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我不由的叫道:“小心,有蛇!”可是那美女却没有任何的动弹,任由那银色的小蛇在她那光滑的腿上游走。
难道这美女已经失去了生命,这样的念头刚一在脑中冒头,便被我立马否决了,一是因为爱美之心吧,有谁愿意如此的美人丧命在自己的面前了?又有谁愿意这神色如常的美人竟是已经失去生命了呢?二了,则是因为,无礼我走到哪个方向,都能够觉得那美人正看着我,啊,她在看着我。
缓缓的接近了王座,未到近前,便失望的现,在那王座的四周似有一无形之屏障,阻隔了我与那王座的接近,看着这似乎可以伸手而及的距离,却始终逾越不了,真是万般的无奈,难道说:“这里面的人真的已经失去了生命的痕迹了嘛,不然怎么我如此靠近,她却没有任何反应?不过,她的眼神却是如此的鲜活,对的,一定是她被禁制了,暂时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嗯,一定如此!”很快,我便为自己找到了答案。
这样的答案更加坚定了我破开禁制的决心,倒也将其他的东西暂时抛却耳后。四处寻觅了一下,似乎并没有什么可以进去的通道,也没有可以操纵的机关,看着那不远处的王座,我不由的心烦气躁起来,狠命的踹了光幕两脚,却只换来自身的疼痛...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够通过爆解决的。
唉,我颤颤巍巍的才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瞬间吸入了肺中,一股凉意,却很醒人,看着那光幕包裹下的王座,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还是没有办法,那我只有继续前行了,希望前面会有解开这禁制的线索。”我轻轻地说道。
没料,话声刚一出口,那王座四周本看不见的光幕竟然立时光华闪动,就像是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一阵涟漪一般。
我不由的前进了一步。赶紧伸手触摸那终于可见的光幕,令我激动的是,在那涟漪荡起的时候,我手终于接触到了那光幕,冰冰的,凉凉的,全身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瞬即,精神力便如泄水一般向那光幕涌去,神啊,难道我要被这光幕吸干?!奋力的想要脱身,却始终还是没能成功,反而精神力涌去的度更快...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我绝望的看着四周,四周却是一片的寂静,没有任何的声息,也不会有任何的人来解救我,呵呵,想要救人却不料反而送了性命!我彻底的瘫倒在地,面对着精力耗尽的窘境。
不一会儿,我那点精神力全部被吸走了,不过所幸这光幕并没有接着吸取我的体力来补充精神力的不足,而且我惊奇的现我与那王座又近了一步,干!看来只有战士才能进入啊,真是侥幸,侥幸,我连忙拄着那法杖站了起来,一步步的向那王座走去,越靠近王座,便就越的觉得寒气逼人,似乎空间的气温也在不断的降低,只使得我是情不自禁的打了几个冷战...
就在我快要触及到王座上的美人之时,突然“锵”的一声清响,那盘踞在美人腿上的那条银蛇已经变成一把闪亮的出鞘龙剑,在那美人的身侧上下飞舞起来,似乎是在警告着我不要前行。看来那银蛇却是这女子的宝剑啊,真是宝物啊,要是被云他们看到,那还不开心疯了啊,我暗暗想到,仔细的看着那女子,除了眼睛中波光流转外,似乎并不能见到有任何的生命踪迹,而且那飞剑还在耀武扬威的飞翔着,警告着我,看来我是没有办法了,只有向那女子施了一个礼道:“女子啊,女子,不是我不想救你,可是你的飞剑似乎并不希望我来打扰你,所以我只有暂时离开了,愿你好运。”言罢,我转过身去,想要走到别处,再多见识见识,不过令我慌张的是,那光幕居然不再让我可以自由穿梭,真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啊,我在心中感慨道。
没有办法了,看来真是逼着我来解除那女子的禁制啊,拼了,反正这也只是梦境,我又没有什么损失,于是我便掂量掂量了手中的法杖,尝试着想要施放几个魔法,可惜全部以失败而告终...
可是想要解除那女子的禁制就要先接近了观察啊,可是一靠近那飞剑就要袭来,嗯,只有用蛮力了,我握了握手中那齐眉的法杖,向那在空中飞舞的龙剑猛砸去,那飞剑见杖袭来,倒也没有躲避,反而飞袭来,要去与那法杖一较长短,剑锋锐利,寒光闪闪,不妙看来这法杖要完,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可是法杖出手并不能避开,我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法杖迎上了那锐利的剑锋,“咔”的一声,飞剑一下劈入了大大的杖,不过令人惊奇的是,在飞剑劈入不久,那法杖围绕着进入的剑锋豁然突出了十余道长刺将飞剑牢牢的束缚在了法杖上。
好,好法杖!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许久才回过神来。
双手持握着法杖,我进一步朝前跨出,向着那王座上的女子走去。
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快要触摸到女子的瞬间,一股奇怪的力量传来,四周一片漆黑,漆黑过后便出现了数十道柔和的银光在四周猛烈的闪现,就在银光将要把完全黑暗驱走的时候,却极其不争气的失去了后劲,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整个空间便又登时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之中。
慌乱中,一股强力猛的袭来,借着法杖的长度,我堪堪的稳住了步伐,还没来得及大骂出口,又是一股胜于方才的大力攻来,结结实实的拍在了我的肩膀上,顿时将我震飞了好几米。
就在我躺在地上,还没搞清楚究竟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黑暗中一道强烈的闪光陡然的亮起,却又在瞬间倏然消逝。极度的眩目与绝对的黑暗构成的对比使得我的视觉在刹那之间陷入完全的空白。
草啊,究竟是谁?我捂着眼睛大骂道。
然而,骂是没用的,相反会起到更坏的作用,一记痛心彻骨的重击轰在了她的背上,力道之猛强逾闪电,只将我击飞了开去,鲜血猛吐而出,干!疼痛,剧烈的疼痛,我不是在梦中么,怎么会感觉到疼痛了?
