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叫龙天尊,是这的院长?”满是惊讶地望着二狗说。
二狗对我听到“龙天尊”这三个字后的惊讶表现很不理解。但他却好像把在坟场遇到女鬼的夜里,所发生的事情忘得是一干二净。
见二狗用满是疑胡神情望着我说:“怎麽?李编辑你和他还是认识怎麽地。”
“周队长他人呢?去哪了?”并没有往下面接话茬而是直接入主题,对于这类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我更是对他无话可言。
二狗见我没有理睬他的问话,自己也有些墨墨叽叽灰溜溜的。
“李编辑、我们周队长早上对大伙儿说了声老家有事,就和公司请了几天的假回老家了。”很正经的说。
“哦!那你知道住到精神病院的那俩个保安员,他俩都叫什么名字在那家医院吗?”继续问着话。
他见我突然问起那俩个兄弟更是大为不解,把俩个眉毛快要凑到一起一个眼睛睁着,另一只眼虚糊着脑袋更像是要褪回脖子里。
“你找老马和老孙他俩干什么?有事?就住进吴家窑的那家医院。”怪腔怪调的。
我听完二狗的话转过身就走“哦!好啦、我知道了。”
他在身后还是刨根问底大声追问着我的话,“你找他俩干什么呀!都已经神经啦现在连一句整话都说不清楚。”
真是没功夫再和这小子瞎扯别的,想着自己还要有要紧的事情去办。没有搭理他一句就走出医院的大院,拦上一辆出租车火速前往精神病院的路上。
一路上,又是把这前前后后一大段日子里来,所发生的事情仔细回忆了一下。先是在岳阳路西街那幢老式别墅中遇到王先生、小梅、这俩个恶鬼,随后就遇到了今生以来最不会也不能忘记的一个人。就是几次三番从猛鬼手里救我脱险的常阿婆了。还有沐天雪被秀娥鬼魂上身。当想到这时候,突然又是感觉顿时头脑里激灵了一下。对!还有为我死去的龙破命龙叔。诶!好像是还忘记了点什么似的……我这思前想后如同是过电影一样,在脑子里面就是重演了一遍。
“咱可到地啦!给您是停正门还是去住院部?看病人来了吧?”司机一连串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忙回过神来。
“去住院部那”
“好嘞!”
付过车费走下车走进医院的大门。
“护士小姐问您有俩位保安员,是前些日子送过来的一位姓马一位姓孙。现在是住在几号病房?”对服务台前的护士说。
这小护士态度还是非常不错,查问着我和那俩保安的关系。“您这是?和他俩是同事?”
听着她的话音咱也是见坡就下,顺着问话就回着。“公司让我今天来看看他俩的病情是不是有好转了。”
“哦哦、好那你跟我来吧。等一下请先在本子上登个记。”说着递过一个本子。
当我把周长征的一些个人信息填上后,这一切也全部搞定。呵呵、咱是谁呀!李杰李大编辑什么场面没遇到过,胡编乱造一气还丝毫不露出任何的马脚也算是本事啦。
还在暗自窃喜护士没有发觉出我的身份有什么不妥之处就听。
“周先生,就是这间病房。”突如其来的话打断了我的神游,差一点就没有领会到。刚本子上自己填得是周长征的名字和电话,所以现在这回也是往下继续冒充他了。
“哦、哦、嗯、好的好的……”结结巴巴。
小护士先是用诧异的目光瞥了我一眼后,说:“走跟我进来吧。”
从门上的小玻璃窗子放眼看去,就见宽敞的病房中摆着两张病床。左边一张、右边放着一张。两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穿着病号服,正面对着面坐在病床上面。左边的那个人是目光呆滞,满脸的胡子茬子。脸随着嘴上的动作是在没有规律的扭动着,似乎在叨咕着什么话什么事情一样。
而右边病床上的这个男人是满脸的嬉笑样子,在玩着自己的手指头。时不时还用手指四下比划着,脸色也变成了哭丧的劲头来。嘴里面更像吃着什么东西就听他唱道。“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联东吴灭曹威鼎足三分。官封到武乡侯执掌帅印,东西征南北剿博古通今。周文王访姜尚周室大振,汉诸葛怎比得前辈的先生。闲无事在敌楼我亮一亮琴音,哈哈哈……”
额!看到这吓得我一身冷汗,心里想着还是一个文武疯子。
“孙大力、马建喜”你们公司来人看你俩来了,小护士走到病房的中间。
再看他俩貌似丝毫也没有听到女护士的喊话声,而是继续自己干的事情。和精神病人接触我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也算上是人生第一次吧。
根本没有任何的经验可以借鉴给我,看他俩现在的状态也是让自己一时也不知道是该说什么话好了。
“老孙、老马。”经理让我看你俩来了保持着和蔼的笑容。
“好你们先聊着,有什么事情就按墙上的电铃。你小心点孙大力、他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上次就把郑医生给咬了。”女护士对我叮嘱完后,转身就走出了病房。
见她对我说话神情也是怪怪的,像是我就如同一只羔羊被放到了狮虎山上我也是有了些紧张感。
就在她走出病房后,自己突然真感到束手无策,不知道到底用什么方法能打破这种无法磨合的状态。也怕那位正唱得不亦乐乎蛮有兴致的老孙把我当作了司马懿,万一一会儿他再唱出长坂坡把我杀个七进七出……满脑子里是胡乱想着。
万幸再见他俩个还是坐在病床上面,丝毫也没有留意我站在病房的正中。看来我只能是从老马开始下手了,老孙自己是不敢招惹。
“马建喜、你好呀!还记得我吗?咱是一个保安公司的有印象吗还?”满是盈笑的脸说着,也在他病床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
就瞧他翻起来眼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满是病容腊黄的一张脸上又带着几许疑惑的神情。看上去是在想着什么事也并没理睬我。
回过头来,不敢用直视的目光注意着老孙的行为举止,生怕是他冲过来对我做出什么无理的举动。现在才知道和精神病人打起交道,并不亚于和那些大姐姐们更省事。
“啊!”失声喊了一句,顿时心是砰、砰、砰。
我刚转回头猛得就见老马他把脸凑到我的近前,布满血丝的眼珠和这满是蜡黄的脸就吓我一跳。
“嘿、嘿、嘿,我想起你来啦!你是二狗这小子对吧?”老马就像是开悟了什么问着他面前的我。
见他这样问着我,自己也只好是随着他的思维了,咳咳、冒充二狗这臭小子就一次下不为例。
“是呀!马大哥你想起我啦,公司经理让我今天来看看你和老孙有什么困难吗?咱可得好好的踏实养病。”对他满是关怀样着说。
我这把话才刚说完,就看老马是一脸的愤怒嘴里面更是对我发了起火来。
“谁他妈有病,我看你们才有病啦!全都是病人,我没病没病。”反驳加宣泄的口气。
一颗汗珠从额头流了下来心想不好情况要不妙,自己更是一个字也不敢再说下去。
突然就听他用指责的口气说。
“龙院长才有病啦!家里放着死人用的酒樽。”说完讥讽式的大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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