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作为陆家最受宠的女孩子,自然是众人眼中追捧的对象。▲-八▲-八▲-读▲-书,.◇.o≧这几日苏暖暖和陆杳待在一起,听到最多的话便是,陆杳你这件衣服是米国时装周的最新款吧,陆杳你这条手链竟然是百达翡丽的限量款,陆杳你这…
果然,苏暖暖脚步还未迈开,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陆杳你这…戴比尔斯昨日才上的新款耳钉,你今天竟然就戴上了!天哪…”
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陆杳这次没有笑而不语,而是落落大方的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陆家在戴比尔斯一向有定制首饰,所以比普通客户提前拿到一两天也没什么稀奇的。”
“不过陆杳啊…”一向与陆杳关系最为亲密的张氏独女张梦灵,意味深长的用肩拱着陆杳的肩胛。
“这次戴比尔斯出品的首饰系列可名为臻爱永恒,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你自己买给自己带的?”
身边明明寒风飕飕,但陆杳却平白无故的闹了个大红脸。众人一看有戏,于是越发的揶揄戏虐。“可别是找了男朋友,藏着掖着不敢给我们看吧?”
虽然插不进去话,但有时候看身边的人闹的这么开心,苏暖暖的心情也会跟着愉悦。
却不想陆杳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像是一记重拳砸在她的胸口,不算疼,却让她膈应的厉害。
“哎呀你们真无聊。”陆杳三下两下的将身边的人都推开,一双柳眉轻蹙,却非但没有折损她温婉的气质,反而增添一分灵动的活泼。
“这是渊表哥送我的生日礼物,所以你们就不要瞎说了,我才从国外回来,哪里会有什么男朋友啊。”
“这可说不准哦,说不准陆三少就是无视人伦的稀罕人,就专门稀罕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暖暖总觉得张梦灵虽然是在和陆杳说话,可是余光总是似有若无的瞥向她。
于是陆杳也随着张梦灵的眸光看向苏暖暖,一时间尴尬四溢。
陆杳忙伸手拍掉张梦灵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嗔怪道:“梦灵你再瞎说,我可真急了!”
“好好好,这里你最大,行了吧?”张梦灵面容讪讪的错开身放陆杳走到苏暖暖身边。
“暖暖你别和她们一般见识,儿时的玩伴,说话口无遮拦管了。”像是怕苏暖暖不相信,陆杳又连忙加上一句,“我和渊表哥哪能有什么啊,那可是我表哥啊!”
是啊…
苏暖暖在心里重复着,陆杳能和陆渊有什么啊,陆渊可是陆杳的表哥啊…
“我没事,我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懂得哪句是玩笑哪句是真话吗。要不咱们先进去再聊吧,我有些冷。”
苏暖暖裹了下身上的雅兰色棉衣,虽然是花几百块钱新买的棉服,可是站在这里还是数她最冷。
“好好,咱们先进去,这几天又降温了,可千万不要感冒了。”
才说到这,苏暖暖就应景的打了个喷嚏。
就在早晨起来洗漱的时候,苏暖暖发现卫生间的窗户竟然忘记关。
特意又拢了下棉服的领口,眼下临近年关,可千万不要感冒才好。
华夏一向以礼仪大国著称,将个人的礼仪看作是个人素质的体现,尤其是上流社会中的名媛贵妇对这点尤其看重。
再加上如今各国之间交往甚密,所以雅沁分会馆之一的名媛会馆,除去传统的华夏本土礼仪,西方的正规礼仪也同样对外授课。
因为名媛会馆每期招收的学生人数有限,所以能来到这里学习的俱是家境优渥的名门贵女。
对于只懂得‘食不言寝不语’的苏暖暖来说,基本上所有课程都是从零开始学习,而就这点而言陆杳比起她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
虽然陆杳总说她在国外那些年早已经将这些礼仪抛掷脑后,可毕竟是已经从名媛会馆毕业了的‘高材生’,此时alisa所教授的课程对于陆杳而言不过是温习而已。
“在社交场合里,一个清爽干净的,修饰整洁的女性更加具有亲和力。”alisa今日依旧是旗袍着身,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旗袍是最能体现东方女子身形的服饰。
在名媛会馆任职之前,alisa曾经在国内最著名的时尚杂志担任主编,故而对美学时尚有着独特且到位的简介。
年仅三十岁,却已经获得时尚界社交女王的称号。
“所以如果你想要与其他人交谈甚欢,获得他人的尊重与欣赏,那么个人的卫生礼仪则是不能忽视的,因为最起码可以不被身边的人所排斥。”
说至此,alisa声音微顿,视线在面前一众女人身上环视一周,最终再次落回到陆杳垂顺的长发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与人见面时,最先映入对方眼帘的便是你的头发。”
alisa莲步轻移,站停在陆杳面前,手指轻捧起陆杳垂下的一缕秀发,使身边的人都可以看到,却没有多加夸奖。
“时尚的造型虽然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为之加分,但是最重要的却是头发的光泽是否亮丽健康,一头亮丽的秀发可以给予对方干练振奋,精神抖擞的感觉。”
“下面我来为大家讲一些护理头发的窍门。”alisa转身坐回台前,每当她露出如此时一般神秘的笑容时,众人都会屏气凝神注意听着。
但这次却与以往不同,张梦灵的一声惊呼霎时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
众人循声看去,却发现张梦灵的一只手还抓着陆杳耳际的头发没有放下,“杳杳,你的耳钉真的不见了,我刚刚还以为是我眼花了,没想到竟然真的不见了!”
