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阮卿言老实了许多,也没再提交佩之事,使得她和易初之间的关系也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躺在摇椅上吃着易初给自己摘来的果子,虽然还没熟的彻底,可阮卿言最近倒是很喜欢这种尚未熟透的果子,有点酸,有点涩,很是可口。
只是吃着吃着,阮卿言觉得丹田内又涌起一股子燥热,尤其是小腹也抽搐的厉害。她有些难受蜷缩着身体,不知道最近怎么搞的,动不动就会觉得身体发热无力。更多时候甚至是她还在路上走着,就会忽然没了力气,双腿也软的不行。
这样的情况阮卿言其实并不陌生,活了这么久,她自然知道马上就是春季,也是大多数动物发晴的季节,蛇自然也不例外。以前阮卿言还不觉得那种欲wang有多强烈,可如今也不知是怎的,在知道交佩之事很舒服之后,阮卿言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也越来越想要了。
“好难受…”阮卿言轻声叨念着,放下吃了一半的果子,撑着发软的双腿回了房间,她看到床就像是找到了救命良药一般急忙躺了上去。可床上满是易初的味道,稍微闻到,阮卿言就觉得身体更加不受控制,变得极其【不可描述。】
易初从祠堂诵经回来,发现本该在院子里的阮卿言居然没在,且桌上还有一个她咬了一口的果子。看着这蛇妖居然会剩东西,易初好奇的看了眼整盘果子,在想是不是这次自己摘的不好吃,这挑剔的蛇又不爱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易初拿了一个果子,小口咬了一块,入口之后是果子酸涩的味道,她微微皱了眉头,又把那小果子放回去。果然阮卿言的喜好同人还是有些不同的,易初不喜欢酸的东西,尤其是这种很酸的果子,她更是不喜。想到阮卿言一次能一盘这种酸果子,易初念了声阿弥陀佛,这才迈着步子回了房间。
“蛇妖,我见外面的果子还有剩余,你可还饿?”进了房间之后,易初在门口轻声问道,她抬眼朝床上看去,就见蛇身的阮卿言正紧紧的缠在叠好的棉被之上,将那好好的棉被弄的乱极了。不知道这蛇妖又在发什么疯,易初微微皱眉,几步走上前,想要把阮卿言从棉被上扯下来。
“你又在作何?这般缠着,棉被会被你弄坏。”易初全然没察觉到阮卿言此刻的不对劲,还伸手去扯她的蛇尾。阮卿言本就意识模糊,她变成蛇身也是为了掩盖自己发情期的模样,却没想到易初今天会提前回来。
她本想缠着被子忍耐一下就过去了,偏偏易初这个坏蛋连棉被都不让她缠。她都这么难受了,易初还不和她交佩,她要热死了,易初却连棉被都不让她缠。当蛇尾被易初微热的手抓住,阮卿言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在一瞬间被卸掉,她低声呜咽着,蛇身不停的发抖,已是难受的快要哭出来。
侥是易初再不懂蛇的习性,此刻也看出阮卿言有些不对劲,她急忙松开阮卿言,把她放回到床上,见她碰到床就往被子下面钻,易初没办法同现在的阮卿言交谈,只好转身去外面准备沐浴。明日的早课需得提前半个时辰,所以她今天才准备早些休息。
待到易初走了之后,阮卿言这才松了口气,她把身子盘在一起,肚子轻微的来回起伏,时不时吐一两下信子。她觉得易初刚才抓自己的时候难受却又舒服极了,蛇本就是五感极为敏锐的动物,尤其是在发晴期,全身的触感都敏锐至极。若平日里易初抓她的尾巴并没什么,可方才易初碰她,她却觉得全身都酥麻无力,那种渴望被易初多摸几下,某处却又空虚的感觉,几乎要把阮卿言折磨疯了。
作为一只妖,阮卿言其实从来都不懂克制为何物,可自打到了这尘缘寺,她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克制。起初是忍着饥饿,强迫自己吃寺庙里没味的馒头,如今就是连交佩之事都得这么忍着。哪怕这几天阮卿言没再提起,可她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和易初交佩的事。
有好几次做梦,在梦里,她梦到郁尘欢和易心【不可描述的场面】,可里面的人却换成了自己和易初。每次想到易初会和自己【飙车】,自己把全身都【馋】在她身上,阮卿言就觉得定会是舒服极了。可这些念想阮卿言没办法和易初说,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说了,易初那个坏尼姑也会拒绝她。指不定又不给她吃食,用那些破馒头来应付自己。
又在棉被上缠了一会,阮卿言觉得身体渐渐有了力气,也不再那么难受,这才松开棉被,重新变回人身躺在床上。她没穿衣服,因为穿了衣服会让她觉得更热,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刚才蛇身的时候还没感觉,这会变成人,她发现【tui心诗】的厉害,好像洗完澡没擦一般。阮卿言此刻什么都不想做,自然也懒得去擦,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躺着,等易初回来搂自己睡觉。
