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两眼一翻。泰山这是把他当狗熊了。还用蜂蜜來勾引他。
不过。阿豹也知道蜂蜜是泰山最喜欢吃的东西之一。现在竟然肯“贡献”出來。对他來说已经是一种很大的让步了。
只不过。别的事情都好说。毕竟泰山是叫老大一声大哥的人。阿豹也不能不给他面子。
可这打架对于阿豹來说。也是人生最大的乐趣之一。想让他相让那是万万不能的。
“我靠。蜂蜜的事儿我先谢谢你了。你要是憋火啊。就去找头狗熊玩摔跤。这个玩具啊。还是别给我抢了。你这手带着伤呢。这回头要是出什么事情。怎么向老大交代。我靠。泰山。你可别抢啊。”
阿豹眼见泰山不管不顾的闷头往冲。竟然是打了硬抢的主意。顿时急了。
他一把从后面抱住泰山。以他的力气哪儿能抱的住泰山啊。
阿豹只感觉自己好像是拽到了火车头的尾巴。虽然竭尽全力。可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被扯着向前。
“唉。这孙子。你也看见了。这小子可不是一般人啊。就像个炮车似的。已经出了正常人类的范围了。你自个儿说。是跟我打还是跟他打。”阿豹见阻止不了泰山。老大又只管在旁边看热闹。只得将主意打到了勾日德的保镖身上。
易眺铭和冯马琅等人全都嘴角带着一丝浅笑。静静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的闹剧。刚刚屠杀俘虏所带來的阴影竟然淡化不少。
或许。军人就应该这样。该铁血的时候绝不手软。可是也不该放弃自己的真性情。
“跟我打。你放心我不会用劲儿的。你别看他个子小。可是这家伙就像狐狸一样狡猾。像狼一样凶残。只一下就能把你给吃了。我不吃你。呵呵。你跟我打。”泰山生怕对面的这个玩具真的挑中了阿豹。急忙挤出一脸无害的笑容。连连招手。像是在告诉对方。还是跟我打。我是个吃素的。
只不过他这儿底板实在是太恐怖了。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在诱惑小红帽的大灰狼。充满着一种暴虐的气息。
“我靠。我像狼一样凶残。你呢。像熊一样凶狠。孙子。你跟他打。我保管他三下。哦不。是一巴掌就把你小子给拍的骨断筋折。你跟我打。我。我让你一个手。”阿豹被拽的实在是难受急了。他忙一个闪身窜到了泰山的前面。弓起腰來用手狠狠的顶着泰山。
这回不像是被火车头拽着跑了。倒像是被火车头撞到了身上。有一种想要腾云驾雾飞出去的感觉。
阿豹憋红了脸。声嘶力竭的样子就像是便秘似地一般痛苦。
“什么呀。你跟我打。我让你两个手。”大概是被阿豹给顶的难受了。泰山两手拎起将阿豹放到旁边。却不想再一次被阿豹给抱住了腰。
泰山也顾不这么多了。就这么拖着阿豹朝前走了一步。仿佛大象在奔腾似的。竟然让人感觉大地都为之一晃。
泰山的彪悍让那些越楠鬼子的脸色不由得齐齐一白。纷纷像是躲避瘟疫似地闪到两边。生怕这两位争來抢去的猛人再瞄准了他们。那可就是祸从天降了。
“孙子。别听他的。我只用一只脚。跟我打……”阿豹额头的青筋都冒了起來。现在他两只手抱着泰山的腰。两只脚却勾住了支撑帐篷的柱子。
邪逍遥等人住宿的帐篷还沒有拆下來呢。现在反倒成了阿豹的道具。
阿豹的整个人都被拉的悬空了起來。现在的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原來五马分尸就是这样的感觉啊。
“我。我不用手和脚。你跟我打。”泰山连忙挥舞着手。大声的道。
他这话一出來。众人都不由得愣住了。冯马琅不由得问了一句:“不用手和脚。那你还怎么打。”
“我坐死他。”
泰山得意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却忘了此时的阿豹正使劲勾着后面的帐篷呢。
他这么猛的一用力。后面的阿豹也跟着使劲。结果只听咔嚓一声。一个碗口粗细用來拴帐篷的木桩竟然被硬生生的被断为两截。
帐篷的一头轰然倒了下來。阿豹和泰山两人不由得愣住了。旁边的冯马琅等人见状却都哈哈大笑。
邪逍遥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击杀俘虏可以说是碰触到了这些军人心中一根敏感的弦。冷不丁的被撼动。他们心中难免会有些彷徨的情绪。
现在被泰山和阿豹这么一闹。倒起到了很好的调节作用。
在邪逍遥看來。触动一些战争所谓的底线在有些时候是很有必要的。在时间紧迫的时候。用一些非常的手段得知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这样的行为是绝对不会消失的。
正所谓死道不死贫道。作为一名战士。既然走了这个战场。死亡那就是他们最起码的心里准备。
如果只要投降那就沒事儿的话。那对于侵略者來说岂不是多了一层护身符。
就算是国家投降。那都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呢。更何况是双方刚刚死拼过的两支队伍。
邪逍遥就是要用事实來让他们明白。战场和教科说的完全是两回事儿。真正的战场。是完全无视规矩和规则的。要不然也不会有战争。
