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罗用阵旗关闭限制法力和神识的禁制后,秦阳当场试了一下,果然可以使用神识了。
待胡罗、伊德二人离开密室后。
任瑶拿着捆妖绳一边在手里晃,一边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逼向秦阳。
秦阳见她笑得花开花朵,不怀好意,大感不妙。为了避免被任瑶蹂躏,他做出大义凛然的样子,严肃地批评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闹,开工破解封印。”
任瑶带着笑容,说话的语气却狠毒不已:“破解封印也不在一时,我感到我的手有些想揍人了。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说完祭出捆妖兽把秦阳捆住了。然后皓腕一伸,探出白娕细滑的爪子,把秦阳浑身上下掐得青一块紫一块,这才罢手放了秦阳,心情大好地说道:“被你这小子欺负够了,这回总算找回来了。”
秦阳揉着被掐伤的地方,自语道:“打是亲,骂是爱,可见你我多亲了。”
任瑶却不去接他的话,说道:“现在咱们扯平了,不和你说这些无聊的事了。现在什么事都被你这个乌鸦嘴说中了,现在我们怎么办啊?”
秦阳瞪了任瑶一眼,被任瑶蹂躏后的气还没消呢,没好气地说道:“什么怎么办,先看玉盒,说不定里面有什么天材地宝,那我们岂不达了。”
任瑶道:“达个屁,命都快没了,还贪恋着钱财。”
秦阳道:“别说脏话。”
任瑶道:“反正我已经打算当女流氓了。”
任瑶说完,便去看桌子上的玉盒,她一见这玉盒,脸上露出诧意之色,说道:“这玉盒我见过,我爹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玉盒。”
秦阳只见那玉盒如茶杯大小,呈碧蓝色,便用格物术开始参悟,现这玉盒虽然没有灵气波动,便却是一品神韵。于是问道:“这玉盒不会就是你家的吧。”
任瑶道:“绝对不是,我记得我爹当时也找了十多个阵法宗师,想了各种办法想破解玉盒上的禁制,都无法破解,于是我爹就用法宝想强行砸开玉盒,结果那玉盒却纹丝不动,只是在那玉盒上留下了一道痕迹。这个玉盒子没有痕迹,所以绝不是我家那一个。”
秦阳道:“这玉盒难道有二个。”
任瑶道:“不止二个,我听我爹说,就他所知,这种玉盒单是玉镜城就有二十个,持有这种玉盒的人都是元婴期、金丹期以上的高手,但是从没有人打开过。”
秦阳用格物术参悟了一下玉盒的年份、工艺等信息说道:“这玉盒制成的时间不会过七十年,那胡罗说这玉盒是他的祖传之物肯定不是真话。”
任瑶道:“淫贼你还真有二下子,我爹正是在五十年前得到这个玉盒的。”
秦阳问道:“你爹是怎么得到这个玉盒的。”
任瑶道:“当时玉镜城来了一个古怪的老头,提出要挑战玉镜城城主,城主就接受了挑战,那老头十分厉害,听说袖子随便舞了几下就将城主打败了。出人意料的是,那老头打败城主后,不仅没有杀他,反给了他二十个玉盒,要城主将这些玉盒分给有能力打开盒子的人。老头走后,城主招集了五个副城主和玉镜城治下的各大门派的掌门商量玉盒的分配办法,经过商量之后,决定还是按修仙界的老规矩,实力强者居之。于是就分成二个组分别进行比试,一个组是元婴期修士组成,另一个组由金丹期修士组成。玉盒争夺战十分惨烈,许多享有盛名的高手都在那场比试中陨落了,最后十五个获胜元婴期的高手和五个金丹期高手得到了玉盒。”
秦阳道:“东西多了就不值钱了,那老头随随便便就送给城主二十个,里面估计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任瑶道:“我还没讲完呢。那老头临走时对城主说道,这玉盒中装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只有有能力打开他的人才配知道。玉镜城城主已经达到了元婴后期的修为,被老头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败了,任何一个人都和把老头的修为和玉盒联系在一起,所以不顾一切要得到一个。而且老头送出的玉盒不止二十个,在其他修仙城,老头都用同样的方法送出了十个或者二十个玉盒。”
秦阳道:“这老头这不是在冒充神仙吗?什么天大的秘密,我看是那老头故弄玄虚,无事挑起事端罢了。不过这玉倒蛮值钱的。”
任瑶道:“这玉我看十分普通,一点灵气波动也没有,可是我爹说单是这玉就值得拼命。这玉用来炼制出来的法宝绝对是极品。开始我还不相信,直到我爹用他的本命法宝也将此玉盒耐何不得,我才相信了。”
二人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玉盒上,秦阳先用神识探测了一下玉盒的封印,神识一接触到那个玉盒的封印即被吞噬得干干净净。秦阳只得用玄力,太极玄力接触到封印后,并没有被吞噬,秦阳这一下放下心来。
当玄力渗入封印第一层后,秦阳不由一震,他看到了在封印第一层下面,有一个极为细小的神像,那个神像正是被他炼化的《演道图》上的那个神像。
他玄力一接触那神像,毫不费力地便渗透进去了,他几乎在无意间便打开了玉盒的第一层封印。
他相信如果他继续放出玄力,那玉盒的几层封印很快就会打开。
当然,那决不是因为玄力有问题,而是他炼化了演道图,对神像的参悟是打开玉盒封印的关键。
他想了一下,决定暂不别忙破解玉盒的封印,玉盒封印一旦破解,恐怕就是他们的死期。他必须先要作一些安排。
他从玉盒封印中收回玄力后,问任瑶:“这玉盒落在二十个人手里之后生过变动没有?”
任瑶道:“玉盒分出去后,争斗更加激烈,五个获得玉盒的金丹期修士有的失踪、有的被人暗中杀害,无一幸免,获得玉盒的元婴期修士也被人害死了五六个,他们手中的玉盒也从此下落不明,获得玉盒的人估计也不敢声称自己有这个东西,否则必然受到无尽的追杀。”
秦阳道:“你估计现在我们面前这个玉盒是怎么来的呢?”
任瑶道:“不是偷的就是抢的,当年那五个获得玉盒的金丹期修士全部死光了。”
秦阳道:“我们现在看见了这个玉盒,你说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
任瑶颤声道:“我们死定了。难怪我看那叫胡罗的家伙时,心里直颤,现在想起来,他虽然满脸笑意,可看我们的眼神却像在看死人一样。”
秦阳正色看着任瑶道:“你想活命吗?”
任瑶道:“那还用问吗?”
秦阳凝重说道:“你想活命,从现在开始就得一言一行听我的,不许和我抬杠,我叫你做什么或不做什么,你一定得听从,不许说半个不字。”
任瑶看见秦阳表情严肃,心中害怕,说道:“我答应你,可你不许趁机耍流氓啊。”
秦阳见任瑶的样子楚楚动人,忍不又想轻薄一番,说道:“在我答应你不耍流氓之前让我耍一次流氓。”说着嘴往前一凑,吻在了任瑶的香腮上。
任瑶被突然袭击,暴怒,手中金绳一晃,又将秦阳捆了个结结实实。她踢了秦阳一脚,说道:“在我答应听你话之前,让我再教训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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