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被祝彪的表情给吓得呆若木鸡。笔趣阁Ww W.ΩbiqUwU.Cc他原本想来先告林冲一状,然后再问问自己的妹夫,这回整编咋每个自己弄个官当当。可以现在他哪里还敢开口找祝彪要官当。好在这时扈三娘领着两个丫鬟,两个丫鬟手中各抱着一个孩儿来了,这才让扈成脱离了险境。
子夜时分,金陵街头一片漆黑,偶尔看见一两个行人也是匆匆而过。
自从梁山军进驻金陵以来,金陵城便生了巨大的变化,秦淮河两岸的风月场所都被祝彪下令封闭,那些风月女子也都被祝彪下令,有家的回家,没家的投亲靠友,没亲友可靠的就让她们梁山特区在各州各府设立的医馆做工养活自己,脑袋灵光的也可以学些医术,帮着照料病患——这是祝彪根据现代社会护士这一职业想出的主意。当然,在祝彪向安道全提出这个主意的时候,他担心安道全会不会和这些“护士”产生一些同事的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祝彪伦为此特意的提醒过安道全:管好自己双腿夹得那条软硬棒。
就在这时,在漆黑的夜幕中有一个急匆匆的身影在一条笔直的看不见头的街道上疯也似的奔跑着。不错,这个人正是契丹的没落皇族耶律大石。
当耶律大石得知祝彪回到金陵的消息时,先是一惊,但早已上床休息的他随即想到,今天已经在金陵府衙待了一天了,他实在是太累了,他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对来告诉他这个消息的人到:“明日一早我就去拜见祝彪。”
但当那人告诉他,祝彪今天晚上只在府衙内休息小半个时辰便要北上浦口检阅军务的时候,耶律大石一下子就从床上窜了起来,他想:如果再错过了这次拜见祝彪的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统兵北上,光复自己多灾多难了祖国了。
当耶律大石跑到金陵府衙门前的时候,已然是汗流浃背。他弓着腰,喘着粗气,对门前站岗的梁山兵士道:“快......快......我要......要见枢密使相公。”
这两个兵士早就知道耶律大石会来,他们看了耶律大石的样子,相视一笑。一个兵士扶着耶律大石,强忍着笑问道:“耶律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耶律大石弓着腰,一只手扶着腿,一直手不停的摇着:“快,快,快去通报,我要见你们的枢密使相公。”语气中显然的露出不悦神色。
那兵士道:“等等,俺去给你通报一声。”
良久,那个兵士出来道:“耶律先生,请吧,我们寨主有请。”
那兵士的请字还没说完,耶律大石一个箭步,便冲了进去,轻车熟路的径直去了大堂。
祝彪一见耶律大石,故意惊讶的问道:“耶律先生,你怎么这么晚来了,有什么事吗?”
耶律大石冷笑道:“枢密使相公,你可让在下好找啊。”
祝彪明知故问道:“找我作甚?”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确实不知,还请耶律先生明示。”
耶律大石看着祝彪一脸虚心求教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的问道:“你答应调拨给在下去太行山收拢旧部的人马呢?”
祝彪依旧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道:“都给先生准备好了,我就等着先生一句话,就可以全军北上了。”
“都给我准备好了?”耶律大石不信的问道:“在那里呢?”
“就在扬州,一共五千精兵,比当初咱们说好的三千可要多啊。”
“在扬州?”耶律大石惊讶的问道:“真的在扬州吗?”
“如果先生不信的话,明天一早就和在下一期过江,去扬州看看如何啊?”
耶律大石相信,祝彪可以拒绝自己,可以敷衍自己,但绝对不会明目张胆的骗自己,无论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一方诸侯了,于是道:“不用看了,不用看了,枢密使相公准备什么时候让这些军马和在下北上啊?”
“随时都可以,这要看先生的意思。”
“要不就明日吧。”
“可以啊,这完全没有问题。”
“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贵军如今在江北的州县都被官军占领了,这五千军马要安然北上,恐怕有些困难。”
祝彪笑道:“这个请先生放心,在下是这样思量的,这五千人马随先生从扬州一起上船,由金陵守备军团护送,走运河水路,先去梁山,会齐先生在我梁山的同胞,然后再走运河水路,进入黄河,再由黄河西进,进入河东之地。”
耶律大石想了想道:“要是官军在半路设伏袭击,怎么办?”
祝彪道:“这个在下有所准备,我料想这五千军马从扬州到梁山这一路上不会有事,危险的是走黄河,所以当这支军从梁山出的时候,在下会下令让在鄂州的我军开进襄阳樊城周近,大肆操练军马,同时在江州的军马也会全军渡江,在江北操练,以此两路大军以吸引官军的主意,使官军不敢轻举妄动。”
耶律大石没想到祝彪为了帮助自己复国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莫名的对他生出了一丝感激,但这种感激也只是一瞬间的事,随即拱手道:“在下在此谢过枢密使相公了。”
祝彪知道,耶律大石心中的一块大石已经落下,于是道:“耶律先生先回去休息,明日一早一同过江。”
“不,”耶律大石道:“在下今天就不回去了,还请枢密使相公给在下准备一间房间,在下就在这里睡下了。”
“啊!”祝彪愣住了,但随即道:“行,那我现在就派人去给先生准备房间。”
耶律大石刚下去,一个兵士进来,向祝彪拱手道:“寨主,
张青从东京回来了,说有重要事情要面见寨主。”
张青、孙二娘夫妻都被祝彪派去东京,探听朝廷方面动静的重要头领。
“请他进来。”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梁山兵士领着张青进来,张青先向祝彪行了个礼,祝彪道:“张青兄弟,朝廷有什么动静?”
张青看了看四周的兵士。祝彪知道他的意思,对兵士们道:“你们先下去吧。”
当四周再无其他闲人后,张青道:“禀报寨主,铜鼎处的将佐洪载暗通朝廷。”
祝彪一听这话,大吃一惊,这是梁山军中第一次出现这样的问题,他急问道:“他暗通谁?”
“童贯安插在咱们梁山的细作。”
“确实吗?”
“千真万确。”
祝彪陷入沉思:这个问题对于梁山军这个越做越大的军事集团来说是迟早要遇到的问题,所以如果只处理一个洪载,那只能指标不能治本,必须想一个标本兼治的法子才行啊。想到这里,祝彪突然睁开双眼,冷冷的看着远方,脑子中猛然升起了一个念头:方翰,该是你死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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