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炎开也看到了润东哥走进了大总统的办公室,现在我们不方便进去,所以到了大总统的门前,我们停下,先在这里等一会儿,等润东哥出来后我们再找大总统。笔趣阁Ww』W.biqUwU.Cc
“润东这人很有胆识,又有学识,以后会成为一个人才。”
谭炎开知道我和润东哥的关系好,又看到了润东哥刚刚走进了逸仙孙的办公室所以闲来无事和我聊起了润东哥的话题,估计这也是谭炎开想鼓励我从政或参军,所以才会如此说。
“爸,你觉得润东是个什么样的人才?”
说心里话,我从来都觉得润东哥很普通,他身上除了倔强、较真儿和好学之外,我没现他还有什么优点,而这几个特点说好了是优点,如果用错了地方也可以说是缺点,就连他的好学上进,在我看来都是他变成书呆子的主要原因。
可能是我和润东哥处得太久了,现不了他身上的优点,所以我问谭炎开,想知道谭炎开是怎么来看待润东哥的。
“是不是人才,这其实并不是人有所做为的一个必备条件,这只是成才的条件之一罢了,人能不能有做为,我认为,最关键一点要看他努不努力,用不用心,而我看润东这人的努力够,做事更是用心,再加上他有胆识,有学识,成才只是早晚的事,咳,再说你,如果你要是像他那么努力,我相信你很快也能成长起来的。”
谭炎开很严肃的说。
原来谭炎开把润东哥的倔强看成了是努力,把他的较真儿看成了是用心,好学上进那更不用说,难怪他看好润东哥,看来谭炎开和润东哥他们平时沟通也很多,对他也有所了解。
不过,谭炎开说来说去又把问题绕到我身上,让我很是无奈,谭炎开一直都希望我从政,可我并不想做那些事情。
其实我也挺努力的,只是我努力是在修炼和提高自身的实力上,至于从政的事嘛,现在我是能拖则拖,自己这喜欢自由的性子不适合从政,感觉那太束缚人,所以,等等再说吧。
我笑了笑,不敢接谭炎开的话题,于是我忙向门前侧着耳朵,装着听听逸仙孙办公室里面的声音。
一副好奇的样子,这样可以避开谭炎开刚才聊的话题,可,当我一侧耳朵时,顿时让我瞪圆了眼睛,居然真的听到了办公室里传出了声音,里面两人说话声音很大,而且绝不是心平气和的那一种。
这是肿么个意思?
按说这总统办公室的密封效果是很好的,这么好的密封效果还能听到里面人的说话声,我甚至怀疑里面的两个人是在吵架。
我顿时哑然,润东哥不是去见偶像去了吗?
我以为他是追星去了,看来不是!
怎么他还能和自己的偶像说话说得这么大声?如果和偶像吵起来了那是什么效果?
我尴尬的看了眼谭炎开,相信大斗师级实力的他也能听到里面的声音,这个结果显然太出乎意料之外了。
“走,我们到一楼去等,等润东出来后我们再进去。”
谭炎开立刻传音过来,然后对我招了招手,轻手轻脚的向后走去。
我立刻明白了谭炎开的意思,如果一会儿润东哥出来,看到我和谭炎开在门外,很容易猜出我们是听到了他和逸仙孙的争吵,这会让润东哥甚至是让逸仙孙都感觉脸上难堪,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我们先让开,这样大家都不会觉得尴尬。
没说的,我也跟着谭炎开轻手轻脚的向后走,像做贼似的。
你说当个官多累!我极端的藐视,不过还是不得不继续轻手轻脚的向外快走着。
“吱呀~~”
还没等我们走出十步远,身后大总统的办公室门开了,然后我们看到润东哥满脸涨得通红的走了出来。
“哟!润东,你也来找大总统聊天,我们正好也有事来找大总统!”
谭炎开反应很快,立刻转回身,装做是刚走到这里的样子,热情的大声问候道。
“噢,谭秘书长,凌锋,你们来啦!”
