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我再一次打断他说:“我什么都不用知道。”
史彦强这回算是彻底变了脸色,他看着我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一个字在嘴边打转:“你……”
我说:“所以我觉得你并没有功夫去管郝盛元的案件了,这件事就已经能让你焦头烂额。你好好想想吧,你也知道,你并没有多少时间考虑。”
史彦强这才离开了办公室,他出去之后,我打开手机,只见上面依旧是那个号码发来的短信,上面只写着一句话他和王哲轩认识。
我点击了这条短信,然后按下了删除。
我下班之后和王哲轩一起回了家里。他差不多也处理好了五楼那边的事,我没有再过问,回到家之后将客房给他收拾了出来,我告诉他这边没有人会无缘无故闯进来,所以让他放心,单位了安全起见,最好还是尽量不要离开房子到外面去,毕竟外面并不安全。
王哲轩说东躲西藏了这么久。总算有点回到了家里的感觉了,我和他说:“你就把这当成自己家,没有个什么约束的。”
当然了,在趁着王哲轩不留意的时间里,我检查了家里一些特地留下的东西,发现都和出去的时候没有两样,我见东西都没有变化和被动过的痕迹,心上却依旧在担忧,因为这并不代表樊振已经不在我家里了,如果情形是他已经觉察到我知道是他存在于这里,那么刻意不去动这些东西的话,那才是让人觉得触目惊心的事。
不过毕竟现在王哲轩在屋子里,我也不好很明显地去搜查排除,不过他在这里也好,因为最起码他在的话有什么动静我听不见,他是可以听见的。
但我整个算盘显然是打错了。因为王哲轩来的第一天晚上,家里就出了奇怪的事,其实要是并不知道什么的话也不算奇怪,就是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在茶几上看见了一个绿菠萝。看见是一个菠萝的时候,我顿时就惊住了,因为这东西自从出过菠萝尸之后,我就对它彻底敬而远之了,现在家里忽然平白无故地出现这么一个东西,让人不免多想。
但我并没有第一时间乱想,而是到王哲轩房间问他这个菠萝是不是他放上去的,这时候王哲轩还没有起来,他听见我说菠萝,问说:“什么菠萝?”
这样说来的话他就是完全不知情了,不过他很快也起来,看见茶几上的菠萝时候也是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他问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用现在这样手足无措,不过我总觉得这东西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只是让我有些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是一个绿菠萝,难道是这个时令已经找不到熟的菠萝了?
之后我将菠萝拿起来看了看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来,但又不敢轻盈乱动,深怕这中间有什么猫腻。之后我只能将它放回原处,叮嘱王哲轩自己在家小心一些,同时让他不要动这个菠萝。其实这时候我还有一个疑问,这是不是樊振留下来的,毕竟现在我家里也就只有他还能随意进出,别人都是不能的。
至于他为什么能,这还得问银先生才知道,毕竟肃清是他做的,他为什么帮我肃清整个楼栋的势力,又为什么对樊振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在想,难道是因为其他的人对樊振的行动造成了干扰,所以才有了这样的举动?
在这个问题上我不敢乱猜下结论,毕竟银先生这个人不同于寻常人,你要是胡乱去揣测,恐怕是要吃亏,像他这样的人你要是能揣摩出他的用意来,你也就是和他一样的人了,也就不会被眼下的局势所困了。
我不多想去上班,庭钟和我商量一件事,他说距离郝盛元身体内部的孢子成长发作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了,而且他说郝盛元的尸体似乎和之前人的有些不大一样,就是郝盛元的是全身都在长白毛,邹衍的则是伤口的地方长,身上却并没有。
我问这是不是因为植入的地方不同所导致的,庭钟告诉我都是一样的植入方法,现在连医院的医生也弄不懂倒底是个什么说法,而且医生毕竟是学医出身的,并不是生物学家,这东西还得考生物方面的专家来解答,只是眼下又去哪里找一个资深的生物专家来研究。
庭钟的意思我听得明白,我说:“你是想告诉我,郝盛元的尸体不能留了,是不是?”
庭钟说:“为了防止感染其他尸体和人,必须要处理掉了。”
我则迟疑了一下,我看着庭钟说:“这个凶手用这样的方法杀人是为什么你想过没有?”
庭钟点头说:“这样毫无痕迹,在一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找不到任何伤口和痕迹,很容易让人对死者的死亡产生误判,如果是觉得蹊跷就需要进行解剖验尸,那么验尸就会促发孢子的生长和繁殖,相当于一个密闭的空间被打破之后,里面的东西很快就会扩散出来,不但尸体立刻出现变化,就连解剖的人也可能出现感染。”
我听着庭钟的分析,每一个字都听在心里,他破案的经历比我多,很多是我可以学习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要问他的原因,而且他在说这些的时候,我已经想到了别的事上,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声:“为什么死的会是郑于洋?”
庭钟似乎是听见我在说什么,但又好像没听清,就问我说:“何队你在说什么?”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思考问题已经出神了,内心的想法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我看向庭钟说:“你听见了是不是?”
庭钟点头,但是却不发一言,我知道他忌惮的是部长下的禁令,我想到这一层心中便有了主意,我说:“你之前不是说你是我的盟友不是敌人吗,那我问你,这件事你怎么看?”
庭钟说:“部长……”
但是他这两个字才出口我就打断他,因为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我现在就是要断绝他用部长说什么这样的话来压我,我说:“我知道部长说了什么,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既然是盟友就能相互之间保守秘密而不外泄,有些机密的东西也可以共享不是吗,否则那就不是盟友,而只是同事。”
庭钟见我这样说,便不再继续之前的话,他说:“关于郑于洋的案件虽然当时是樊振主理的,但是我也有深入的了解,毕竟他的每一份报告都会汇报到部长那里,我们也都能看到。有一个疑点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段明东死亡郑于洋第一个发现,但是之后这个现场的目击证人就死了,更重要的是他是在解剖了一个横死的小男孩之后,而这个小男孩身上却又有许多奇怪的地方。”
我看着庭钟说:“你也是这样想的是不是,郑于洋解剖马立阳儿子好几日,刚好具备感染的条件,只是我一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男孩身上没有出现过白毛?”
庭钟说:“如果出现过呢,但是被人清理掉了。”
我看着庭钟,然后回想起老法医当时看见伤口处的奇怪之处,加上之后的忽然昏迷,看似是男孩胃里的东西造成了老法医的昏迷,其实并不是,也就是说这东西是故意被放在男孩体内的,为的就是掩盖这种孢子的存在,让我们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无水氢氟酸上,而忽略了伤口上繁殖的孢子。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地看着庭钟说:“也许是我们都想错了思路,我们一直觉得郑于洋是因为发现了什么被害,如果不是呢,如果马立阳妻儿的死亡,只是为了杀死郑于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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