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的事情结束之后给我留下了一个谜.........给他做心理辅导的人到底是谁?
就好像给卢福特那个失败品进化药水的男人一样神秘。笔趣阁Ww W.ΩbiqUwU.Cc
坐在椅子上的我苦思冥想都无法从任何一个片段中找到那个答案,毫无疑问的是,我们需要更快的通关才能揭开这些谜题.........
外面的天气阴沉的很,早早就暗沉下来的城市到处流动着压抑的空气。电视上播报着最近生的越来越多的案件—杀人强奸案。
“师傅,你说会不会有人委托咱们接下这桩案情呢?”一直被困在‘色彩’这个案件的山姆,看到这条新闻似乎来了兴趣。
“即便有我也不会接。”不知是不是外面的天气影响着我,我对这案子一点也不感兴趣。而且我也不是什么真正的侦探,我只不过是一个很随性的玩家。谁又能想得到梦想城都不再掩饰这个分不清虚拟和真实的世界了呢?全息影像屏.........
“那万一他盯上了咱们身边的人该怎么办?”山姆在担心,尽管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我忽然情不自禁的笑了并作出了反驳:“你看看,咱们身边有几个不厉害的?唯一喜欢自己一个人走在路上的只有雾隐了,你觉得除了‘幽’的团长以外还有谁能打的过她?”
我担心他会想到库林,就接了一句:“再说了,他是什么人?他的团队都是为梦想城维持秩序的怎么可能有人去做这种事?顶多在我们来的时候为了锻炼一下新人去欺负一下我们。不过现在没有这种任务了。”
山姆没有说什么,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抿了抿嘴又坐了回去。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静的可怕。唯一能在耳边环绕的就只剩下还在不断变换现实屏里画面的电视。
“我今天就先回去了,雾隐姐姐也不知道去哪了,还想跟她再学学韩语呢。”看的出他情绪不佳,他的离开我也不反对,只是象征性的对他说了一句‘路上小心’便闭上双眼安静的躺在椅子上了。
不知不觉间我睡得沉了,脑袋里无数的信息涌了出来,在这片浪潮中,我的精神不断的受到冲击。想了想一切的过往,直到昨天那个还令我记忆犹新的画面。
与他共享同一个意志时,明明折断的双腿是那么痛苦,他还微笑的出来,还能靠着执念努力伸出手向前再摸出几厘米,最后那一团红色确实很美丽.......但也很凄惨。
说起来到现在,我的胸口还闷痛着,隐隐喘不上来气和双腿不敢沾地定然是精神状态的影响。恐高可是从世界树那会儿就治不好了,况且还遭受了那么巨大的疼痛。
叮铃铃~
突如其来的铃声惊醒了梦中的我。我缓缓的睁开双眼用懒散的目光瞥向门口。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的大男孩,穿着很特别。一身深棕色风衣,头顶一顶浅棕色的帽子,胸前口袋插着连根钢笔,双手插在风衣的兜里,穿着黑色的皮鞋深色的裤子,白皙的面庞上挂着如有若无的笑容,那双眼睛更是闪烁着令人猜不透的光芒。
“打扰了,猫头鹰先生。”他露出了笑颜,对我招了招手。
光凭他的声音和那张娃娃脸来看的话一定会觉得他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大男孩,还带着童音。可是他叫我‘猫头鹰’先生........看来他就是信里的那个人了。
我的手掌不禁捏紧了几分,下方不足一拳的距离就是我的枪。
我面不改色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叫我猫头鹰先生?”
他给了我一个很敷衍的回答:“因为您的事务所叫‘猫头鹰’啊”
紧接着他眼中闪过一道智慧的光芒:“谁又能想得到这其中的含义呢?猫头代表着拥有猫一样的视觉,能在黑暗中看清一切。鹰代表着锐利的双眼能够俯瞰到全局洞察一切。猫头鹰又恰好是田地里的义警,如果说这座城市是一块大的农田的话,您不就是在黑暗降临的时候驱走这些时刻危害的老鼠吗?”
很好!他说的很好!如此锋芒毕露难道不怕我起杀意么?不!恐怕从他进来那一刹那我就起了杀意。
“坐下说。”我做出一副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不形于色是面对这些高智商人物时自保的唯一手段,尽管我并不这么打算。
他似乎看出了我再逃避刚才的问题,只是笑了笑便坐在了沙上。我仔细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从他的微笑道他坐下的动作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浑然天成!就仿佛坐在自己的家里一样没有丝毫不适。
“我的身份你多少知道了吧?”
