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尸变还不快甩开她。”常阿婆对我大喊了一声。
老尸开始自己动了起来,我用力的狠狠一甩,拨开老尸的手闪到了一旁。
我这会儿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更是快瘫作了一团。想跑但双腿早就如同踩着棉花一样,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多日不见的常阿婆,我这还没来得急和她多说些什么。就又赶上了这好事这点背呀!
一旁的常阿婆早就一个鱼跃,跳到了棺材前一把就死死的按住了要起来的尸身。
就见常阿婆,转过头来。“小子顺着这条路,你先走我搞定她就去找你。”
听完常阿婆的吩咐后,就一径直下,转眼的功夫就跑出去几里多远。跑到一个小村的村口前,只见田陇上劳作的老农,一脚深一脚浅地向前面奋进,黝黑的脸上布满了像是川陵般的皱纹。
他身后跟着个光着屁股,只穿一件兜兜的小孩。看样子也只有四五岁的样子,嘴里不停的喊着:“爷爷,爷爷,我饿!”
又见老农是无奈地叹了一口,对着身后的孩子用苍老的声调说:“听话听话,等干完活就回家。”
抬头望去正是当阳,老农头上滴滴的汗水砸向了土地上。
枝头上的黄鹂也在绿叶间,相互追逐嬉戏着不停地鸣叫着。这个村子并不算是很大,估目着也就是十几户的人家。没有一丝繁华现代的景象,但小村的格局算得上是错落有致,地面又很是干净好似一派世外桃源。
“铛,铛,有人在吗?”拍打着院门的铁环。
“吱扭”一声。只见一个老村妇从正门走了出来。院子中看家的柴犬,也随着老妇在狂吠着。
“是谁呀?”老妇人在向着门外问着,却并没有打开院子的大门。
“大娘,我是路过的这会儿太饿了,村里也没有个小超市。您看有什么吃的吗?我给钱。”很狼狈的样子。
我这一个小编,感觉现在像是一个要饭的也真是无奈了。
“吃的?哦哦,你等等呀。”她把话说着就扭头回到了屋里面。隔着门缝见那条半大的狗,在死死地盯住了我……
见这条狗是黑色的皮毛上布满了大疮,那双眼睛是如同两颗大大的樱桃般红艳!张着血口,这犬牙又是很异样,颗颗像是锋利的倒钩。嘴角两边流着粘稠的唾液,不时的向下滴淌着。
如果我猜想不错的话,这条狗应该是中了尸毒,已经到了快要发作的时候了。这却与狗瘟不全相同。肯定是它吃了阴尸才会这样!咳咳,这也是我胡乱猜想出来的。
我看到这时,老村妇从屋门中走了出来,左手端着一碗米饭,右手端着一盘子菜。
她走到门前,“铛啷”一声抽出门栓递了出来说:“小伙子,你凑合吃吧。”
当我正要接过饭菜,突然她家院子里的看门狗,一头就撞上了砖墙上。狗头不住的冒出来一股股泛黄黑色的脓血……
“啊!”老妇看到这时把手中的碗失手摔在了地上,“啪嚓”一声就碎成了几半。抖动着嘴唇对我说:“我家大黄怎么会是这样?”
真是把我也吓了一跳,还以为狗要窜出来咬我。不知道怎么了,一看到我就自杀了。我靠?嘛意思?老妇也在一旁发起楞来。
“不对这事情,有点蹊跷了。”心里琢磨着。
为了抱着研究一下的心态,我找了一根小木棍在狗尸毛皮间,左右胡乱划拉几下后。一条条蛆虫,扭动着胖硕的身体从大疮中滚了出来。
“哇哇……”老妇和我都吐了起来!满地的污秽,让我是完全失去了饿意。
这时就听“妈,妈,”屋里面传来了两声微弱的呼唤声。
.“孩子,娘在没事没事,”
老妇慌忙地走进了屋里,我也跟了进来一探究竟。屋子里虽说很是简陋,但也是收拾得十分的整洁。但屋子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异味。
床上躺着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蜡黄色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血气,消瘦的脸庞显得五官凸出来。年轻人身上盖着一条单薄的被子,只是把脑袋露在了外面,无神的眼睛在四下张望着。
对着老妇人一边说,一边咳着。“妈我口渴了,给我点水喝。”
他这似乎完全没有在意,我也在这屋子中。
“来,孩子喝水。”老妇一只手端着水杯,另一只手掀开了被子。就见年轻人已经是瘦得不成人形了,双腿却似两根细细的木棍。令我不解的是,他被一根拇指粗的绳子紧紧的捆住。
就在我还好奇的时候,隐约看到从床下微微露出来一只绣花鞋。
“咳咳……我快活不成了。”年轻人把话说完后,伴随的又是一阵猛烈地咳嗽声……
“傻孩子别胡说,有妈在会没事的会好起来的。”老妇人一边抹着自己脸颊上的泪水,一面在安慰着他。
在这对母子还说话的同时,我慢慢地俯下身来。从床下把那只绣花鞋拿在了手中,认真地看了起来。这只绣花鞋的大小,是只有标准的三寸金莲才可能容下。鞋子上绣着,团团朵朵的牡丹花红艳艳的。整体做工是相当的考究,绿色的鞋子配上这红花,好不令人乍眼。又看这鞋子上粘了些黄色的泥土,早就已经干了许久。
我这问着老妇人。“大娘,他是你的孩子吧?他怎么了?”
只见村妇,正在用手把年轻人的头轻轻地托起来喂着水。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抽泣的说:“他是我这老婆子唯一的亲人了。现在,嗨!却病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爷呀!要惩罚就让我这老婆子替我的孩子吧,放过他吧。”她这对我说着话,呜呜……放声大哭了起来。
“自从半个月前,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这孩子突然就大病了一场,早上去地里面干活还是好好着。一回到家,就闹着说他浑身发冷发起高烧来。”她对我说。
突然就听见这屋里面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隐约的传了出来……
年轻人已经不是刚才的样子了,他身子上绑着的绳子,被他挣断变成了几节。再看这年轻人是右手翘着兰花指在自己的眼前,双脚站在床上,只有脚尖立在床上。身影显出来无比的扭捏样子,双眼又是泛着一层春波。
“唉呀!这孩子又烧糊涂了。”老妇人对我说着。
“这不是病的,是鬼上身!”
我刚说完,再见这个年轻人突然,面部变得极为狰狞的样子。嘴里声嘶力竭的朝着我说:“活不了,活不了,该死的活不了。”他这说着忽然猛的就用头在墙上猛烈的撞击着,“啪,啪,啪……”说话的声调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再看,这年轻人就一下,头已经是血流如注。
这被女鬼附身的年轻人,用女人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就唱起了戏来。
“只听得,隔篱花,堤边柳,往事,凄清。”
又见这年轻人的身背后,亦然站立个红衣女鬼。这女鬼是穿着一身红色唱戏的行头,鬼脸之上是浓妆艳抹,一条粗.黑的大辫子甩在了身后面。翻着白眼吐着长长地鲜红舌头,正在哼唱着小曲,再看她是做出各种妩媚之态来。
而此时这个年轻人所做出的身姿,却和女鬼没有丝毫两样。这女鬼秀着兰花指,咿咿呀呀地正哼唱着小曲,陶醉肆无忌惮地唱着令人浑身发冷的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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