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错,你们想去哪?”岳飞问道。
“不知道,随便去逛一逛街吧,好长时间没购物了。”
“那好,咱就去逛街。”
……
“卖盐喽,卖盐喽不咸不要钱,不咸不要钱。”
“大小哟——小金——鱼儿嘞哎……”
“烫手热嘞哎——芸豆饼噢……”
“哥哥,我要吃芸豆饼。”小萝莉指着一个椭圆木箱。
“好好好,给你买,小馋猫,怎么吃都不胖呢怎么。”说完就带着小萝莉道买芸豆饼的小摊子走了过去。
“老板,来五个芸豆饼,小兰姐,你俩吃热的凉的?”
“吃不了那么多,而且不吃别的了?我俩吃一个热的就行。”秀秀说道。
“那好,来两个热的,两个凉的,要四个吧。”岳飞又说道。
“好嘞!等着啊,这是俩凉的,都是今天做的刚放凉的,少爷、姑娘先吃着。”说完就给岳飞拿了两个凉的。
岳飞和小萝莉就先吃了起来。
这热芸豆饼都是现做的。小贩的木箱中盛放的都是煮好的特别烂乎的芸豆,热气腾腾,用白棉垫盖着。有人买时,就将适量的芸豆放在一块干净的白布上,把口儿拧紧,在手掌上拍打挤压成圆饼状,再撒上椒盐儿,香甜可口,老少咸宜,就是凉了也特好吃。
两个热的,秀秀和小兰吃一个,小萝莉吃一个,岳飞倒是不喜欢吃热的。
小贩边做便说道:“这位小少爷你们今天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就跟您说说,今天啊,可是有热闹看了。东城尽是商贾名流,我呢也经常晚上去那卖蒸饼。昨天晚上啊,张老爷家里可是出了大事了,听说今天就要开堂了,就在临安衙门。少爷要是有兴趣也去看看,绝对新鲜。少爷做得了。过会啊,我也得去了,看热闹的多,我这东西也好卖不是。”
“少爷,咱等会儿也去看看吧。”小兰就是这么活蹦乱跳爱凑热闹。
“好,都依你。先逛逛,买点吃的,要不晴晴还不得跟你急呀。”
于是几人继续走,但是方向却改成了往临安衙门的方向去。不得不说很奇妙,这个世界的首都也在临安的基础上建立的,虽然很多地名不一样,可是这个临安却是一样。
“我说好不算好,大家眼光是领导。
咱说妙不算妙,大家一看就知晓。
我的量好不好,可以当场给你试,
质量好不好你当场看得见。
三十文一把嘞”
“这梳子就是好,
买回家中是个宝,
它十年用不断,
二十年用不坏,
这辈子使不完,
下辈子接着来。”
“你这是叫板啊!”
“怎么着?我在这卖梳子卖了十几年了,谁不知道我梳子张?你一个新来的在我旁边支摊子,是瞧不起我?”
“你能在这卖我就不能?看谁卖得出去!”
看着两个卖梳子的小贩吵起来,岳飞觉得,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挺有趣的。
“肉包包您内,个个包着一个大肉蛋哎~”
“京都日报,大事小情全知道!想知道刚出的新闻,买张报瞧瞧诶~”
“少爷,你看,还有卖咱家的报纸的。”
“这有什么,要是没卖的,那才不合理呢。好了,买点蚕豆,我听见前面有喊得。再去老陈的果脯店,买点果脯。咱就去衙门看热闹去。”
“酥皮儿的~”
“老板,来二两酥皮的蚕豆。”
“好嘞!”
……
四人来到衙门口,此时已经有不少人了,看来今天还真是有大事了。
“这位少爷,您也来了?”说话的正是那位卖芸豆饼的。
“今天到底有什么案子?还没开审就这么多人?”岳飞也很好奇。
“这个,不好说,少爷慢慢看就知道了。”说话的时候还给了岳飞一个暧昧的眼神。
我去!这是有情况啊!此时岳飞也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
“开堂!带人犯!”审案之人正是司俊玉的父亲司同三。
“青天大老爷啊!民妇是冤枉的啊!我和夫君一直恩恩爱爱,昨日我夫君行商刚刚回来,却不料不知被谁人所害,民妇也是伤心的紧啊!求大老爷为民妇做主,为我家老爷做主啊!”被带上来的犯人竟然是被害人的妻子?谋杀亲夫?岳飞也觉得有意思了。
“带原告!”
“小民张铁柱”
“小民张大麻”
“小民李小五”
“参见大老爷!”
“说说昨日你们见到的情况!”
“小人张铁柱,乃是张大麻的父亲,也是死者张大富的本家叔叔。大富父母去世得早,可这孩子也是出息,从小便会经营。妻子张陈氏却是贪得无厌,嫌弃家里还不够好,无奈大富这两年只能出去跑商半年多一年才回来一次,当然也赚了不少钱。这不昨日大富回来了,我想着带我儿子大麻和邻居小五和大富见见面,等下次出去也带他们长长见识赚点花销。可谁知,一进门就看见大富被家里的恶犬给要死了啊!”张铁柱说道。
“张大麻,李小五,张铁柱说的可是实情?”司同三问道。
“我等亲眼所见啊大老爷!”张大麻和李小五赶紧磕头回答道。
“张陈氏可是如此?”
“他们血口喷人啊!那狗乃是我家老爷所买,怎会咬死我家老爷,分明是他们见财起意将我家老爷合谋杀死,还要栽赃嫁祸啊!”张陈氏又抛出了一枚重弹。
“你们切莫争吵,且看死者伤口,一认便知。带死者!”司同三立即下令。
张大富被抬上来后,不用仔细检查,连在堂外看热闹的岳飞等人都看得出,衣衫被咬碎,血肉模糊,很多肉都被咬掉了。牙印无比清晰。
“张陈氏,这你作何解释?”司同三问道。
“老爷啊!就算是这狗杀了我家老爷,可是民妇是冤枉的啊!求大老爷宽恕啊!”
“大老爷切莫听这****一面之词啊!这狗乃是这****的奸夫啊!”张铁柱语不惊人死不休。
“哦?这是何意?”
“这本是小人家的家丑,不愿外扬,如今大富已死,我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啊!”
说着就讲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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