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确定那条龙就在这下面吗?”
此时的我正顶着一个大太阳站在一摞碎砖的上面,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成心跟我过不去,昨天还下雨来着,今天居然就突然的热了起来。
“少废话,我和你精神交流的时间有限,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争取战决。”
虽然没有看见狰的那张红头红眉毛红胡须的猥琐面孔,但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感觉他好像就在我身后看着我一样。
文华园的停车场在没变成废墟之前,是一个完全符合国际化标准的二层复合式停车场。它不但拥有一千多个停车位,还有专门的修车行。无论安全系统还是服务系统都达到了国家一线水准,虽然不能说是最好的,但最好的之一里面一定有它的席位。
我之所以会对这个停车场这么了解,完全是因为在走过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块已经扭曲变形的铁牌子。真没想到小花姐姐原来摧毁的是这么一个美丽的停车场,难怪她救完我之后就跑路了,这搁谁谁陪的起啊。
按照“狰”的指点,我很轻松的就在一顿碎石下面找到了一个法阵。看着上面的那些复杂且呆板的纹路,不用问,这一定是那条龙魂布的。
由于手法过于古老,一时半会我还真没看出什么苗头。虽然有把握暴力突破,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还是觉得先问一下“狰”会比较稳妥一点。
“哎,这阵法你会破吗?”
本来我认为以狰这么大的岁数,古阵法什么的应该是难不倒他的。可是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在你满怀信心的时候,结果却总会让你出乎意料。
“不会,看不明白。”
狰的回答很干脆,干脆的让我想把它从自己的身体里撤出来,然后暴揍一顿。
“那咱们俩来着干什么?拾荒吗?”
说实在的,听狰这么说话,我还真有点生气了。你说你一大早上就把我诓骗到这废弃的停车场来,我是饭也没吃厕所也没上,就连衣服也只是随便套了一件。如果进不去这法阵的话,那不一切都白忙了吗?
可能也是感觉到了我此时在情绪上的波动,为了不让我再继续生气下去从而影响行动,狰在思考了片刻后,终于还是说出了一个相对安静一些的破阵方法。
经过狰的讲解,我才知道原来这阵的名字叫镜月。镜月,顾名思义就是镜中花水中月的意思。据说此阵一旦布成就可自成一界,当然像这种精简版也就只能开辟一个不算小的空间。
正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狰虽然只能算半个内行人,但勉强也够用了。破阵的方法繁琐却也很简答,之所以说它繁琐,完全是因为要在阵图的周围画上一些个复杂的图案。而说它简单则是因为不用思考,只要听狰的指令画就是了。
大概两个小时后,就在我快要晒成人干的时候,那一圈半米来宽的花边终于画完了。随着我落下最后一笔,阵中顿时响起了风雷之声。看着那时不时冒出来的小闪电,我真怀疑那条龙魂是不是在里面布置了一个雷狱。
作为一个执行者,在完成手头上的工作后,自然要等指挥者继续布指令。可是作为执行者的我在画完花边之后,却并没有得到狰对于下一步的指示。于是我就开始用精神力试图与他沟通,结果我只能在识海里面触碰到一团迷雾,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随着风雷之声越来越大,我估计再不做点什么的话这附近的居民就有免费的晴天霹雳看了。大概五分钟后,我开始考虑把那些自己刚画好的花边擦下去的可行性,不过在思考了两秒钟后,我就否决了这个想法。毕竟我对于古阵法的了解几近于无,这要是一个不小心炸了,那可就不是晴天霹雳那么简单了。
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的疯,在最关键的时刻,我居然鬼使神差的就那么直愣愣的跳入了阵中。随着我的急下落,耳边的风声骤起,与此同时我还感觉到了一股十分雄浑的雷霆之力在慢慢向我靠近。可就在我要抵御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现眼前的是一片奇异的世界。黑黑的土地,白白的石头,紫色的天空,赤红色的云朵,当然,一定不会少了那好似永不停歇的金黄色闪电。
可能是事情来得有些突然,我的大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陷入了当机状态。此时的我只能看着这眼前的一切,不能思考任何东西。
“哎,你说他是不是个傻子啊?我看他最少也有半个小时没有动了,估计就算不是个傻子,脑子也肯定不正常。”
“不清楚,要不上去跟他说说话?”
“你快拉倒吧,万一他要是咬我怎么办,这里可没有医生,也没有狂犬病疫苗。”
“你就积点嘴德吧,现在咱们这个处境,能不能出去可全要看上天的旨意。”
“得,我的牧师大人,小的我受教了。”
说话的是两个男人,一个三十五岁上下,一个看样子还不到二十岁。此时的他们均是破衣烂衫灰头土脸,如果不是身体看起来还算强健,相信十个人里面至少有九个会认为他们是路边的乞丐。
听到声音后,我终于从呆状态下醒了过来。也许是因为一个姿势坐久了的原因,在我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却腿一麻整个人就迎面摔倒在了地上。
“哎呦我去,这人没傻嘿,老郭来帮把手,这小子可能是长时间没动地方,腿抽筋了。”
当两个男人七手八脚的将我扶起来后,我就开始和他们攀谈。虽然明知道这里是镜月阵中,但我还是向他们询问了这是哪里。
“这里应该是文华园那个废弃的停车场的正下方,我就是闲的没事出来晨跑,结果一不小心就掉下来的。不过也真奇怪,那么高我居然没受伤,当时我可是以为自己死定了的。”
率先回答我问题的是那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经他自己介绍,我知道了他叫高坚强,是体育学院的一名大二学生。也许是因为面临过死亡的原因,他在说话时身体不由自主的有些微微颤抖,脸色也很苍白,一看就是吓的不轻。
“我倒是没有那种面临死亡的感觉,因为我在失重之后就晕了过去。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居然掉到这个鬼地方。”
老郭的名字叫郭存善,是文华园内部教堂的牧师。据说他还去梵蒂冈留过学,是个十分虔诚天主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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