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女人很是危险,我还给二爷准备了……。Ω笔趣Ω『阁Ww』W. biqUwU.Cc”
呼韩清还未说完,便被墨二爷打断,“这个女人跟我以前跑丢的一只小猫很是像,凶起来像只老虎,我自会有方法驯服。”隐约蕴着一丝咬牙切齿,说罢,便朝休息的营帐行去。
“这是怎么回事!”呼韩香不可置信的吼道。
群星闪烁,万里寒霜,群雁结队南飞,转瞬几月,还是要再次飞往寒朔的北远之地,如同人无法预料的命运,兜兜转转。
“你放开我!”
甄月被重重扔在软床上,床上铺着厚厚的兽皮,并不觉得疼,兽皮常年熏香,早没了野兽的腥味。
她四肢得到自由,立刻腾空而起,双拳更是直直挥过去,男人一声冷哼,袍下的腿顷刻压在她腿上,一个巧妙擒拿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重重摔回床榻上。
阵阵晕眩瞬间袭来,这该死的高烧!她暗骂一声,身子像脱兔一般,企图反压制男人,奈何男人总能巧力反扣住她,每个静脉仿佛都充满了力量,甄月没想到今天遇到难手了!
“还是不老实。”
男人的声音很是低沉,像细沙磨过一般,倾身而上,竟将甄月压在了身下,甄月身子一颤,怒火中烧,看着尽在咫尺的脸,冷声道:“再不放开,我就杀了你!”
“是吗?”男人的脸隐在微光中,一双寒眸幽深似海,眼中有恨意闪过,嘴角邪意的勾起:“这才多长时间,就连你的主子都不认识了!那就让我替你回忆一下吧!”
薄唇重重压上她柔软的唇瓣,让人始料未及,她震惊的瞳孔倒映着男人冰雕般的轮廓,一股如寒潭般的冷香扑鼻而来,似乎还带着北疆清冽的桑叶香气,无孔不入,流入她的肺腑,涌进她滚烫的血液。
北墨凌??!!
大脑嗡嗡作响,四面八方好似响起无数惊雷,击的她脑袋瞬间炸开。
全身僵硬似铁,直到一个滑润舌头撬开她的齿贝,辗转反侧不留余地,带着惩罚般的撕咬。
她才猛地回神,凭着本能,不假思索的反咬住他的薄唇,男人吃痛闷哼,双唇用力吮吸,嘴唇***似乎要将她揉碎在骨血中,血腥味慢慢充斥在口腔中,瞬间吞没了岁月流逝的痕迹,仿佛回到了那个悲痛决绝的夜晚。
甄月虎目圆睁,眼眶慢慢染上一层红色,她的手依旧被男人紧紧牵制住,在你来我往的血吻中,逐渐轻微的颤抖起来,尘封的记忆风起云涌,没有一丝防备,冲的她胆战心惊,不知所措。
男人的粗喘在耳畔响起,甄月听到恨海难填的声音,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起伏的胸口像熔浆烈火般,要将她焚烧殆尽,她无力挣扎,虚弱的身体像陷入深海之中,冰冷又脆弱。
视线渐渐模糊,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离,她慢慢垂下眼眸,终于疲惫不堪的昏睡过去,只有唇瓣碾磨的疼痛清晰到骨髓。
甄月再次醒来之时,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只觉得软绵无力的身子似乎有所好转,凉凉的湿帕搭在额头。
床榻边温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散着刺鼻的药味,铜角架上的蜡烛已经燃去一半,呜呜的风声卷过帐篷,一室宁静,若不是嘴角的疼痛,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一切不过是一场幻觉。
帘帐轻动,脚步声骤然响起,躺在床榻上的甄月浑身一紧,终究慢慢爬了起来。
“醒了就把药喝了。”
北墨凌已经洗去了人皮面具,露出他本来的俊美面孔,坐在帐篷中间的软垫上,指如白玉,随意的轻晃酒杯,却未饮一口,神色淡漠,看不出一丝情绪。
甄月张了张嘴,咽喉像是被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挪动身子才觉,已经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裙,脚心也被清洗干净,连手臂上的伤口也包扎好了。
她微微一愣,唇瓣紧抿,也未去端药,就听男人语气冷慢道:“放心,没人看你,我让侍女给你换的,赶紧把药喝了,我不想再重复一遍。”
甄月抬起头望过去,半年的时光,他依旧面容俊美,眼眸如星,看向你时,凤目总像含着一把利剑,她似乎又想起了泾河边挥剑决绝的画面,他骑在马背上,声声刺骨,威胁她若离开便挥军南下,而她更是面目愤怒,决绝离去,她以为从此陌路不相逢,再逢便是战场兵戈相见。
荒野上擦肩而过,却没有预料会在西奴相遇,命运就像一张无形的大手,游戏着乱世红尘。
“北墨凌,你怎么会在这里?”
甄月静静看着他,有很多情绪都沉在心口,即便再见,又能改变什么呢?没有拔刀相见,没有水火不容,有的只有死静低沉,半年的时间很长,足够他们看清一些事情,有些温情早就在抉择时,化为一地死灰。
北墨凌没有回答她,长眉不耐烦的拧着,答非所问道:“莫不是想要我来亲自喂你。”
一如既往的霸道,盛气凌人,甄月知道他做的出来,又不是没做过,她难得没有反抗的端起床榻边的汤药,一口气喝掉,带起细微的咳嗽,却引来男人更不耐的神情。
北墨凌一口将冷酒饮下,放下酒杯,缓步走来,如玉的手解开黑色华服,露出里面的银色软衫,身材欣长,白辉萦绕,像渡了一层光。
“北墨凌,你要干什么!”
甄月见他宽衣,猛地弓起身子,像个受惊的小兽,满身戒备的看着他。
北墨凌随手将衣袍搭在木格上,看着甄月张牙舞爪的样子,冷勾唇角:“莫不是你让我睡地上?”
“你,你可以再去别的帐子。”
“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不说你是我走丢的一只小猫,今晚你也是被献给我的女人,你总是不把我北墨凌的脸面当一回事!”
北墨凌微俯身子,属于他的气息瞬间笼罩而来,投下暗暗的影子,直逼的甄月往后逃缩,兀地,她像个惊慌的小兔,急忙跳下软床,皱眉道:“我睡地上。”
“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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