“我靠。你。你这儿屁股的威力也太大了吧。”
阿豹走到泰山身边。围着他转了两圈。甚至还抬手在他的屁股拍了一下。这才抬头对着那名保镖道:“小子。你也看见了。他这儿屁股要是坐在你身上。我保管你就跟被大象坐了一屁股似的。死都是轻的。”
见泰山又想说话。阿豹连忙道:“你别说话。咱让他自己选。他选谁咱们就谁。”
泰山闻言忙闭了嘴儿。尽量放松着自己脸的五官。竭尽全力整出一副无害的表情。
阿豹则在旁边不断的身手比划着泰山的身高。腰围。那模样就像是个马戏团的小丑儿。
“你。你们两个……”勾日德的保镖被气的浑身哆嗦。抬手指着泰山和阿豹。硬是说不出话來。
刚刚因为两人的举动。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找不到。所以硬是被人当成玩具给抢了半天。
这种赤果果的羞辱。让他早就忘了刚刚见到电台时所涌起的那点儿惊喜。
耻辱。绝对的耻辱啊。
“啊。我们两个。泰山。怎么办。他要挑战我们两个。”阿豹抬起头。看了泰山一眼问道。
“我先……”泰山拳头一挥。瓮声瓮气的道。
“什么呀。你一巴掌解决完了。我玩什么。我先……”阿豹不依的道。
“你们两个欺人太甚。”勾日德的保镖再也忍不住了。怒吼着冲了过來。
一对二就一对二。死就死。不过就是死他也要让这两个无视他的嚣张家伙付出惨重的代价。
“泰山……”阿豹忽然大喊一声。
刚刚迈出去一步的泰山不由得身形一顿。转过头來道:“干嘛。”
这么一回头的功夫。阿豹已经从他身边冲了过去。跟勾日德的保镖干在了一起。
泰山不由得两眼瞪圆。不满的道:“你。你使诈……”
周围再次响起一阵儿轰笑。所有的华夏人脸都洋溢着一种自豪和骄傲。跟勾日德手下那一脸的死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沒有信心的军人是打不赢一场战斗的。重塑军威。再铸军魂。
邪逍遥心中忽然想起了临來的时候。宗天行嘱托给他的话。
阿豹跟勾日德的保镖战成了一团。双方你來我往打了个不亦乐乎。一个是喜笑颜开。虽然身手过人却不下重手。显然是以玩闹为主。
另一个。则是龇牙咧嘴。恨不得将对手一拳打到地。狠狠的踹两脚。不过却总因为身手差了一点儿。而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阿豹一个敏捷的闪身。再次一拳将勾日德的保镖给拍到了地上。笑呵呵的道:“來啊。來啊。孙子。爷爷鄙视你你不是很生气的吗。起來接着打啊。看你爷爷这次用腿将你踹趴下。”
“啊。啊啊啊……”勾日德的保镖再次爬起身來。恶狠狠的朝着阿豹冲了过去。
结果。再一次被阿豹踹到了地。在绝对的实力差距下。失去理智只能让他输的更快。更彻底。
阿豹轻轻摇了摇头。这个勾日德的保镖或许身手是不错的。阿豹在狙击镜的瞄准仪器中看到过他。作为勾日德的十几个保镖之一。能成为最后活下來的一个。除了运气之外身手显然也是个很重要的因素。
不过。他的心理素质却未免有些太不过关了。身为一个高手如此易怒。根本都不配做他的对手。
当再一次轻易的将对手给击倒在地之后。阿豹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他已经开始准备儿结束这场沒有意思的打斗了。
“嗷……”
勾日德的保镖眼中闪过一抹绝然之色。他趴在地上。伸手摸进腰里轻轻一拉。然后嗷嗷叫着朝阿豹扑了过去。
阿豹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身体朝旁边轻轻一闪。随即单腿才朝他的后颈砸了过去。
鞭腿重若刀斧。如果这一下砸实了。就算勾日德的这个保镖有两条命只怕也要完了。
阿豹两眼微微一眯。嘴角噙出一丝冷笑。他似乎看见了勾日德的保镖在他的腿下倒地的情景。
就当阿豹以为自己这一腿必定能够成功的时候。对方却突然猛的一个加。从他的腿下冲了出去。目标赫然是刚刚被泰山给丢到了地的电台。
阿豹闷哼一声。他的腿重重的落到地。想也不想就紧跟着追了过去。
如果让一个被他嘲笑了半天的人从他的腿下逃了出去的话儿。那他刚刚那些话岂不等于全都打到自己脸去了吗。
所以。阿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个加速。阿豹一记重腿。准备抽飞那个保镖。却不想。勾日德的保镖猛的站住身形。一个反身甩腿。跟他硬对了一记。
阿豹的身形不由自主的顿了一下。而对手的身体却借着他这一腿之力。朝着电台的方向继续摔了过去。
看到这里。阿豹的两眼不由得一眯。因为他忽然看见了勾日德的保镖手中。赫然拿着一个拉开了环的手雷。
看着对方嘴角那抹嘲弄的笑容。阿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用冷水从头泼到脚似的。里外透凉。
“老大小心。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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