂危，我就用了点儿书上看来的方法做了急救，呵呵，没什么大不了的。”
“哎，小朋友，你可别谦虚。老头儿我自己什么病，我清楚的很。自从你救了我后，我身上的低血糖、低血压啥都没了，而且心脏功能也好了不少，这还不是小朋友你妙手回春？”
神采飞扬的老头儿，看来精神状态不错。可霖霄却不愿此事过于张扬，这老头儿的热情，有些太过了。
“还愣着干嘛啊，把你俩的名片给小朋友留下啊。小朋友，我叫肖大年，这是我儿子肖永山，县教育局局长，这是我儿媳庞于橙，县中国银行副行长。以后有用的上的，只管招呼，他们不听，就找我。”
说着，这老头儿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霖霄，打着包票。
肖永山和庞于橙夫妇始终点头微笑，对老头儿肖大年基本也算是惟命是从，赶紧掏出名片递到了霖霄的手中。
“小朋友，当前，有什么困难没有，说出来，爷爷给你想想办法。”老头儿越说越来劲，看了看简陋的鞋匠铺，有一种拯救苍生于危难之间的豪气。
霖霄一笑，也没想真去图点儿什么。不过，这肖永山真是县教育局的局长？霖霄看了看杜馨儿，有些不好意思的凑在老头儿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这个丫头啊？这有何难。山子，给东泰中学校长打个电话，让这娃娃过几天去学校报到，打，现在打。”
肖永山只得拿出手机，当场给东泰中学校长打了电话，说杜馨儿入学读初中的事。一分钟后，搞定。
“啥？馨儿能读书了？”一脸兴奋的刘翠萍瞬间飙泪，把肖永山的手都给握肿了。
看吧？让馨儿跟着霄儿，就是有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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