等易初沐浴之后,阮卿言已经等的快睡过去。听到房门被打开又合上,闻着易初身上那股沐浴之后更加清香的味道,阮卿言翻了个身,侧脸看向易初。每一次沐浴之后的易初都是最好看的,易初很白很白,分明只是个人,却白的那么晶莹剔透。
她脸上带着一些水汽,较好的皮肤嫩白的像是鸡蛋一样,柔和的眉眼看自己一眼,又缓缓挪开,拿着经文朝自己走过来。眼见易初转身褪下外袍,躺到床上,阮卿言习惯性的向里挪了下,把头靠在易初肩膀上,贪婪的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蛇妖,今日怎的如此粘人。”发现阮卿言奇怪的举动,易初好奇道。她知道蛇妖最烦的便是自己每日睡前都要诵经,每到这时候,那蛇妖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或是变成蛇身钻到棉被里,怎么今日还主动靠过来听?而且刚才缠被子的行为,也是颇为怪异。
“怎么,我忽然想听经文不行吗?尼姑你快念,听你念经我睡的快呢。”
“诶…本是洗涤心灵的经文,居然被你作这般用途。”易初颇为无奈,却又不能因为这个理由不诵经。她翻开新一页,细长的手指放在经文上,一行行顺下来,仔细研读。
易初的手很白,且手指修长笔直。她的骨节很小,指甲很干净,一下下在书上按读,指腹划过书籍,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偏偏易初的声音又那么柔和,细声细语,完全不像是她平日里给人古板的那种感觉。这么听着她的经文,看着她细长的手指,周围满是易初身上散发的清香。
阮卿言有些迷离的闭上眼,紧紧搂着易初的手臂。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这几日,每当晚上抱着易初睡觉时,都是她的身体最为躁动的时刻。易初身上的味道太诱人,阮卿言根本没办法抗拒那种对她来说超过千万食物香气的那股幽香。
她想和易初交佩,想要易初,更想吃了易初。
“蛇妖?你今日可是不舒服?为何身上这般热?”被阮卿言抱了一会,易初发现平日里都喊着怕冷的蛇,今天的体温反倒热的惊人。她低下头,发现阮卿言的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心里更加诧异。蛇冷血,属阴,平日里阮卿言都极其不易出汗,怎的今天会有这么多汗水?
“嗯…”阮卿言觉得视线变得有些模糊,就连易初的脸都看不真切了,她只轻哼了一下就没再说话,半个身子都压到易初身上。她觉得自己好渴,【不可描述】的那处地方胀得发疼,还又酸又麻。这么难受的感觉让阮卿言想哭,心里也委屈极了。
若是自己没在尘缘寺,现在大可以随便找个样貌漂亮,有头发,软软肉又大,气味香的人和自己交佩。可她偏偏被困在这里,又只有易初一个人和她好。她除了易初,根本没有人可以选来交佩,偏偏易初还那么坏,总是拒绝她。
阮卿言觉得自己忍不住了,她难受的紧,这种感觉就像是全身都被火烧着了一般,让她连思绪都不清楚了。想到乐妖谷的妖曾经与自己说过,有种法术可以让人的心智暂时迷失,一段时间内可以听自己差遣,阮卿言咬着牙,抬头看了眼易初还在研读经文的侧脸,藏在身下的手忽然抬起,朝着易初施了个法术。
阮卿言还是第一次对人用这种迷离心智的法术,她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也顾不得之后会怎样。她现在只想和易初交佩,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她难受的快要疯掉了。
过了一会,见易初没有反应,阮卿言慢慢爬上她的身体,坐在她腿上。【文艺小清新】被易初的【不可说】挤压,阮卿言忍不住的在上面蹭了两下,【继而不可描述起来】。
“易初,把经文放下,抱我。”阮卿言没再叫易初尼姑,而是直接叫她的名字,这样她会更加服从。见易初真的把经文扔到了一旁,伸手抱着自己。此刻易初的双眸已经彻底没了往常的淡薄,而像是蒙了一层薄雾那般,仿佛什么都看不真切。见易初这般,阮卿言确定是自己的法术成功了。她笑着摸上易初的脸,想着自己心里的渴望,张口吻上易初的双唇。
“易初,和我吃嘴巴。”阮卿言低声说道,随后就感到易初抱着自己的手紧了些,感到她开启唇瓣,却又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一般僵在那,似乎是在等自己引导。阮卿言学着那天郁尘欢的动作,【接下来都不能描述】。
有了阮卿言的动作,易初也学着做起来,吃嘴巴吃的越发激烈,阮卿言觉得自己把易初【文艺清新】。她慢慢把易初推倒在床上,抓着易初的手按在自己的【不可描述】。
“易初,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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