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要是给你跑啦,我怎么办?”张大柱不住摇着手。
潇剑萍嘴一扁,嗔道:“还说什么都依我,叫你解开个穴道你都是推三阻四,到时我若是真的依了你,你还不是照样弃我而去,哼,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薄情寡义之辈,没一个好东西!”
“不是的,不是的!”张大柱急忙摆手说道:“萍儿妹妹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从无二心啊,只是我爹说你凶得很,生怕解开你的穴道之后,你会动手,才不让我解开的。”
潇剑萍冷哼一声,说道:“原来你是敷衍我,你听你爹的,那就叫他依了你就是了。”
“不是不是,我依我爹,我也依你啊。”
“那我和你爹,你听谁的?”
张大柱心中一时没了分寸,为了讨好潇剑萍便说道:“我当然是依你啦!”
“那你还不快解开我身上的穴道?”说着脸上还透着丝丝不悦。
张大柱不知道潇剑萍使的是缓兵之计,便说道:“好,我这就解开你身上的穴道。”说着便伸出手来在她身上点了两下。
潇剑萍登时觉得酸麻之感不再,全身气血畅通无阻,目光立时森冷起来,一掌便向孙大柱头顶劈去。
张大柱一怔斜身一闪,这一掌他多少还是猜测到了,虽说没有被她劈中头颅,但是这一掌劈得极为凌厉,而且还离他甚近,还是被她劈中了肩头,在地上滚了几下才停了下来,捂着被她劈中的肩头说道:“萍儿妹妹,你这是做什么?谋杀亲夫啊!”
潇剑萍本想一掌就要了他的命,没想到竟然被他躲了开来,听他说要杀他便是谋杀亲夫,心中更是来气,怒道:“去死吧!”说着又向他扑去,从小到大,她二人多次交手,最终都是被自己打得焦头烂额,这次无人帮忙,就算适才被他躲了过去,今日还是在劫难逃。
她对着张大柱连劈数掌,均被张大柱避了开来,反手一推,竟把潇剑萍给逼退了几步,潇剑萍见他身法轻捷,内力精进甚多,不禁愕然。
张大柱笑道:“萍儿妹妹,今时不同往日,我的武功精进了不少,可配得上你。”
潇剑萍怒道:“你再投胎十辈子也不配!”
张大柱笑道:“上次被你打得鼻青脸肿之后,我发誓一定要胜过你,就不停地求我爹要他教我上乘武功,这几个月来勤修苦练,略有所长,我所做的就是希望萍儿妹妹你能正眼看我一眼,也不枉我对你一片痴心,你可不要寒了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啊!”
潇剑萍喝道:“你这忘恩负义之人跟我说痴心实意,只会让我更加憎厌,你要的话,就去地狱跟鬼说去吧!”
张大柱苦劝他不听,而且出手招招歹毒,自己却只守不攻。潇剑萍对他劈了几十掌依然不见成效,心中又急又怒,抓起一把凳几便向他掷了过去。
张大柱反手一抓抓在手中,却不及防扑身上前的潇剑萍,被她一脚踢在小腹之上,不禁往后跌去,摔了个底朝天,不禁来气,自己多方忍让,不但得不到她片刻温存,反而却是辞严厉色,咄咄相逼,出手招招致命,便一掌拍去逼退了潇剑萍说道:“萍儿妹妹,你再这样逼我,我可就生气了!”
潇剑萍哪里肯说话,又一掌向他拍去。
孙大柱心中一时恼火,左掌格开了潇剑萍的手,右手成掌拍去,打在潇剑萍左肩上,他得父亲指导这几个月来没日没夜练功,功力自然大增,反观潇剑萍这几个月来一直跟着潇客燃四下游走,武功自然不如张大柱进步的快,也想不到张大柱竟反超了潇剑萍。
潇剑萍经受不住他这一掌,身子不禁倒飞而出,后脑撞在床沿之上,竟晕了过去。
张大柱一怔,匆忙跑过去抱起了潇剑萍的身子,入手处纤细柔软不禁心神荡漾,又见她双目紧闭,一动不动,手足无措之际,竟伸手去探他鼻息,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还好还好,只是晕了过去,若是真的把她打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张大柱把潇剑萍抱上了床,带过被褥为她盖了身子,说道:“萍儿妹妹,你好好睡一会,我在这里守着你,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说着就坐在床沿上守着她。
此时天尚未明亮,张大柱经过了一宿拼杀之后也是疲劳困顿,便在床沿上打起了瞌睡,忽然觉得身上一阵寒意袭来,不禁打了个寒战,想道:“不行,我可不能就这么睡了,若是真的睡了,等萍儿妹妹醒来一掌把我拍死,我可就冤大了,还是回自己的房间睡去吧。”
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又想:“不行,不行,若是有人来打扰萍儿妹妹歇息,或者她醒来兀自逃走的话,我的媳妇可就泡汤了。到时我可要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向爹交代啊?”
