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书虫孙晚晴说的一样,七天之后,原本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地的我已经可以健步如飞。Ω笔趣Ω『阁Ww』W. biqUwU.Cc虽然还时有之后现象出现,不过只要与人动手的时候注意一些,想来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尽管我并不想知道那天晚上在我晕过去后都生了什么,但有猕猴张珣这个大嘴巴在,就算我不闻不问,他也依然会主动的说给我听。
因为朱成贵是被自己的亲孙子朱孝恩杀死的,所以项龙颜在整合海沙城势力的时候,连早就准备好的伏兵都没用动用,就轻轻松松的完成了既定目标。正所谓有得必有失,作为轻松统一海沙城的代价,项龙颜也丧失了对朱家斩草除根的机会。不过朱家也很知情识趣的借着这个机会退出了海沙城,反正家里的钱也够花,在哪不是享福呢。
对于政治,我一项是敬而远之的。就像我老爹经常和我说的那样,政治总是最肮脏的,一旦触碰你就别想求仙问道了。虽然我从来也没有想过位列仙班,但对自己的实力我还是很在意的。毕竟想要在这纷纷扰扰的人间界逍遥下去,身上没有点真本事是根本不可能的。
在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就和项龙颜告了辞。和我想象中的一样,项龙颜并不希望我走。不过在听了高姨的话后,我就已经打定主意离开这里。毕竟海沙城是人家项氏一族的地盘,我一个姓王的总不好老参合在里面。
临走之前我去了一趟城主府的地牢,和我想象中的阴暗潮湿不同,这里就跟世俗中八十块钱一宿的小旅馆差不多,单人单间,有吃有喝有床有铺。唯一不同的是没有电视和电脑,当然,也没有自由。
此时的朱孝恩已经没有了我初见他时的峥嵘,面色惨白,神色颓废。虽然他依然是个小胖子,但当初的精气神已经都不在了。
“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吗?”我站在那扇铁栅栏门外问道。
“......”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朱孝恩会一言不的,毕竟在那天晚上是我用言字诀定住了他,从而导致了他那险些成功的计划功败垂成。
既然人家不想说话,我也不好严刑拷问。想来过些时日项龙颜项大城主自会对他用刑,只不过那个答案就和我无缘了。不过这样也好,就像很多阴谋家说的那样,知道越少的人才会越长寿。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当我刚要立刻开铁栅栏门前的时候,刚刚还是装死的朱孝恩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们回来找你的......”
除了城主府的地牢后,我就直接回了胡僧的家。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抽了什么风,居然变卖了海沙城中的大部分产业,吵着闹着要和我一起去漠北见见世面。看着他那十分认真的样子,我真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坑我的馊主意。
算算在海沙城中我也呆了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虽然好几次都差点就丢了小命,但在离开的时候,还是多多少少有些留恋的。也许很多年之后我还会再次来到这里,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痛痛快快的吃喝玩乐一番,绝对不会去管那些狗皮倒灶的闲事。
乔兰珂作为胡僧的管家,自然是要跟着一起来的,于是乎原本的三人逃命小队就扩充到了五人。有了胡僧这个大财主加地头蛇的加入,逃命小队瞬间从矮穷矬变成了高富帅。不但从单人独骑变成了一人三马换着骑,就连食物也由干巴巴的面饼变成了充满香气的牛羊肉干。看来我当初答应胡僧同行的决定是正确的,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们是受益良多。
骑在一匹神俊无比的大青马上,我开始盘算这次海沙城之行的所得。百鬼匣自不用说,那是养鬼专用的神器。除了老鬼沙檀之外,能称得上是收获的我估计就只有在临走之时武伯塞给我的两样东西。
两样东西分别是一个有点像骨灰盒的木盒,以及一本封皮上没有任何字的书。木盒的材质很普通,应该是刚砍没几年的柳木。上面没有雕刻任何图案或者符文,看起来这就和殡仪馆里卖的那种最廉价的骨灰盒差不多。不过当我试图将它打开的时候,却现它的接缝处有一道封印,看样子非得用法术才能将其打开。
因为不确定木盒里面装的是什么,所以我果断的放弃了在马上打开它的想法。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在逃命,尽管不知道为什么王韩恋家的人到现在依然没有追上我们,但小心一些总是没有坏处的。
在把木盒塞入马背上的包袱中后,我就开始翻看起了那本不知名的书。刚开始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可在读到五分之一的时候,我才现原来书上写的竟然是普度梵音和万字印的修炼方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朱家人为求活命而交出来的几样东西之一,至于为什么会到武伯的手上,而武伯为什么又将它转赠给我,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既然是好东西,我自然没有不笑纳的道理。
有人常说佛家和道门因为理念不同,所以这功法也不能同时修行。一旦同时研习,就会出现排除现象,从而导致修炼者经脉寸断走火入魔。其实这种说法完全就是无稽之谈,我曾经就此问题求教过大师兄,结果他回答我的只是一根手指,佛家的不传绝学涅槃指。尽管我并不知道大师兄是在哪学到的这种佛家绝技,但他的意思我是明白的,看来佛道不可双修的说法完全就是胡说八道。
也许是因为对佛家术法的好奇吧,一路之上我都在研习普度梵音。至于为什么不先学威力相对较大的万字印,则是因为我并不会朱成贵的那种化观想之像为真身的大神通。只要我没有掌握这种大神通,就是学会了万字印,威力也绝对不及朱成贵施展时的百分之一。
就在我一门心思学习如何催眠人的时候,突然从西南方向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马蹄声杂乱且急促,看来向我这边奔来的马匹并不在少数。
胡僧作为一名老道的西北人,在察觉出我的异样后,立刻翻身下马趴在了地上。只见他左耳紧贴地面,好像是在听些什么。
也不知道是他的度太快,还是我的反应太慢,就在我刚想要开口问他这是在做什么的时候,胡僧已经脸色煞白的站了起来。还没等我询问,他已经跃上了马背对我们大声喊道:“快点离开这里,夏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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