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少女啊,我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噗!……明明我都已经改口‘少女’了为什么还是要被打啊哈哈哈哈哈这真是太让人悲伤了哈哈哈哈哈……”
金馆长捂着自己的肚子,渐渐地没了声息——就在方才,他被某人直击了腹部,从走廊的窗口飞了出去,重重地跌落在了空地上。依稀可以见到,金馆长还时不时地抽搐两下……嗯,看起来还没有死呢。
“老师!你,你没有杀人吧?”
金馆长的落地之处,还是能够看到有一些殷红色的液体,染红了周围一小片的地面。对于未曾面对过鲜血淋漓的罗罗娜而言,金馆长的惨状,已经是非常严重的了。
“且不说这家伙的实力还是过得去的,罗罗娜,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有一句话吗?‘笨蛋是死不掉的’,他显然是那种已经没救的笨蛋,都病入膏肓了……”
一路背着无法行走的罗罗娜回宿舍,对体力也好不到哪里的爱莎而言,可是一件相当累的差使,快回到宿舍的时候,肯定是身心都放松了下来了啊。设身处地地想想,当周五快要放学的时候,班主任忽然走进教室,告诉大家周六周日要补课,那种心情……而在爱莎看来,守在宿舍门口的金馆长,不管出于的是何种目的,带来的压力都是很大的。
在门口站着一个表情可以用来辟邪的鬼畜汉子,任凭是谁都不会开心的啊!
“唔,是这样吗?不过,这样直接殴打,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罗罗娜担心的反倒是爱莎,毕竟,爱莎还是学院的在职教务人员。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殴打同事的行为,感觉上,是会造成相当麻烦的影响的啊。
对于罗罗娜的担心。爱莎表示毫不在意。
“哼哼,如果是其他人我还不敢说。但是如果是金馆长这家伙,殴打他非但不会被人说闲话,肯定还能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的呢!”爱莎背着罗罗娜走到窗口,指了指在地上躺尸的金馆长,“看到了吧,这就是平时犯了众怒的下场。”
不管是谁,在看到大街上躺着一具生死不明的尸体(馆长:你已经说我是“尸体”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都会感到惊悚、害怕以及好奇吧?但是,在大家提着胆子上前辨认了其身份之后,却是没有一个人施与起码的同情心,而是任凭馆长倒在地上不时地发出惨叫和哀嚎。
如果这时候有一只小五萝莉在场的话。她的视觉,一定会被“干得好!”“good job!”“大快人心!”“馆长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这样的弹幕给刷屏的吧?
貌似还有不少路过的群众,还是忍耐着自己心中的某种冲动的呢——看他们路过的时候,腿部那不自然的停顿,很明显。其实他们是想要上前踩一脚的……要不是馆长的身份摆在那里,他的为人也深入广大群众的心(撤板凳啊装13啊之类的行为……),生怕这个小心眼的猥琐家伙把自己的名字记在小本本上秋后算账,现在他身上一定满是鞋印了。
“罗罗娜你初来乍到,不明白这所学院的广大学生。对于某只馆长的怨念——他本来就是个很能挑起别人火大情绪的人,偏偏还是图书馆馆长……这个学院有多少人会不去图书馆的?总而言之,基本上平均去三次到四次,就会遭遇到一次金馆长,承受san值的考验。所以说,殴打馆长是不会引起众怒的——仇恨已经让馆长本人都拉光了啦~”
“原来,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奇怪的人啊?呃,总觉得很微妙……”
“习惯了就好。”
“话说,他应该是有着什么原因,才来找老师你的吧?就这样把他一脚踹下楼,会不会有些太急了啊?”
“不用,我都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见罗罗娜还是不明所以,爱莎又补充道,“至于,回答,我刚才已经表达地很明确了。”
“也就是说,刚才老师你的行为,还有着‘拒绝’的意思在吗?”罗罗娜抬头想了想,也是恍然大悟——只不过,这样特别的拒绝方式,估计也只有那位金馆长,能够“幸运”地享受到了吧?爱莎平时可不是这么暴力的人呢。
……
“给我起来啦,别在装死了——她都已经进宿舍,看不到我们了。”
当爱莎背着罗罗娜进到了宿舍里,关上了房门之后,一名身着白袍的女子走到了金馆长的旁边,提起脚尖踢了踢金馆长。
“哈哈哈哈我不是都告诉过你了吗,用这种手段是没法成功的哈哈哈哈~”
金馆长抹了一把脸上因为脑袋撞击地面而留下的血渍,依旧用着那一副鬼畜的笑容和对方交流着:“都说了我不会骗你的啦少女哈哈哈哈哈——呜噗!”
金馆长再次捂着自己的肚子,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不要在我面前做这幅恶心的表情!”
“哈哈哈哈这可是没办法的呢我就是这样了,我说这是诅咒哈哈哈哈哈哈你相信吗?”