“啊?”陆杳微楞后连忙伸手摸上耳机,冰凉的触感却没有如期而至,陆杳的脸骤变苍白,语气也不禁慌乱。
“刚刚在外面的时候还有的,掉也应该是掉在来训练室的路上了,我…”陆杳起身与alisa眸光相对,饶是慌乱,身形却依旧秀挺。
“alisa,有一件对我而言很重要的饰物丢失了,我想要出去找一下。”
“嗯。”alisa轻轻点头,随后安慰道:“别担心,会馆内部设有监视器,实在找不到的话我可以陪你到监控室看一下。”
“谢谢…”
alisa敛回眸光,看向面前议论纷纷的众人。
“看来我们很有必要将昨日学习到的知识再温习一遍,公告场所交头接耳的做法可不是淑女所为。”
alisa的表情并不严肃,语气也不冷硬,可奈何她本身就是权威的存在,在场众人根本无人敢去反驳她的话语。
却不想半个小时后陆杳仍没有回来,苏暖暖犹豫的眸光在石英钟的指针上打颤,就在她迈出一步准备向alisa请假去寻陆杳的时候,不想张梦灵突然出声。
“猫哭耗子假慈悲,还没准就是贼喊捉贼,想着赶紧出去销赃呢。”声音不大,却足以身边的人听到。
相比起排成一排休息的众人,苏暖暖迈出的一步显得格外突兀。
骤然转身看向似笑非笑的张梦灵,苏暖暖唇角轻翘噙起一抹同样不屑的笑意。
这样的场景何其相似,就在不久前才有人诬陷她偷盗钻戒,现在竟然又有人旁敲侧击的说她偷取耳钉。
上次的事情因为陆渊母亲突然发病而不了了之,即使是现在想起来,她的心里都还窝着一团火没有散去,现在竟然又敢给她添堵!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她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苏暖暖说话时并没有退回原位,就这样隔着一步之遥与众人对视着,恍惚间有一种与全世界为敌的错觉,可那又如何,这段时间她忍的还不够多吗?!
“听张小姐这样一说,我似乎想起来,刚刚在会馆外面最后一个碰触到陆杳耳钉的人就是你,而刚刚发现陆杳耳钉不见的人也是你。照这样推断的话,陆杳耳钉失窃,张小姐你似乎是最大的嫌疑人。”
“你!苏暖暖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诬陷我!你推断,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是我偷了杳杳的耳钉。”
张梦灵声音微顿,像是想起些什么,她眸光微转,“更何况那一个耳钉我张梦灵还买得起,倒是你,你买的起吗?”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在遇到陆渊之前,苏暖暖一贯的处事风格就是忍的过就忍,忍不过就打,像口齿争辩这样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擅长。
在这样的场合里,如果她与张梦灵大打出手的话,势必会被陆母捉到把柄,那她之前所有的隐忍岂不都白费了。
苏暖暖的沉默落在张梦灵的眼中更像是心虚,于是再次开口时,张梦灵的声音不由得拔高,恨不得让全屋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我劝你最好离陆三少远些,我们的世界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涉足的。爱慕虚荣不是错,但是不自量力就是你的罪过了。”
不知是谁溢出一声轻笑,张梦灵唇角的嘲讽越发肆无忌惮的蔓延开来。
“在你之前陆三少有过多少女人,随随便便一个都比你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最起码能称得上‘门当户对’这四个字,哪像你,穷酸女一个,你凭什么认为陆三少会娶你?”
“是啊,其实我们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排在尾端的女人凑到张梦灵身边。
“要不是因为攀上陆家,你以为你凭什么能站在这里?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不愿意拿着支票离开,只不过因为贪心不足蛇吞象,想要捞到更多罢了。”
“可别到最后落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张梦灵姿态随意的依靠在墙上,唇瓣间断断续续的溢出冷笑。
张梦灵等着苏暖暖如过往那些女人一样羞愤的掩面而逃,却不想苏暖暖怔楞的看她数秒之后,竟也随着轻笑出声。
只是那样冷寒的笑容出现在苏暖暖萝莉可爱的面容上尽显怪异,张梦灵环抱胸前的双臂不由得紧缩,心底竟是莫名的发毛。
“怪不得,我从开始就觉得你们排斥我不只是因为我出身贫穷,如果只是觉得我身份低微的话,你们不会特意为难我,反而应该是不屑与我接触才对。”
恣意而傲慢的神态,因看破一切而变得散漫与毫不在乎的语气。
“原来你们看我不爽,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你们曾经被陆渊甩过啊!”虽然知道这样幸灾乐祸不应该,但是苏暖暖就是暗爽不已。
“你嚣张什么!别以为陆渊现在宠着你,你就敢这么和我说话!”张梦灵猛地起身,从她狰狞的面容就能看出,被揭伤疤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不敢?”苏暖暖反问,“我为什么不敢啊,你自己不是也说,陆渊现在宠着的人是我。是,世事难料,我没法拍着胸脯说和陆渊一起携手到老的人是我,更何况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
“但是!”苏暖暖这时才将刚刚迈出的一步迈回,她站到张梦灵面前,距离之近,几乎与张梦灵鼻尖相贴。
“但是最起码他现在宠着的,爱着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而且我就是敢拍着胸脯说,哪怕走到最后的那个人不是我,也绝对不会是你!”
