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翟麦子和闺女妹就是要惹事的,听到几个平时的姐妹都是这样说话,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闺妹大骂道:“河边无青草,不要多嘴驴,我们和大师傅的事,碍着你们的哪根筋疼啦!”
翟麦子也骂道:“我撕你们的**嘴,真是胡说八道,满嘴放炮,难道我们能为了比武的那点儿小事儿放在心上吗?实在是这个大师傅太狗仗人势欺负人,拿着姑奶奶不当人了。”
金二桂香就嘲讽翟麦子说:“哎哟,我说翟麦子呀,你口口声声说拿着比武晋级不当回事,看你是多么大的气量呀!一个丸子这么芝麻顶点儿小事情,更应该是拿着不当了,可是你呢,却偏偏是指桑骂槐,借着小事胡闹腾。你说你拿着比武晋级不当回事,谁信啊?”
金三亚凤,金四采菱,金五月英,金六细英,金七细青,金九惜玉也七嘴八舌地帮腔说,“明明就是输不起吗!”“赖皮,纯粹就是个赖皮!”“还出口伤人,理输了,骂人就更输了。”“真是xxx哄孩子,不是个玩艺!”“这样的人,就不配呆在北杆。”“活该就应该输,赶快滚蛋,再也不愿意见到这样的人了。”
本来闺妹和翟麦子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没事还想找事呢,听到了众人的一顿辱骂,哪里还受得了,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两人大叫一声:“姑奶奶和你们拼了!”“你们不让我们活,我们也不让你们活。”两人就象两头愤怒的母狮子一样扑了上去,又撕又打又咬。
金二、金三、金四、金五、金六、金七、金九那也不是吃素的,况且她七人的武功还比金八和金十高出一截,谁吃亏谁沾光那还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七个人把闺妹和翟麦子是痛打了一顿,撕头发的,扇脸的,扭妈妈的,拍屁股的,简直闹得了不可收拾。
旁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男人,有的不但不劝架,还在加油:“打得好!打得好!”“打死这两个贼婆娘。”“把她的裤子扒了才好呢!”“扒了我们要看看,她俩的屁股究竟是哪个白。”
有人一挑唆,这几个傻女人当真就要给闺妹和翟麦子扒裤子,闺妹和翟麦子当然不从,几个要扒,两个不让扒,这场打斗就更加激烈了。
在韩行的眼里,女人有时候简直就是不可琢磨的,她们的思维和做法真是匪夷所思。他对赵发荣说:“你说说,为了一个丸子,值得吗?”
赵发荣也是感到不可理解:“真是莫名其妙,女人的事情咱说不清楚,一会儿好得就像一个人一样,一会儿为了一个丸子又打得不可开交。这样的事情,孙二娘又不是看不见,她难道就不管管吗?”
其实,孙二娘就在旁边,她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就和没事人一样。从另一个方面说,这也叫驭人之术,女人之间争风吃醋,勾心斗角,找自己的麻烦事就少了。从另一个角度说,反正女人有的是,每次就要10个人,争得这10个位置的都是精英,闹闹也好,这是孙悟空再厉害,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心。
就在这七个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金一出面了,她上去朝着金二、金三、金四、金五每人一拳,又对着金六、金七、金九每人一脚,化解开了局势,又大骂道:“还有完没完,打两下也就算了,也不能一个劲地打啊!叫这些臭男人看笑话,你们也不嫌害臊。他们说脱裤子,你们就给她脱裤子呀,这样就上了那些臭男人的当了,他们正好要看个究竟哩!”
再看看打架的这些人,真是一个个披头散发,破头破脸的,提着裤子的,扭着腰的,有的衣服撕得稀烂,有的露着半截**,要多洋相有多洋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孙二娘对闺妹和翟麦子说:“你俩为了一个丸子挑起事端,闹得北杆天下大乱,本来是要严厉处罚的,但是看到你俩要走了,我也不怎么着你,吃完了这顿饭就赶快走吧!”
本来闺妹和翟麦子对北杆还有点儿留恋,这会儿反正仗也打了,气也出了,此时反而显得一身的轻松,知道再呆在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所以都一个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闺妹挺直了脖子,大声喊道:“此处不留爷,自在留爷处,到哪里还不能混碗饭吃。姐妹们,对不住了,我们从今天开始就走了,有对不住姐妹的地方,就请担待吧。”翟麦子也说:“大不了一切从头再来,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好汉不走回头道,姐妹们,谢谢你们了,你们一顿打,算是把我们打明白了。”
韩行笑了笑,对孙二娘小声说:“孙帮主呀,看来这两个人顽固不化,不教育教育是不行。她两个人这里是不能留了,弄到我那里再教育教育她们吧?”
孙二娘其实对这两个人也是有些舍不得,但是没有办法,北杆就这么个制度,人多了也养不起,只好对韩行说:“你要是愿意收留,就弄到你那里去吧!”
没想到,两人的悄悄说话,金一张大千也听到了。张大千对孙二娘说:“帮主呀,我也不在这里呆了,请求帮主也放过我吧。我也随着闺妹和翟麦子到韩局长那里去。”
张大千的这番话,叫孙二娘始料不及,她对张大千笑着说:“你不能走,得帮帮我,你是这里的大姐大,一切还得指望着你哩。你要是走了,就塌了半边天啦!”