“既然你自己控制不了,那就别让我看见你的脸!”女子嘴里说着,脚下也是毫不停留,重重一脚把馆长的脸踩进了地面之中,溅起了一片石尘。
而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两个人在这里做着如此令人瞩目的互动,可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却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一般,事不关己地走过了正在被猛踩头部的金馆长——如果说之前他们是刻意地无视着倒地的金馆长的话,那现在,他们就是真的没有看到,也没有意识到这里发生的事情了。
“少女你还真是有够心急的哈哈哈哈……但是想要使用阴谋诡计的时候最忌讳的两件事你知道吗——其中之一就是急躁不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尽管脸已经完全嵌进了地面之中,但是金馆长的声音却还是能够清晰地传出来,就这一点,要说金馆长没有两把刷子也不会有人相信把?而在听到了馆长的话之后。发泄着自己心情的女子,也是停下了殴打虐待金馆长的行为。
“哼,你说的也对……”女子长长地舒了口气。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还有一件忌讳的事情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少女你真的想知道吗?”
“少罗嗦。快点!”女子皱了皱眉,抬起脚重重地落下……然后,空气之中的血腥味,貌似又浓郁了一些?
“那就是算计地太多啊哈哈哈哈~你不明白吗,一个人越是玩弄阴谋,就越容易在意料之外的事态上失足啊哈哈哈哈~”
“……虽然你的面目是如此让人厌烦,不过偶尔你也是会说出一些不错的话的嘛——哼哼哼。你刚才的那句话,我会记住的。”
女子挪开了踩在馆长头上的脚,面色凝重地看着爱莎消失的窗口。
“伪装和掩饰,完全无法起到作用吗?即使这家伙还没有将话语说出口。却已经分辨出了其中的异样的气氛……说的也是,在这样的人身上玩弄阴谋诡计,确实是很愚蠢的一件事呢。”
“哈哈哈哈我能把脸从地面里出来吗?”
“我暂时还不想看到你的脸——这里面是什么意思,我想你应该是明白的。”
“哈哈哈哈哈这实在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哈哈哈……”
金馆长依旧摆着大字躺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却没有发现。女子已经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此处——随着女子的离开,路过的学生们,又一次注意到了苦逼的金馆长。这一次,金馆长的造型相比之前又是犀利了不少……
先前金馆长的脑袋可还是在地面之上的呢!
而现在,金馆长的整张脸。不管从那个角度都是没法看到了——都已经全部嵌进地面中了!在金馆长的头颅周围,四散龟裂开来的裂纹,也是在诉说着可怜的馆长遭受到了何等残忍的对待……当然,估计也不会有学生同情他就是了。
“我究竟要这样待到什么时候才能起来啊哈哈哈……呃,哈哈哈哈我懂我懂!你不说话意味着心情还是不好对吧?哈哈哈哈我不说话我安静就是了……”
嗯,一具脸都被砸进了地面一动不动的“尸体”,时不时地发出了不明意义的话语,这倒是让那些围观路过的学生,更加不明所以了。但是考虑到当事人是那个无比电波的金馆长,大家倒都是表示没有什么异议——毕竟,对于金馆长而言,在他身上任何奇怪的事情,都显得无比正常啊。
(金馆长放置play中……)
“看来我的确是被往常的‘工作’干扰到了思维了呢。”
女子走在宿舍楼的走廊中,一边走一边低头沉思着。别看金馆长这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靠谱的地方,但刚才,他的那句话倒是意外地让女子感慨颇多。
“也许我应该尝试着换一种方式了,如果一直以往常的习惯做事,面对那个家伙……”说到这里,女子的眼神一凛,周遭的空气之中,也是掺进了她的几丝杀意,不过在学院这个地方,她也是立刻反应了过来。
女子有些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果然,就算是这样,我的潜意识里,也是认为我在她面前毫无胜算吗?嘁,那个叛徒……明明是个叛徒,为什么会这么强……”
心底浮现出了某个身影后,女子在产生了浓烈的杀意的同时,一股无力感,也不可避免地从内心浮上了水面——纵然她平时一直试图说服自己,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依然感觉到由衷的无力。
“门外的那谁谁谁。”爱莎的声音从房门内传了出来,“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不过你还是进来吧——这个天气,你在宿舍这里大放冷气,要是让那些孩子着凉了那可怎么办?门我没锁,有事就自己进来吧。”
“……”
女子想了想,还是推开了爱莎的房门。既然连主人都这么说话了,自己这名远道而来有求于对方的客人。也没有理由推脱掉吧?
女子推门进去,映入她眼帘的景象,让她呆滞了片刻。
“寡……寡廉鲜耻!”
“哈?”