润东哥也是立刻回应着我们,看到我后,润东哥的表情立刻变得相对轻松了些,我们已经有好长时间没见。
我立刻上前问润东哥要了他现在的住址,约好晚上去找他,现在有什么话也不好说,只能等晚上我们见面时再聊。
谭炎开也与润东哥聊了几句,话了几句旧情,很难想像以前他们两人是省督和平民之间的关系,润东哥还曾经找谭炎开给提过字,而现在,他们几乎是平级的同事关系,可以想见润东哥这一年升官的度有多快。
聊过了一阵儿后,我和谭炎开告别了润东哥,然后走进了总统办公室。
进去后,我们看到逸仙孙脸色好象依旧没有好转,不知是因为刚吵了一架,还是他的身体况状一直未痊愈的缘故,这样的状态下,我们也没办法和他细聊,谭炎开在谈话中更多的是提及我的内容,汇报了我的修为情况,又说了我最近的工作完成得非常好等等。
逸仙孙则对我的工作给予了肯定,并说以后如果开战,有什么合适的机会一定会给我安排些合适的岗位。
都是些客气的话,聊了一会儿,见大总统这里很忙,我们不便久留,于是起身告辞。
出了门,我心情愉快,这些官场的客套也是很累人的。
谭炎开则是站在那里想了想,然后又对我说道:“凌锋,晚上我约了几个同僚吃饭,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顺便认识几个同明党内的朋友?”
我知道谭炎开还是希望我能多结交同明党内的人,这可以给以后的政治资本铺路,但我对这些应酬实在不感兴趣,忙笑笑说道:“今天我已经与润东约好了,下次吧。”
“你小子,真拿你没办法。”
谭炎开瞪了我一眼,摇摇头只能自己去邀约。
离开谭炎开后,我直接大摇大摆的去找润东哥,约他出来吃晚饭,还是和自己人吃饭自由自在,这心情才叫爽快。
和润东哥在一起我们两人可以随便聊,说什么话题相互都不用忌讳,哦…,除了女人、钱财、虚荣以外,我和他什么都可以聊。
到了晚上,约他出来,就在路边的大排档,我们两人撸着袖子,把一只腿踩在椅子上,旁若无人的坐在这里一边吃一边聊着,反正是在外地,没人能认识我们,样子粗鲁就粗鲁点儿吧,这叫随意。
其实和关系亲近的老朋友在一起聊天,还是在这种路边排挡比较有生活氛围的地方好些,那些高大上的地方反而会让大家觉得约束。
“这次黄普军校培训,你手下的蒋先云和陈更几个人都表现不错哟,蒋先云更是在入学和毕业两次考试中,都拿了双料第一,是个人才。”
我一边撸着袖子吃着烤鱼,一边含浑的先向润东哥通报了这则好消息,估计润东哥对这些事情会比较关注。
“呵呵,我相信他们一定可以的。”
润东哥自信的一笑,对此很满意,信手将一片烤生蚝倒入口中。
把这串烤鱼消灭干净,擦了擦手,我又拿起一串烤鱿鱼开战,这时我突然想起下午的事情来,笑了笑,于是抬头我凑到润东哥身边小声问道:
“今天下午,去逸仙孙办公室里时,我在办公室外听到你和逸仙孙好象是吵起来了,你和他为什么会吵?”
如果是别人的事情我就不问了,但我和润东哥的关系是无话不谈,他也喜欢直来直去,所以我问他不会有问题,当然,润东哥如果想说出来,这种事情估计他也就只能和我聊聊。
“没什么,我就是想找逸仙孙谈谈同明党未来展方向,及其它党派与同明党合作的可能性这些事情。”
听到我说起这个话题,润东哥把刚送到嘴边的生蚝又放下,叹了口气。
没想到润东哥居然找逸仙孙聊这种问题,这问题太敏感了,我第一反应就是感觉润东哥又进入了他理想化的思维模式,他想向自己的偶像表达自己的理想,倾述自己的理想,并希望能与偶像产生共鸣。
抬眼我看向润东哥:“那逸仙孙怎么说?”
“他只是一二三的跟我说了几条,说这些不是现在的重点,然后就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还想提出些异议,他不允许我反驳,嗨!”
润东哥的表情很是惆怅。
反驳?我撇了撇嘴。
我能明白润东哥说的反驳是什么意思,他其实是想与逸仙孙展开讨论,就像他与蔡贺森及肖升他们讨论问题那样,这是他的一种学习方法,可以通过讨论把问题辨得更清楚,可,相信别人不会这么认为,别人恐怕是认为,他是来否定自己的。
再说,我认为现在的润东哥还有些书呆子气,他还习惯于和别人辨理,论理他也信理!
在他的观念里,还是‘理’为大!
可逸仙孙那些在社会上打拼多年的人,更愿意用事实来说话,在这个军阀混战的年代,是不讲理的,只用刀枪来讲理,谁拳头大谁有理,逸仙孙现在每天想的应该是怎么武装刀枪,恐怕已经讲不出那么多的道理来,因此他们已经不习惯和别人辨论,也不喜欢辨理。
在很多人的眼中,理,远远没有刀枪更好用,也只有这头倔牛一直还是信理。
所以才会出现润东哥和逸仙孙今天的这一幕,两人没吵几句就吵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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