张大千委婉地对孙二娘说:“感谢帮主这么些天来的照顾,自从我进了北杆,帮主确实对我百般爱护,我一辈子也不能忘了帮主的大恩大德,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也想寻一个长久的住处。”
孙二娘听了这话,脸色一板说:“难道说,我这里就不长久吗,你一直都是坐在金一的位置上,也就是这个月,出了一点儿小小的差错,才落到了金二的位置,下个月还不是照样是金一。”
张大千小声地说:“别忘了我现在年轻啊,早早晚晚有一天,年纪大了,必然要遭到淘汰,与其那时候被淘汰,还不如早作打算。帮主啊,你说对不对啊?”
听了张大千的话,孙二娘一时没了话说,她在反思着自己的这套制度是否留住了人才,还是失去了人才,孙二娘小声地对张大千说:“大千啊,你也帮姐姐想一想,咱这一套比赛晋级的制度是不是需要改一改?”
金一张大千想了想说:“帮主啊,这套制度是没有错的,要是我站在你这个位置上,我也会这样做的,谁让天下的女人太多了呢,谁让天下的女人都是苦命的呢。如今北杆的金花个个都是武功高强,这都是比赛晋级的结果。只是人各有志,不能勉强,我就是在韩局长那里,还是拿着你是个帮主,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姐。”
话说到这份上,说得孙二娘也有些心酸,搂着张大千的膀子说:“只要你忘不了我这个苦命的姐姐就行,两座山碰不到一块儿,两个人可能还要碰到一块儿。”
韩行心里是大为高兴,一下子收了三员女将,抗日靠的是什么,一是兵多,二也要将才啊,就凭金一这样的本事,就叫日本人吃不了兜着走吧!看到金一和孙二娘谈得差不多了,韩行就要具体地和张大千谈一谈待遇的问题了。
韩行拉过了张大千,对她小声说:“你在这里是十块大洋,我那里可没有这个规矩,把你的级别划高一点儿,也只能拿到五块大洋。”
张大千不在乎地说:“你以为我到了你那里是为了钱啊!实话给你说吧,我家里虽然没有趁个金山银山,那也是有吃有喝,穿金戴银,到了你那里,只是为了寻个好的前途。”
话自凡说到了这里,韩行也就不再问了,委任她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工业局的上尉服务员了,委任状到了范筑先那里等他签了回复也就是了。”
张大千听了心中大喜,上尉服务员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官,但是肯定是个官,比原来当个土匪警卫,叫人指着脊梁骨骂肯定强多了。张大千为了不惊动其他的姐妹,以免又惹起争风吃醋,就轻轻地喊了声:“是,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
“你去把闺妹和翟麦子叫来,我有话对她们说。”韩行就对张大千发布了第一条命令,看看自己的权力灵不灵。
不一会儿,闺妹和翟麦子就惴惴不安地来到了韩行的身边。韩行对她俩说:“我知道你俩目前的处境,愿意不愿意跟着我干?”
闺妹和翟麦子正为找不到好的去处而发愁,一听说韩行能收留她们,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再说,韩业的本事和权利她们又不是不知道,所以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行啊,行啊,到你那里去当然行啦!”
韩行又说道:“我知道你俩一个是月薪三块大洋,一个是月薪一块大洋,在我这里,可没有这样的薪水啊?”
闺妹听说没有了待遇,心里却是并不着急,说道:“韩局长啊,其实我也不在乎这三块大洋,只要给碗饭吃就行啊!听说你们是真正打日本的队伍,我这也算是为了国家尽力了是不是?”
翟麦子也说:“我更没有什么要求,只要给碗饭吃,只要给个睡觉的地方,凑和凑和也就算了,总比没人管没人问在街上要饭强得多吧?”
“到了我这里,你俩就真不后悔?”韩行又警告她俩说。
“不后悔,不后悔,”闺妹抢着说,“你的大名我早就听说了,南镇一战就出了名了,还调动了**的飞机,打得小日本不吃菜。现在听说还开了兵工厂,造了好多的新式武器打日本,跟着你,还怕以后没有饭吃!”
翟麦子也不落后地说:“虽然我这一块大洋也没了,但是我认为也比这里强。你看看,在这些女人堆里,多难混呀!成天三棵葱,两颗蒜的,折腾起来没完没了。”
“还说人家呢?”金一揭她短说,“你还不就是为了一个丸子闹翻了天吗?”
翟麦子头一歪,不认账了,“我那也是使的一计,要不是为了那一个丸子折腾了一阵子,能上韩局长这里来吗!”
韩行伸出了五个手指头说:“我那里是这样的规矩,你俩的级别,每个人是五块大洋。”
闺妹和翟麦子先上来是瞪大了眼睛,没听明白,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高兴得跳了起来,就要嗷嗷大叫。韩行急忙两只手往下压了压,制止住她俩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要是叫孙寨主看到了,还以为我是来挖她墙脚的呢。”
两个人这才安静下来,不过喜悦之情溢于脸上,哪里能按捺得住。
“你俩的级别为上尉服务员。”韩行又给她俩了一个惊喜。
这二位也弄不清上尉服务员是个什么官,但是只知道是个官,而且还是个不小的官,高兴的又要跳起来。韩行急忙对她俩又说:“行了,行了,要是再这么张扬的话,我就不能要你俩了。”
二人这才安静下来,不过仍然是击掌互贺,暗暗地手舞足蹈,张开大嘴,无声地要大叫一阵子。
女人的窝里,就是事多,孙二娘摆酒来宴请客人的时候,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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