爱莎困惑地转过头去。看到一名身着白色牧师长袍的女子,浑身颤抖着指着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画面一般,她的脸上满是惊愕和愤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爱莎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先前遇到金馆长的时候,那弥散在他周围的他人的意念就让爱莎颇为在意了,现在这个正主自己找上门来了,爱莎本来还在猜测着这名“客人”进来后会是怎样的态度呢……但是,这究竟算什么啊?
爱莎表示自己脑洞再大,也没想到。这个人进门后第一句就是“寡廉鲜耻”。
“你你你你你好歹也是学院的老师吧?居然……居然对自己的学生做这样的事情!你,你这样还算是淑女吗?寡廉鲜耻!伤风败俗!你这样的禽(河蟹)兽教师就应该被人道毁灭!”
“……我倒是很好奇,作为牧师的你的脑袋里究竟藏了些什么东西。”
爱莎仔细想了想,也是明白了对方这么激动的理由是为何了——这绝对是因为自己在给罗罗娜穿衣服吧!?
嗯。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罗罗娜跟着爱莎出门跑了一大圈远路,还被格林折腾地不轻导致双腿暂时性瘫痪(格林:老娘可是断了一打钳……手呢!),这一天下来,内衣早就被汗水浸湿了。而爱莎最后也是背了罗罗娜一路,汗也出了不少。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洗澡沐浴换衣物啦。而罗罗娜因为现在双腿没法动弹,所以爱莎是和她一起入浴帮她洗的……洗完之后,自然也是要换上衣服的啦,罗罗娜现在下身没法用力。胖次啊袜子啊,一个人想要换上还是有些吃力的,这也是只能由爱莎代劳了。
回到宿舍了之后,爱莎总共也就是做了这么几件事——帮罗罗娜脱衣服、脱自己衣服、抱着罗罗娜进浴室洗澡、洗完之后先给自己换上衣物……在帮助罗罗娜穿衣服的时候,恰好某位客人就来了。
罗罗娜本来就是个比较单纯的孩子(前提是无视她对男性之间的真挚友♂情的热情),爱莎帮自己换衣物以及一起洗澡什么的,虽然会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倒也不会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嗯,琳表示自己已经躺了一枪了……而爱莎,也不是满脑子春的人,血染澡堂这样的事情和她是无缘的,她是把罗罗娜当成的小辈,自然也不会有哪些心思。在这两个人看来,这些事情是挺正常的——而恰巧,爱莎发现门外的那位“客人”,也是一名女性,这才没设什么提防。
要是换成是个男人,爱莎怎么可能会在给罗罗娜换衣服的时候,让他进来啊?就算有那种拥有着“男主光环”的家伙冒失地推门而入,爱莎也不会吝啬于请对方体验一下圣灵特传的敲击失忆法!如果是个面目可憎的家伙,爱莎祭出被封印的杀人洗脑术也不是不可能的……
结果放进来的是一只脑洞略大的工口修女吗!
其实仔细想一想的话……对方会那般误解倒也不是毫无道理的。毕竟,爱莎现在正做到那关键的一步——她才刚刚把胖次提过罗罗娜的膝盖,两手还捏着罗罗娜的胖次的边呢!而因为某人那一声“寡廉鲜耻”而转移了爱莎和罗罗娜的注意力,导致还差一秒就能完成的步骤,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在旁人看来,爱莎的这个动作,分明就是像是在动手强脱小萝莉的胖次啊!毕竟大部分人,这个时候第一反应都是爱莎在脱罗罗娜的胖次而不是在帮她穿胖次吧?
“老师……下面……有点凉凉的,能帮我先穿上吗……”
房门被打开的时候,产生的穿堂风,让现在还光着下身的罗罗娜感到一阵凉意。只是苦于自己提不上劲,要不然,她早就自己把胖次穿上了,哪里还会再在这么窘迫的环境下僵持下去啊!
当然了,罗罗娜这么说,也是在帮爱莎解释——爱莎是被对方怀疑的对象,不管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这个时候,也是只能由罗罗娜本人来解释了。
“抱歉,被某个笨蛋分心了。”
爱莎连忙帮助罗罗娜穿上了粉白条纹。
“虽然很想说你这家伙脑洞太大……不过,看在你第一时间也是在为罗罗娜担心,我就勉为其难地让你误解一次hentai吧——我的学生两条腿是动不了的,所以有些事情,尽管有些尴尬,但是作为老师我也只能那样做了。”
原来……是误会啊……
女子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一上来就闹了这么一茬子,这让自己怎么开口啊!某位修女早已擅长应对各种场面,但是像这样的尴尬情况,对她而言,也是第一次,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的她,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好在,她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很快就把心情压了下去。
“你来找我,究竟是有什么事情呢?之前还打算让金馆长那家伙来当说客吧……看起来应该是很麻烦的事?”
“我想从你这里,询问一些情报,一个人……不,是一个背叛者的情报。”
“谁?”
“教廷过去的杀戮兵器,名唤‘屠杀修女’的背叛者。”
“……”
爱莎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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