一向脑袋不灵光的张大柱脑子一时转不开来不知如何是好,便在屋内徘徊着,不住地甩了甩头,又转身道潇剑萍床头看着潇剑萍那张艳丽娇俏的小脸,不禁看得痴了,心想:“若是能跟萍儿妹妹一夜*,就算是真的死在萍儿妹妹的剑下,我也是不枉此生了。”他对潇剑萍却是一个“萍儿妹妹”长“萍儿妹妹”短的叫个不停,可见他对潇剑萍是何等痴迷。
转念又想:“可是她心中就只有潇客燃一个人,怎么又轮得到我呢,我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呸,呸,我怎么把自己说成了癞蛤蟆了啊!”
想到这里不住叹息,心中异常懊恼,脑中时常浮现着潇剑萍扑在他怀中跟他亲亲我我的幻象,可是那终归是他一厢情愿,事实上又如何能够实现,便在床柱上狠狠撞了几个头。
脑袋受疼,也就不敢再这样撞下去,心中却也一时清醒,想道:“不对,不对,我爹说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之人,只要能把她制服,以后她可就服服帖帖的了。”他对他爹的话一向是唯命是从,此时对他爹的话更是深信不疑。
想到这里张大柱的心立时怦怦乱跳起来,脑子一片空白慌乱,对着潇剑萍说道:“萍儿妹妹,你千万不要怕啊,我会好好疼你怜你,不会有人欺负你的。”说着脱去了靴袜爬上了床上放下帷布,跟着就是一阵撕破衣裳的嗤嗤之声。
一阵凉风吹过,砰砰击打着门窗,木几之上原来明亮的烛火随风摇曳,忽明忽暗仿佛都在怒斥着张大柱的不该,一朵鲜花就这般被一个痴呆无脑之人给摧残了。
当潇剑萍再度转醒之时,这才发觉自己身上多处疼痛,身上衣裳又尽数被撕了开来,旋即知道自己依然*,泪水哗的一下就涌了出来,连忙缩着身子扯过身边被褥遮掩着。
张大柱坐在凳几之上披着一件红肚兜,痴痴盯着潇剑萍看,见她哭得厉害,一时手足无措,说道:“好妹子,是不是弄疼你了,你不要哭嘛?”
潇剑萍哪里听得进去话,只是一味哭泣,任张大柱如何安慰都是无济于事,张大柱见她此时神色悲伤什么话都是听不进去的,索性坐在几上等她哭完再说,而且脸上依然浮现一抹得意的狞笑,似乎对自己所做的事很是满意,以为等到潇剑萍哭过之后她就会乖乖巧巧听自己的话了。
潇剑萍哭着哭着仿佛是累了,也就不哭了,只是先前的哭泣让她忍不住抽噎着,她缓缓抬起头来忘了张大柱一眼,见他痴痴傻笑看着自己心中说不出的憎厌,贞操对于一个女子而言胜过于自己的性命,此时贞节被他夺走,心中能不恨吗?
她牵过被褥爬下床来,爬到身边一个柜子前,打开柜子取下一件衣裳穿了上来,这是她的房间,放的自然是她的东西,而且她对房间的摆设自然也是十分清楚,想要取出房间中的东西那还不容易吗!
她背着张大柱跪着身子神情痛苦地穿好了衣裳之后,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跪在那里,似在思考着什么,又似在忏悔着什么,双手放在柜中,渐渐地抽噎声渐小,直到最后不再。
张大柱坐在身后见她竟然毫无声响,猜不出她在做什么,在那里越等也是越心惊,生怕她真的会做什么傻事,便上前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叫道:“萍儿妹妹!你......”
潇剑萍转过头来,目光变得异常森冷,眼中尽是杀意,忽而嗤的一声响,一道青光闪出向张大柱头顶削去,张大柱一怔,急忙后退险而又险避过了此剑。
原来潇剑萍原本使用的娉婷剑虽说被他们取走了,可是以前为了防止有人偷进她的房间行不轨之事,她自然也是多备了一把长剑在房中,她把手伸进柜中不动,就是要等着张大柱自投罗网,杀他一个措手不及,想不到竟然还是被他躲了过去,但即使如此她依然再次挺剑向张大柱刺去。
潇剑萍手中长剑刺得迅猛有力,只是此时心中极是悲愤,出手全然乱了章法,不然也不至于先前那一击会被张大柱躲了开来,如今虽有长剑在手还是刺不到孙大柱。
张大柱嬉笑道:“我的好妹子,你是伤不到我的啦!”
潇剑萍喝道:“你毁了我的清白,我就算是死也要把你千刀万锅。”
张大柱笑道:“我说过,以你现今的功夫莫说将我千刀万锅,就算是碰我一个手指头也......”忽然胸口一阵剧痛,不禁用手捂着胸口,觉得丹田之内真气渐消,心中一凛,长剑依然刺来,急忙侧身一闪,惊呼道:“你......你......”手指指着潇剑萍,一口气提不上来,竟无力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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