“至于你说的我没有拿支票走人,是因为从始至终都没有拿支票来逼我走。”
苏暖暖挺直腰身的那一刻,张梦灵也连忙起身。
不知从何时开始,张梦灵对苏暖暖不屑一顾的高傲姿态早已经在苏暖暖的一言一语中消失殆尽,而张梦灵自己却是浑然不知。
此时扬起下颚的模样非但没有将她衬托的如白天鹅一般高贵,反而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垂死挣扎,斗败了的母鸡。
“我就知道你接近陆渊就是看中了陆家的财产,我现在就要打电话给陆杳,让陆渊抛弃你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为什么要打给陆杳,直接打给陆渊不好吗?”苏暖暖故作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看着张梦灵。
“哎呀!你不会是和陆渊交往过却连他的手机号都不知道吧?没关系,我告诉你。”
苏暖暖真心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大方的女人。
“你敢!”一声冷斥从房间的入口处传来,始终沉浸在争辩中的女人,谁都没有发现侧面入口处竟然站着两个人。
“苏暖暖你要是敢随便将我的手机号告诉给其他女人,看我不收拾你!”
出声的男人竟是刚刚被争论的对象陆渊,而跟在陆渊身后缓缓走近的女人俨然是出去找耳钉,却迟迟未归的陆杳。
头一次看到陆渊却生出慌乱的感觉,苏暖暖不知道陆渊是从何时站在那里,也不知道陆渊到底都听到些了些什么。
可其实刚刚说了那样多的话,苏暖暖最怕陆渊听到的只有那一句…
“你来多久了?”苏暖暖忍住心里的慌乱,佯装镇定的问向陆渊。
“就在你说,‘那是因为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拿支票和逼我走’的时候。”
温热的雾气弥散在整间浴室,昨日在斗兽场耽搁了一整晚的时间,却也没有听到蛇女再说一句话,甚至连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
如果不是那一声‘哥哥’听的真真切切,顾紫都要以为那不过是她的错觉而已。
一直到清晨四五点的时候,顾紫才回到华影给她订好的酒店,九点就要开始拍摄原定的公益广告,因为上次的安排出现了纰漏,所以这次电视台将拍摄地点改在市郊区的一处托儿所。
除去路程,顾紫顶多还能再睡两个小时不到,故而只能靠沐浴来缓解一下熬夜的疲劳。
却不想竟在迷蒙间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顾紫紧闭的双眸猛地睁开,血丝密布却格外清明。
她随手抓起架子上的浴袍将身体裹好,便紧贴在门板打开后背对来人的的那面墙壁上。
脚步声渐变清晰,来人似乎也没有想要隐瞒行踪的打算。
顾紫的心底有一个想法渐渐形成,但猜想终究是猜想,就在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她依旧毫不犹豫的错身而出,挥拳直上。
熟悉的面容自眼角一闪而过,顾紫回击的动作一慢便被欧阳擎抓住空隙擒住手腕。
自从顾紫将搏击与武术结合在一起灵活运用,饶是欧阳擎,轻易也奈何不了她,但前提是顾紫有心应对。
关门翻身的动作一气呵成,顾紫被欧阳擎挤压的滚烫的胸膛与冰凉的墙壁之间。
温热的雾气绞揉着浓重的男性气息,充斥在顾紫的鼻翼间,熏得她有些思绪迷蒙。
但饶是如此,顾紫也没有忘记上一次是以冷战的形式分开的。虽然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争吵,可那是两个人结婚之后欧阳擎第一次对她怒声相对。
第一次她在家,欧阳擎却与她分房而睡。
第一次欧阳擎要出国,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如此想着,顾紫的心里竟有些委屈,于是手上推开欧阳擎的力道也在不觉中加重。“不许你碰我!”
而欧阳擎环在顾紫腰间的手却是更加霸道的收拢,低沉的声音中不乏赌气的意味。“崽崽,你乖一点!”
顾紫挣扎间身前的浴袍早已经散开,欧阳擎顺势探手而入,游走在顾紫光洁如玉的背脊上,将顾紫柔软的身体与他贴合的更加紧密。
每次吵完架都是这一句,‘崽崽,你乖一点’,可是凭什么每次都是她乖一点啊!
“要我乖一点也可以啊,但是禽少你总要拿出点诚意来奖励我吧?”
顾紫不再挣扎也不再推攘,而是伸手环上欧阳擎的脖颈,踮脚凑到欧阳擎的耳际,轻呼一口温热的气息才缓缓说道:“欧阳擎,你让我揩揩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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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们也让我揩揩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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