这个问题我只是抱着试探的心理来问的,至于他知不知道我就真的一点数都没有了。
他依旧是那个笑容:“当然知道了,艾特奥斯联盟的代理人。”
!!!
连底细都没摸透了,看来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我的手又靠近了我的枪。
“那你来这里的目的不会是来拜师的吧?”我不动声色,脸上更是没有半分笑意。
他表情不自然,干笑了两声:“叶白先生,不要用这么凶狠的目光盯着我看嘛。拜师什么的您心里一定有数,就算我不说您也都有了打算,今天来这里不是来问这个的。我的目的很简单,互相见过,认识一下,问几个问题。”
我只想说,他演的太露骨了。我要是看不出来,岂不宛如一个智障!?
“既然我都知道您的身份了,那么我就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他站起来郑重对着我鞠了一躬:“初次见面,我叫瑞克,今年2o岁,没有姓氏。就是这样。”
我心中冷哼一声,脸上一切正常:“没有姓氏就一定是有故事的人,如果贵客有这个闲情逸致就给我讲讲。如果没有我也不会强求。”
他伤脑筋笑了笑:“哎呀~经您这么一说我不讲反倒是我的不对了。可是我真的不想讲,您不会怪罪吧?”他冲我抛了个眼神。
哼!真是个难对付的小子。不问就不问,反正我也不感兴趣。
“你要问什么就赶紧的吧。”我摆出不耐烦的态度。
他兴致高昂的应了两声:“好!好!谢谢您的理解!”
“第一个问题!您是什么时候做的甩手掌柜?”他的问题很露骨,甚至直接就摊开了问的我什么时候挂的虚牌。
“几个月以前。”我敷衍的回答道。
他不满的蹙了蹙眉,不过还是没有追问细致。他继续问:“最近那个很火的‘黑夜裁决者’您知不知道?”
“当然知道。”我没有多说一个字。
他‘稍微思考了一下’,突然问道:“这个人帮了你们大忙吧?”
你们!?这个敏感的词汇触了我的警觉。难道他查到了陈长关?不!不!绝不可能!以陈长关这种男人不可能防范不了他的侦查。
想到这里我暗中松了口气,面色如常的应付道:“算是吧,不过要我抓他我是绝对不干的。太危险了。”
他仰起头望着天花板出失望的声音,又问到:“那他再这么下去岂不是要乱了套了?”
“他就一个人能做什么?”我轻轻的出鼻音,自己也听不出这是什么意味。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双目直直的盯着我看,依旧澄澈:“如果他不是一个人呢?”
.........
我的心脏暴跳,盯着他的眼神中定然存在着杀意,甚至有多重我都不知道,现在我唯一的念头就是他好像知道的太多了!也就是这一刻我的手掌碰到了一丝冰凉且慢慢的附了上去,只需要一瞬间,我就能让他永远的留在这里。
我稍稍眯起眼睛,不含丝毫情感的问道:“你是如何猜测的?”
是的!我没有用你怎么知道的?这种无脑的问法,因为这无疑会使我暴露,我知道或者就是‘黑夜裁决者’的可能。
他的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下巴,沉吟着:“总觉得一个人搞得这么沸沸扬扬的,如果身后没有别人的话那就证明他真的是艺高人胆大了。我觉得这种人一般不可能。”
我的心中松了口气,可是紧张感还未消去。我翻了一下桌子似乎在找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这是在缓解心理压力的东西,找了一番无果,我便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坐好了。
“那么今天的问题就这么多了,感谢您的回答。”他起身又一次鞠躬。
我对他挥了挥手:“慢走不送。”
“不要这么冷淡嘛。另外.........”他顿足转头有意无意的说道:“最近监狱里好像不太平,您可有的忙了。”
说完他浅浅一笑,扭过身去,距离门还有一两步的距离。我竟难以遏制自己的心情问了出来:“你不怕我杀了你?你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在刀锋上跳舞!”
他‘哦’了一声,含着笑意:“那您进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动手?明明只需要一瞬间。”
“............”我无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离去。心里不是滋味,那种说不清的复杂不知该如何表达出来,反正在心里憋得很难受。有一件事情是我最清楚........他在面对我之前已经完全摸透了我的为人。
想到这里我突然释然了一下。我想........我倒是为陈长关找到了一个好的的对手!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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