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是一直觉得亏欠我吗?你不是觉得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身吗?
来,喝了它,啊?喝了它,只要你喝了它,不管是爸爸还是大哥,甚至连你的染兮也会毫发无损的出现在你的面前,所以……姐姐你就成全我吧!”芊苡尘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决绝,‘今天这个药,她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宫沫寒谨慎的挪了挪试图让自己离她远一点,而这样下意识的动作落在芊苡尘的眼里,就是心虚和不肯的代表……
于是她更加用力的捏着她的下颚,将她身上的掉落的几颗药片混在了水里,晃了晃,“既然姐姐不肯,那么……妹妹只好,帮帮你了!”
她动作狠砺的将杯子放在宫沫寒唇边,迅速将里面的水灌了进去!
“唔,不……”宫沫寒有些无力的挣扎着,想要摆脱她的钳制,想要离那个疯女人远一点,却没有丝毫作用。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她
怒喝一声,看着剩下不多的水,双眸黯了黯,‘这混蛋,还真是特娘的狠啊!’
“啊!”她怒吼一声,整个人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膝盖狠狠的朝前一顶……
原本静谧一片的卧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寒儿?!”一个冷风突然冲了进来,傲雪啼站在门口,看到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人儿狼狈的趴在地上,唇角甚至挂着几颗白色的药片。
宫沫寒仰头看着她,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她挣扎着,有些艰难的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确小腹一阵绞痛,随后扯起一抹难看的笑,“雪蹄……是,是你!?”
“是我。”傲雪啼有些不明白她眼底的欣喜,伸手想要将她抱起,却看到了那蜿蜒而出的血红……
“寒儿,你……”他原本湛蓝色的双眸因为看见了血,显得有些幽深,转瞬凝起狂风暴雨。
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捞起,疯了一般朝着外面冲去,“寒儿,别怕,别傻,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儿啊!”
“嗯。”宫沫寒虚弱的靠在他的怀里,“雪、雪蹄,我没想到还能、还能见到你!真、真好!雪蹄,我好痛,真的好痛,也知道自己此刻在失去什么?
不论如何,我只求你一样!
求你,千万、千万不要杀掉我的孩子,千万不要,你,你会帮我对不对,雪啼?
“放心,只要你好好的,孩子,自然也不会有事!”
他抱着他匆匆离去,却在楼梯门外,撞上了刚刚回来的帝莲澈。
“是你,你好大的胆子,把我的妻子放下!”他手里的枪直指傲雪啼的太阳穴,“放下她!”
“怎么,经过了今天你以为,你还能命令睡呢!?”他冷笑一声,朝着外面的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从外面冲了进来,将帝莲澈团团包围。
“傲雪啼!”
傲雪啼丝毫不在意他那仿佛吃人一般的目光,“既然,你没有照顾好她,那么,也就再没有资格拥有她!我的人,我带走了!”他勾了勾唇,抱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宫沫寒,扬长而去。
“傲雪啼,你,是要与我为敌吗?”
傲雪啼冷眼看着他,眼底闪过一抹冷笑,“我们从前,不正是敌人吗!?”那双湛蓝色的双目中,早已不负当初半点儿的兄弟情分,有的,只是浓烈的,让人无法忽略的杀意。
一如当初那般……风声鹤唳,仿佛有片刻的风吹草动,就可以卷起一场腥风血雨。
帝莲澈静静的看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笑了,他望着傲雪啼那大步流星上了飞机的背影,双眸黯了黯,“原来是你!”
“嗤……”傲雪啼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回了回手,直升机立刻轰鸣着离开……
帝莲澈动了动唇角,目光顺着石子路上那点点清晰可见的血色,手一点点的抚了上去,“寒儿……”
背上一痛,芊苡尘痛哭着,死死的抱住他的腰际,“莲澈,莲澈,对不起,都是我没用,都是我不好,我只是把你现在的处境告诉了她,原本是为了安慰她!
可是没有想到,没想到姐姐会那么极端,那孩子,好可怜,我这个小姨,没有看住她的妈咪,我这小姨没用!”
帝莲澈眉眼动了动,突然一把抓住芊苡尘的肩膀,阴唳的声音一点点渗透了进来,“你的意思,是寒儿她……”‘她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这几句话,他不敢出口,不敢!’
想到之前她对自己的排斥,而对傲雪啼那样的依赖的感觉,他就觉得自己嫉妒的要发疯……
“啊!”他怒吼着,随手拿起身边的瓷器,往地上摔,还不解恨,在我到咯里乱踢乱摔。
佣人听到楼上的声音赶紧上来,走到门口,看到书房里一片狼藉,小心问:“少爷,有什么事吗?”
帝莲澈转头,“都给我滚、滚!”
此刻的帝莲澈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用他的动作,诠释着他的怒火,他的恨,他的怨!
甚至殃及了本是池鱼的芊苡尘……
他瞅着趴在他脚边的女人,一把将她提起,踹开了落地窗,毫不犹豫的将这个碍眼的人,甩了出去!
“啊!”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芊苡尘三魂不见了七魄,她惊慌的舞动四肢,很努力的想要抓住什么,却没有料到,入手的只是一片空气,而那双眼里的冰冷以及蓦然,让芊苡尘心底一沉,“不,不,我不想死,我也不想死,救我,救救我!”
她尖叫着嘶喊,她渴望的望向帝莲澈,却只看到他眼里的无情。
心知自己可能要死了,眼里滚出热泪,却还是抑制不住缓缓滑落了下来。
“苡尘——”
一道身影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他全身都是黑色,仿佛一只正在捕猎的黑豹子一般,朝着还在半空的女人而去……
楼下响起一片尖叫声,紧接着便是重物坠地的声响,芊苡尘依旧维持着那个动作,却没有丝毫痛感,直到眼底映入荼蘼的、妖娆诡异的红色时,才丢头,看着那个想要将她接住的男人。
她毫发无损,而身下的男人,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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