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个屁?”朱翊钧突然爆了一句粗口,然后自己也好像很爽快似的,嘿嘿一笑,说道:“不就是身份嘛,你才十七,只要对朕忠心,一衙掌印还不是迟早的事情?”说着一顿,摆摆手:“算了,不跟你扯这些,不早了,这是朕手书的《九莲经》,你赶紧去吧,朕要看折子了……别回养心殿寻朕,办完事儿去延祺宫,告诉郑淑嫔,今晚朕去她那儿!”
“郑淑嫔?”陈默默念一句,一边接过经书告退,一边琢磨,待到快出殿门时,突然一怔:靠,不会就是那个为了立自己儿子福王当太子,一生费尽心机,野心勃勃的郑皇贵妃吧?后晌刚见了李太后,紧接着就见郑贵妃,这也来的太快了,老子还没做好思想准备呢嘛。
他有些小激动。虽然历史上对这位郑贵妃评价不高,不过,对于能够让朱翊钧几十年如一日宠爱的这位,他还是十分好奇的。去慈庆宫的路上,忍不住便一个劲儿的瞎琢磨,以至于没觉着走多久,慈庆门便已经远远在望了。
一路上的积雪早就已经除尽,踏入慈庆宫的大门,虽然天色早已黑透,仍可见一片白雪皑皑,在昏暗的黄色宫灯照耀下,耀眼生光。
李太后爱雪?
不可能是下边人偷懒,陈默暗自猜测,嘀咕着踏上同样积雪的路面,伴着好听的咯吱声,慢慢向丹陛走去,心跳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对于陈默这个华富贵亲送出殿的人,深明厉害的慈庆宫都人(宦官宫娥的统称)早就将其相貌刻到了心里,一见到他,早有伶俐的小宦官迎了上来,又是行礼又是嘘寒问暖,态度殷切之极,更有知机的,已然小跑着去寻管事牌子华富贵,让陈默暗道朱翊钧仗义,果然替自己求过了情,不然的话,恐怕没这份礼遇。
说话间华富贵已经从配殿走了过来,老远就是一笑:“大晚上的来慈庆宫,陈公公是来学艺还是有公务在身啊?”
陈默忙着上前见礼,谦虚道:“公公可别一口一个‘陈公公’了,不拘小陈少言,随便叫便是,总叫陈公公,实在让晚辈惶恐啊。”说着一顿,扬了扬手里的《九莲经》,道:“这是万岁爷手书的经书,让晚辈送来给太后老娘娘,完事还得去延祺宫……学艺的话,今晚怕是没工夫啦!”
“学艺的事不急,既然是万岁爷派你来送经书,稍等,咱家这就进去通禀!”说罢一拱手,华富贵匆匆进了殿门。陈默也在小宦官的带领下进殿,站在廊子中等候。
工夫不大,华富贵匆匆自东暖阁内出来,冲陈默招手,陈默连忙上前。
“太后叫进呢,去吧!”
“是!”陈默冲华富贵拱手躬身,这才轻手轻脚进了东暖阁。
檀香依旧,温暖如春,刚一进门,陈默便觉浑身冒汗,若非此乃太后寝宫,非脱掉外边棉袍不可。正因如此,他就分外羡慕起身穿淡蓝纱裙的思琪来了。
思琪跪坐在床榻前的蒲团上做针线。只见她秀发如瀑,眉目如画,轻透的纱裙遮掩不住傲人的身材,光洁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
陈默暗暗咽了口吐沫,艰难的将视线从思琪的身上挪到汉白玉观音像前跪坐的李太后身上,眉头一跳,热血沸腾,一口鼻血险些喷将出来,忙捂住口鼻,仰天稍待,这才跪倒磕头:“奴才陈默,参见太后娘娘!”一时间却再不敢抬头看只穿一件半透明黄色纱袍的李太后,生恐把持不住,丢了小命儿。
“起来吧!”李太后淡淡的音色中带有一种莫名的磁性,陈默恍然发觉,打从穿越以后,一直没有动静的裤裆,突然硬了。
“奴才不敢!”不知为何,对于向李太后自称“奴才”,陈默没有任何抗拒,顺口的仿佛他本身就是李太后的忠心奴才一般——美丽的女人天生就有一种强大的力量,让男人甘于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就是如此。
李太后缓缓起身,款款走到陈默面前:“听说皇帝亲自手书了一本《九莲经》让你送来?递上来,哀家看看!”
地上铺着软乎乎的地毯,李太后鞋都没穿,赤足站在陈默面前,但见她小腿白皙秀挺,一双天足(没有裹过脚的双足)不大,大脚趾上涂抹着紫色的蔻丹,双脚丰润剔透,隐隐可见青色血管,配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简直性感的不可救药。
陈默双手捧着《九莲经》缓缓举过头顶,贪婪的偷偷呼吸着李太后的体味,下体硬如铁杵,额头汗出如雨,却连擦都不敢擦。
李太后可不知道陈默的鬼心思,素手如葱,轻轻翻动手中的经书,见其字迹工整隽永,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皇帝有心了,回头告诉你主子,就说哀家很满意……思琪,取五两银子赏他。”
“是。”思琪俏声应答,起身出阁去取银子,经过陈默时,脚下略滑,将地毯搓起一个折,一直蔓延到李太后的脚后。她却没有注意,只顾生气,狠狠瞪了陈默一眼——感情她将险些摔倒的罪过都归结到陈默身上了。
殿门轻轻关闭,李太后将视线从思琪身上收回,落在陈默的头顶:“听皇帝说,你喜欢思琪?”当初朱翊钧用陈默喜欢思琪的事取笑思琪时,李太后就在旁边,是以知道此事。
“奴才不敢!”陈默身子弯的更低,头触地毯,装出一副分外惊恐的模样,心里不住的问候朱翊钧的母亲,然后突然想起朱翊钧的母亲不就在眼前么,忍不住就翘起了嘴角,强自忍着,才没发出噗嗤的声音。
“什么不敢?哀家瞧你胆子大的很嘛!”李太后的语气中不含任何感情,淡淡说道:“你也是入宫多年的人了,定知道孙海客用之事,别以为有皇帝护着就可以为所欲为……哀家丑话说在前边,你若尽心辅佐皇帝,思琪哀家可以割爱,你若学那孙海客用,杖毙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费不了多少事!”
“奴才……”
“哎呦——”
陈默正在措辞,忽听李太后一声惊呼,连忙抬头,便见李太后已经转身,不知怎么竟在向前扑倒,不由大惊,双腿发力,下意识的拧身弹了出去,同时双臂大张,正垫在了李太后的身下。
太后身子丰润,起码也得一百二三十近,重重的砸在陈默身上,压的他呲牙咧嘴,双手胡乱挥动,不知怎么就按在了对方的软乎乎的屁股上。
软绵绵的触感传到手上,这一刻,陈默的心跳突然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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