还没容得我思考好这样的疑问,“嘶”的一声锐响,又一股巨力强力袭来,我闷哼一声,不由自主的往前飞扑了出去。
干啊!疼的要命,却又完全搞不清楚敌人究竟藏身在什么地方。
我只有不顾疼痛的四处翻滚着,以期能避开后来的袭击,砖石不断的在身边开裂碎开,那力量极大的攻击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向我攻击着。而我却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徒劳的乱奔着。
奔跑中,法杖束缚住的长剑在空中甩过,黑暗中只听得衣衫破裂之声微微一响。好家伙,看来那袭击我的人被这么不直意的砍到了。
这么一来,我倒使得自己冷静了下来,看来向我袭击的那家伙也只是凡人,也会被我击伤,虽然眼下,我并不能施放任何法术,但是我却有着这么一个奇怪的法杖,而那家伙也只是对这个地形如指掌而已。也就是个敌暗我明的状况。
极其缓慢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被我刚才胡乱一击,倒也使得四周更加安静了,那袭击我的家伙也不再行动,看来是在寻找更好的机会啊,我手持着法杖,侧着耳朵全神贯注的倾听着四周一切的声响,只欲能将那袭击者的位置更好的掌握。
但是遗憾的是,我如此的用心却得不到任何的声音,哪怕是一点点都没有,可是我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就在我四周的某一个地方,这种被压制的感觉真是不爽。极为不爽。
这般的僵持也不是个事,还是由我先来掌握主动吧,想到这里,我眉梢一扬,一点垫步,将那法杖抡圆了向那左侧砸去,自己却矮身拿出那把龙剑,静候着袭击者的到来。
果然,听闻了我那法杖破空的声音,那袭击者按捺不住,只朝那法杖飞去的方向攻击,哈哈,他中计了。我心中一阵暗喜。显然那袭击者是绝对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将法杖扔出的,顿了一顿,更好的判断出袭击者的方位,我一个冲刺,向那身影击去,可就在她感觉快要击到那个身影的时候,一股巨力竟然在我身后响起,干!难道袭击者还不止一人,在半空之中,我心如死灰。
闷哼一声,结结实实的受了一击重击,反手龙剑一扬,向那后者砍去,拼死也要拼一个,我怒道。岂知,那袭击者行动极快,此剑却只是一个挥空,而在我出手的时候,另一道劲力已经奔向了我的胸前,将我整个人击飞了开去!
他奶奶的,他们怎么没有武器,要用武器,我也不至于这般的受累了,在空中飞去的我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重重的摔倒在地,一声糟糕还没来得及叫出。对方的攻击已经接二连三地追来,四个方位多角度的向我打去,剧烈的冲击和翻转使得我气血不住翻涌,意识也开始逐渐昏糊了。“草!要么就跟个好死,不要这么折磨人。”我大叫着,可是弱者的呼喊有谁会听从了?作为弱者就连想死都不容易...我悲愤的想到。
可是对方的攻击却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击来,招招不致命,却也招招不轻,究竟是为了什么?!在这样猛烈的攻击底下,我只有拼尽了全力保持神智的清醒了,我一定要看到是什么人在袭击我,他们为什么却不下杀手!
但是再这样的挨打下去,我就连保持神智的清醒都不可能了!
我只有绝望的忍受着这无情的打击...
咬紧牙关闭住了气息,我费力的想要保持一个**的死法。神啊,这真是一个可怕的打击啊,明明是在梦境,我却能够感到切肤的疼痛,而平生未曾遇上的这个强敌,却没有道德的折磨着我,实力,实力代表了一切,我要,我要强大起来!这个口号,在心中再次剧烈的跳到起来,我一定,一定要主宰自己的生死!
强忍着头晕目眩,恶心欲吐,我强行咽下了一口已到喉中的鲜血,这时,袭击者的停止了,四周又回归了一片沉寂。那无声无影的敌人安静如黑夜,无形如鬼魅,我一点都不可察觉他的方位。也不知道他如此做的原因。
沉重的喘着气,用心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没有,没有异常。
当我强撑着想要站起来的时候,那极快的攻击瞬间便将我再次撂倒。“他妈的,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悲愤的大骂着。
不过这次的痛骂终于有了回音,一个冷冷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只想告诉你,弱者是什么悲哀的滋味。坚定你变强的决心!”
“哈哈,哈哈,那么我应该谢谢你了!”捂着伤口,我坐在地上放肆的大笑着。
“不用客气!”对方的回答依旧是冷冷的。
很想再骂上几句,可是我却忍住了,在这人的面前,我跟小猫小狗有什么区别,“去死吧!我以鲜血捍卫荣誉!”双手握剑,我奋力的向前冲去,冲击的龙剑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立时一股大力弹了出来,只震得我是往外冲出了两公尺去。剑也被甩出了手。
一个冷冷的声音讥笑道:“连武器都拿不住,还谈什么狗屁的荣誉!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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